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侯小寧的吶喊,這時從外面又進來一個人,三十來歲,他是蘇州有名的世家錢家的二公子————錢多多,他從小就和陳靜春要好,而且通過陳靜春的關係,和陳靜秋也成了好朋友。
他卻是一臉的笑容地走向這兄妹二人,根本沒瞧侯小寧一眼。侯小寧一見到錢多多就有些不爽,因爲他和錢多多非常不對付,總想把對方給比下去,只是他家的勢力雖大,錢卻不如錢家多。
此刻錢多多見侯小寧衝著百里長風叫喊,就笑著上前問道:“這位兄弟你好!你是小秋的朋友?”
百里長風客氣滴回道:“是的,敢問這位大哥也是小秋的朋友嗎?”錢多多自豪地說道:“當然是的,小秋妹子可是女中豪傑,看兄弟你也是個人中之龍奇男子,你們真是天生的一對呀,錢某祝福你們!”
到了此時百里長風已經知道這個錢某和陳靜春是很好的朋友,而陳靜秋則上前向他們介紹道:“錢大哥,這位百里大哥絕對是個大英雄、真豪傑,你應該多和大英雄交往。百里大哥,這位是我堂哥的好朋友,也是我的朋友錢多多錢大哥。”
這時侯小寧憤憤地說道:“錢多多你少在這胡說八道,小秋明明是我的未婚妻,而且兩家家長都沒意見,你跟著攪和啥?還天生的一對,做夢吧!”
他又轉向百里長風問道:“你也太不仗義了吧?和我未婚妻在一起說笑,我還在這呢,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把我當空氣了?”
百里長風沒有說什麼,因爲他還不知道陳靜秋的態度,也不知道他們兩家到底是什麼關係。誰知陳靜秋說道:“侯小寧你不要拉大旗作虎皮了,雖然兩家家長有意,但我還沒答應呢,你幹什麼在我朋友面前急於表白?”
侯小寧道:“小秋我太喜歡你,你也知道我對你是癡心一片,你就答應我吧。”陳靜秋道:“不好意思,我不能答應你了,因爲我已經有未婚夫了。”她走過去挽起百里長風的胳膊說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
侯小寧看著百里長風突然笑了,他快步走到百里長風的面前說道:“對不起先生,剛纔我是心急失態,還望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別和我一般見識,我知道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她只是把你當做擋箭牌,還望你能成人之美,我這裡謝過了!”說完深深地一鞠躬。
百里長風替他說話道:“果然是個翩翩佳公子,性情豪爽有錯必改,堪當大任那。”侯小寧謙虛地說道:“先生過講了!”
錢多多道:“這會兒知道錯了,你的傲氣呢?天下人就沒有放在你眼裡的,也怨不得小秋看不上你,謙虛,謙虛懂不懂?”
侯小寧快上一步深深地向錢多多鞠了一躬說道:“是是是,錢兄,小弟年幼不懂事,以往得罪之處還望錢兄海涵,不計前嫌幫兄弟說個情,也好讓小秋回心轉意。”
他的一番誠懇語言確實打動了錢多多,他嘆了一口氣說道:“侯兄弟你果然是有大智者,雖愚昧數載,今日卻如浪子回頭,好了我不和你計較了,只是小秋對你如何卻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你還是去找小秋吧,求得她的諒解。”
侯小寧又向百里長風和錢多多鞠了一躬謝道:“金玉良言永生難忘,二位仁兄可謂是兄弟的貴人,當頭棒喝令我頓開毛塞,和小秋之事無論如何,全憑天意。”他回頭看了一眼,見陳靜秋不在這裡,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就對百里長風、錢多多、陳靜春說道:“三位都年長於我,該當向三位長兄學習,今日我請三位兄長小酌如何?權當我們今天交個朋友了,還望三位兄長不要嫌棄我。”
百里長風笑道:“好說,能結交江南才子實爲佳話,何樂而不爲呢?”當即四人摟肩搭背出了陳家家門。
來到街上,侯小寧問道:“我們去哪兒吃飯?”錢多多笑道:“以我們的水平一般的酒店是不行的,就去五星級酒店吧。”
四個人來到香格里拉大酒店,把酒店的拿手菜點了十幾個,又點了四瓶上好的紅酒,四個人山南海北地胡侃大吃二喝起來。
錢多多道:“百里兄弟,我和你一見如果,非常投緣,如果你不嫌棄我,那咱們就拜個把子結個義如何?”
百里長風笑道:“錢兄我們真是一見如故,只是拜把子現在還時興嗎?”陳靜春道:“時興,怎麼不時興呢?哎,要結拜算我一個。”侯小寧慌忙說道:“哎,別落下我。”
百里長風見大家都很熱衷結拜,也不好掃了大家的興,他很嚴肅滴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那我有句話要說,那就是既然要結拜那我們就要比親兄弟還親,誰也不許有異心,更不能在兄弟之間拆臺,否則有如此木。”只見百里長風稍微一用力,那把椅子碎成了木屑。
幾個人的心裡都是一震,但隨即錢多多說道:“對呀,我覺得結拜是要以忠誠爲主要因素,總的一句話誰都不許背叛兄弟情,如有誰背叛了那將是人神共憤。”幾個人同時應道:“好!”
一排年齡陳靜春最大三十一歲,錢多多居二,今年二十九歲。百里長風二十八歲仍然是排在第三,而侯曉寧最小,當了老四,結拜完畢,四人又重新換酒又喝了起來。
卻說陳靜秋,見侯小寧和百里長風、錢多多三個人在理論,她不想看到這些就悄悄滴跑進客房找聶尋梅了。
她坐在聶尋梅的牀前仔細地端詳著她,聶尋梅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小陳我臉上髒了嗎?”
陳靜秋慌忙說道:“啊,不是的,我只是看你真的很美,喜歡。”聶尋梅笑道:“別說我了,你也是很漂亮的姑娘,是那種讓男人一看見就捨不得走的那種。我要是男人那說什麼都不會放過你。”
誰知陳靜秋卻耷拉著腦袋說道:“得了吧,我哪有那麼大吸引力呀,人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到現在只把我當朋友。”聶尋梅暗笑,你這是說我的長風哥哥吧。
陳靜秋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有些疑惑地問道:“聶姐姐你的爸爸是金陵軍區的副司令員,爲什麼那些壞人還敢綁架你呢?”
“我的爸爸是副司令員?你弄錯了吧?”聶尋梅笑著說。只是下一刻她就想起來了,葛青的爸爸是副司令員,於是她對陳靜秋說道:“副司令員是長風哥哥的妻子葛青的爸爸。”
“什麼什麼?你不是他的妻子嗎?”陳靜秋懷疑自己聽錯了,很質疑地問道。聶尋梅說道:“我不是他的妻子,不過我倒真想成爲他的妻子。”
陳靜秋心急地問道:“聶姐姐什麼情況給我說說吧!”聶尋梅想了想說道:“那是前年的事了,我剛下班,在大街上被一夥流氓給就纏上了。開始這流氓還很客氣,非要和我交朋友而且還是強迫性的,我很害怕想擺脫他們。可是這流氓見我不答應翻了臉了,在大街上就要強迫我,我寧死不從,這傢伙急了拿了把刀要殺了我。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是我的老闆路過看見救了我。”
停了一下聶尋梅又說道:“後來老闆就介紹我去了一家公司上班,而且是我喜歡的工作財務出納。在我工作了一段時間以後,那個流氓又找了天都市的一夥黑道人,他們打進了我工作的公司,而且要抓走我,他們鬧得正歡的時候我們老闆來了,他把這夥流氓打得落花流水,再次從流氓手了救了我。而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就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從那時起我就愛上了他,只是他有妻子,我發誓不論怎麼樣,這輩子就在他的身邊生活,誰都不嫁。”
陳靜秋吃驚地問道:“這樣也行嘛?那你的家人同意嗎?”聶尋梅道:“就是因爲我的家人不同意,所以暴露了的事情,被他們抓來成爲了他們威脅長風哥哥的籌碼。”
陳靜秋又問道:“你這樣守在他的身邊,他是怎麼想的?難道就這樣生活下去嗎?”聶尋梅道:“那能怎麼樣?留在他身邊的不止我一個,他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把我們當成朋友。”
陳靜秋道:“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耽誤了你們的青春嗎?你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嗎?那他太殘忍了吧?是不是他逼你們的呀?”其實陳靜秋知道百里長風不可能逼他們,但還是想問問,聽聶尋梅親口說出來。
聶尋梅道:“這怎麼能怪他呢,是我們自願的。他爲了勸我們離開他,每個人給了我們一千萬元,希望我們能好好滴生活找個好人家嫁了。可是沒有一個人離開,他更不會逼我們。”
聶尋梅忽然說道:“也不是,他曾經逼著我們離開他,可是誰也不走,就因爲這樣和他未婚妻一直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陳靜秋道:“那他就是個有情有意的人吶。”聶尋梅道:“當然啦,只是要是沒有我們這些人他早就和陶雪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