“哼,不知深淺,爾等妖孽,簡直是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我冷哼一聲,祭出去一道最普通的驅(qū)鬼符,這些螻蟻便煙消雲(yún)散了,我笑了,舔了舔手上沾染的血跡,臉上閃過一絲享受的表情。
“嗚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邪祟,都得死!”
“嗚—嗚—我們沒做過什麼壞事,爲什麼要趕盡殺絕!爲什麼!”
“爲什麼?因爲你們是鬼!人鬼殊途,我就要讓你們魂飛魄散!”
看著這一地棺材的木屑,還有破碎的骨頭,我滿足的笑了。出了這間鬼屋的們,看著陽光,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生活,我很享受。
沒錯,我就是一個道士。我的路還很長,下面我要講述的,就是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有的事物,你看不到,摸不著,但是它們就是真實存在的,現(xiàn)在,就由我,帶你走入一個詭異莫測的道法世界。
我?哦,忘了介紹了,我叫秦升,生於1970年,未婚,身高183,體重160,標準的麻桿形肌肉男,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好了,廢話不多說了,進入正題。
我是一個孤兒,從小父母就把我遺棄了,養(yǎng)父說他撿到我是在一個道觀的大門口。
這個道觀裡住著對他有救命之恩的老道士,崑崙道長。
養(yǎng)父的遺書裡面說,撿到我的時候是在1970年的冬天,哈爾濱異常寒冷,見四下無人將我抱進了道觀。崑崙道長見到我第一眼就眉頭緊皺,掐指一算之後說我百鬼上身,頭生反骨,八字又純陰,所以命不久矣。
“啥?您說這孩子快要死了?”養(yǎng)父心頭一驚,樸實憨厚的東北漢子,一聽到這個,粗大的嗓門喊了出來,但是這麼一喊,把進了屋子之後就熟睡的我吵醒了,但是我只是睜開眼睛,並沒有哭。
“你看,這娃後腦勺長的可是反骨!古代帝王都長這樣式的腦袋!但是這印堂一直籠罩一團黑氣,大冬天的,臉應(yīng)該凍得通紅纔對,你想想爲啥有一團黑氣,你這麼大嗓門,這孩子睜開眼睛,都不哭鬧,定是百鬼入身了!”
道長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乖乖!這娃子長著重瞳!對子眼又遇反骨,怪不得會百鬼入身呢,這樣式的命,鬼都搶著要。”
養(yǎng)父不懂這些,一臉迷茫的在旁邊看著,雖然不懂,但也知道,這事不小。
“一會你抱著點孩子,我去準備準備東西,這孩子的命既然我遇到了,就一定要拉一把,說不定這孩子以後還能成就一番作爲!”
養(yǎng)父抱著我,過了一會昆師傅從屋子裡面抱了一個很大的澡盆,昆師傅又搬了幾桶水,桶很大,昆師傅當年目測也只有四五十歲,雖然正當壯年,但是每個桶裝滿水也要一二百斤,還能做到毫不費力的樣子,看的養(yǎng)父瞠目結(jié)舌。
“我一會要洗個澡,你把孩子放到椅子上不用管,你去
我的屋子桌子上,有一個香爐,三個燭臺,還有五穀雜糧五碗,一把木劍,還有一個錦囊,你都給我拿出來,切記,一次只能拿一樣!”
養(yǎng)父疑惑的點了頭,他不知道爲什麼這麼多東西,兩趟就能拿出來,卻讓自己拿這麼多趟,但是昆師傅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道理,雖然心裡犯起了嘀咕,但也是照做了。
一會兒,滿頭大汗的出來了,本身哈爾濱的冬月冷得刺骨,但是進了昆師傅的屋子就感覺進了火爐一樣,拿起來的東西又感覺燙手,但是溫度卻並不高,尤其是那個錦囊,所以一會冷一會熱,讓我養(yǎng)父身體差點吃不消了。看著昆師傅,欲言又止的樣子。
“哈哈,你想問爲什麼我屋子裡面這麼熱吧,我的屋子是這個道觀的重地,這個道觀是一個五行解煞大陣,那裡就是陣眼,所以很熱,你拿的那個錦囊裡面裝的是百年虎牙,至陽之物!你剛抱過這娃子,所以你纔會覺得燙手,這孩子身上可是侵了邪的。”
養(yǎng)父大概也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就是我身上入侵鬼怪了,沾染到他身上了,這東西有驅(qū)邪的效果,所以拿在手裡纔會感覺燙手。
師傅立即把那百年虎牙戴在了我脖子上,一直不哭不鬧的我,瞬間哭了出來,這聲音聽著特別悽慘,我養(yǎng)父的原話說,聽的他心驚肉跳腿發(fā)軟。
昆師傅給我?guī)现幔屛腋赣H脫衣服進洗澡盆趕緊洗澡,我父親遲疑了一下,一想,都是男的,看師傅嚴肅的架勢,就不想其他的了,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就跳了進去,這一跳不要緊,可把我養(yǎng)父給害苦了。大冬月的水,非常刺骨,進去之後腿就抽筋了。
“哎呀媽呀!水拔涼啊!唉?咋現(xiàn)在又暖活過來了?”
“這個可是無根之水,是我雲(yún)遊四方多少年才存下來的這麼多,你可不要給我浪費,裡面都是驅(qū)邪淨身的寶貝啊,這價值黃金都比不了!”
養(yǎng)父一聽不亞於黃金,然後趕緊用水洗了把臉,澆了澆頭髮,從澡盆出來準備把衣服換上。
“別換,你把這套衣服穿上,看看合身不合身。”說著,昆師傅把一身錦緞金色道袍扔了過來,乖乖,這套衣服這繡工,這料子,摸在手裡就不菲啊!養(yǎng)父趕緊就把衣服換上了,連身子都沒擦。洗了無根之水的澡,又換了身“錦衣玉綢”的道袍,養(yǎng)父那樸實漢子的形象瞬間無影無蹤,英姿煥發(fā)賽個王爺一樣。
換上衣服之後,昆師傅滿意的點了一下頭,自己也跳進了澡盆三下五除二的洗了洗,然後換了一身樸素的藍色道袍。看到這養(yǎng)父就心生疑問了“師傅,您爲啥把這麼好看的給我,您自己穿這樣的衣服啊?”
“我舉行法式,後面要跟兩個道童子,你三十多歲了也沒個婆娘,也非大奸大惡之輩,很適合,就是年歲大了點,你現(xiàn)在就是金童子,一會我還會拿個草人換上一身銀色道袍裝一下銀童子,一會你就負
責(zé)給我遞東西就成!一句話都不要說!”
養(yǎng)父點了點頭,聽完這番話便鄭重起來,一句話都不問。
這個儀式很快就準備好了,桌案上面供奉著一個鐘馗,據(jù)昆師傅說驅(qū)普通的鬼是不供奉鍾馗的,念在我腦袋瓜子反骨對子眼,便請了鍾馗,鍾馗前放著三個碗,每個碗裡分別裝著玉米,大米,麥子。三個碗前面分別放著三個燭臺,燭臺上點的是三個普通的紅色蠟燭,燭臺前面又有一個香爐,點燃的是三株上等紫檀香。旁邊桌子上放了一個碗,碗裡面有無根之水,還有一打符咒。
紫檀香點燃之後,養(yǎng)父一聞味道,感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昆師傅說這紫檀裡面還摻了龍涎,有養(yǎng)神的功效,供奉鍾馗,夠面子了。開了句玩笑說“這玉米代表真金,大米代表白銀,麥子的意思是賣我個面子。”
養(yǎng)父咧開大嘴哈哈一笑,知道這是玩笑話,也沒當真。
法式開壇了,師傅把我抱到旁邊的桌子上,只見昆師傅原地轉(zhuǎn)了三圈,拿起了桃木劍,衝著另一個桌子上面的白碗沾了一點水,劍又衝那打符一沾,便沾上了一張,放到燭臺上一燒,燃燒的灰燼正好全部落在鍾馗前面的五穀碗裡面。如此反覆三次。
昆師傅放下桃木劍,雙手迅速的掐決,將兩隻手的手指彎曲起來成爲一個不可思議的手勢“鍾馗仙師在此!妖邪還不速退!”,“哇。。。。”說完這句話,我便又大哭起來,叫聲比一開始更悽慘!更慎人!
昆師傅冷哼一聲“爾等見此子好欺負所以想搶佔帝王身投胎嗎?哼!白日做夢!我的話說過了!爾等速速退去!否則我就當著鍾馗仙師的面!打的爾等永世不得超生!”
突然!平地捲起一個旋風(fēng),把養(yǎng)父的道袍邊吹的飄起來了一點,要知道,大門是關(guān)著的,哪裡來的風(fēng),沒有見過這陣勢的養(yǎng)父立刻大驚失色,心裡拔涼沒底,剛要大叫,想到昆師傅說不讓說話吱聲,便壓了下去。
“爾等敬酒不吃吃罰酒,還來戲弄本道,休怪老道我手下無情了!”
“衆(zhòng)生多結(jié)冤 冤深難解結(jié) 一世結(jié)成冤 三世報不歇 我今傳妙法 解除諸冤業(yè) 聞?wù)b志心聽 冤家自散滅!”幾句法決過後,地上的旋風(fēng)不散反更猛烈了,這讓昆師傅神色更爲差異了。
“爾等到底是誰!報上名號!”昆師傅心頭一驚,感覺這些邪祟不單單是孤魂野鬼這麼簡單,而是有大道行的!
“哎嘿嘿嘿嘿。。”我的嘴裡傳出詭異的聲音,昆師傅立刻明白,這是鬼上我的身跟我對話了!
“孽畜!爾等不覺太過分了嗎!一個剛滿月的孩子你們也下的瞭如此魔掌!”
“嘿嘿嘿。糟老頭子,這是我們千年恩怨,我勸你不要插手,速速退去!否則你那幾十年的道行,可就不保嘍!這小崽子可不簡單,現(xiàn)在來求我?怎麼不想想當年是怎麼對待我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