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秦川不屑地說道:“不知道你拿了錢有沒有命花。”綁匪連長大怒喝道:“你當我是嚇大的那?告訴你,人質身上我們也綁了炸彈,哼,趕我耍心眼你還嫩了點。”
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重重地捱了一拳,同時周圍的二十幾個士兵全都被打倒在地,而且都是一刀割斷了喉嚨,鮮血像自來水一樣流了一地。綁匪連長看傻眼了,就在他愣神之際,百里長風已經把亞力赫身上的炸彈拆了下來,一抖手扔出了七、八十米遠,車庫很大沒有阻礙,被扔出去的炸彈有四、五秒鐘的時間才爆炸,這四、五秒的時間足夠人們躲藏的了。
爆炸沒有傷到任何人,卡利賓卻被嚇破了膽,他哆哆嗦嗦地爬起來想要跑,被百里長風揪住衣領,隨手丟到了秦川腳下,秦川一腳踏在他的前胸上,卡利賓一動不敢動了。
這時被爆炸聲引來的士兵們衝了進來,綁匪連長和卡利賓都抱了一線希望,來了這麼多士兵一定會救他們的。誰知,士兵邊往裡衝邊拉槍栓,卻被百里長風如旋風一般掃過,全被打暈了倒在地上。
此時的綁匪連長和卡利賓全都懵了,太快了,簡直比子彈還快,這是人能做到的嗎?兩個人呆呆地看著百里長風。
百里長風放下還在滴血的手術刀,一步一步走向卡利賓和綁匪連長。卡利賓嚇得慌忙求饒道:“亞力赫少爺,我錯了,求求你,爲我求求情吧,我不想死,我保證以後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攆雞,求求你別再嚇我了。”說罷放聲大哭了起來。
百里長風沒有因爲他的求饒而心軟,他和亞力赫·阿卜杜拉·默罕默德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很默契地點了點頭。這時卡利賓的四個保鏢從外面進來,他們一起跪在百里長風的面前說道:“英雄,我們跟著你了,只是我們想求您饒了卡利賓少爺這次,如果下次他再得罪亞力赫少爺,您就別饒他了。”
百里長風隨手把綁匪連長的胳膊給掰了下來,綁匪連長疼的一口氣沒上來死了。百里長風看著卡利賓問道:“卡利賓少爺,剛纔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多年在社會上混的卡利賓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今天撿了一條命,他慌忙說道:“什麼事也沒發生啊,不知道什麼人在這裡放了一顆炸彈,這些士兵都是被炸彈炸死了。”
百里長風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走了。”他回頭用兩道犀利的目光瞪著卡利賓說道:“聽著,如果你再不知道改悔,下次我就將你家裡所有的人一起殺掉。”
卡利賓嚇得磕頭如搗蒜:“少爺,我再也不敢了。”百里長風道:“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外界知道一點消息。”卡利賓慌忙說道:“明白,明白。”百里長風一招手,幾個人帶著新收的四個保鏢出了玫瑰夜總會,上車回基地去了。
回到基地,阿迪萊再也控制不住感情,見沒有人打擾他們,猛地撲進百里長風的懷裡,眼淚不聽話地流了出來,嘴裡喃喃地說道:“我的大英雄,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百里長風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別哭了,這不是好好的嘛。”阿迪萊說道:“我只知道你去抓毒販了,沒有時間來救我們,我以爲必死無疑了。”
百里長風笑道:“你怕不怕呀?”阿迪萊道:“怕是怕,就是捨不得。”百里長風問道:“什麼捨不得呀?”阿迪萊臉紅了說道:“捨不得你呀,你只愛了我一次,我還想讓你愛一輩子呢。”
百里長風放開她,心中有無限的惆悵;雲朵,這個深愛著自己的姑娘,自己一次機會都沒有給她,她還這麼年輕,就這樣離開了人世間,自己想明白了也晚了。
卻說雲朵在山洞裡養了半個多月的傷,她每天除了敷些草藥就是吃些野果充飢。只因每天只吃野果,她腹內的糧食已經蕩然無存,每天就是野果充飢,這樣一來讓她的修爲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她每天按照師傅教的練氣法練習,已經達到了純氣的初期,這一來她更是興奮不已,決定暫時先不回去了,就這樣每天除了吃點帶鹹鹽的東西,就是吃野果,而這時腹內的清氣在逐漸往上升起,周而復始形成了一個堅固的氣體,她試著運氣擊出一掌,碗口粗的樹被她打的直顫,她興奮地嚷道:“師傅我明白了,爲什麼你這麼執著。”
經過一年的潛心修煉,她的純氣已經更加鞏固了,而且她已經收發自如了,她按照師傅的教導,練習以最快的速度出擊,她修煉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預想的效果。
這天她進城去買些油、鹽、醬、醋之類的日用品,猛然聽旁邊有人說話,她回頭一看卻是維和部隊的戰士。只聽其中一個戰士說道:“老曹,我們還有一個星期就回國了,你對這裡留戀嗎?”
老曹道:“出來兩年了,回去吧,這裡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我還是比較留戀自己的家。”那戰士笑道:“老曹,真沒出息,想媳婦了吧?”
老曹道:“有家了誰不想啊,不像你毛孩子一個,等你有家就知道離家的滋味了。”那戰士道:“思念是個什麼滋味呢?”
雲朵一聽他們就要回國了,忙拎著東西走了,離維和部隊不遠的地方,雲朵稍微畫了一下裝,她像個本地的女人一樣,珊珊地來到維和部隊的崗哨門口。
哨兵問道:“這位大姐你有什麼事嗎?”“我是來找武鳳蓮指揮官的,請他幫忙找個大夫給我家裡人看看病。”雲朵慢慢地說道。
哨兵道:“你先等一下。”哨兵向武鳳蓮作了報告。武鳳蓮很是納悶,這村婦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呢?他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命令哨兵讓她進來。
雲朵姍姍來到武鳳蓮的辦公室門前,習慣地喊了聲:“報告!”武鳳蓮聽著一愣,怎麼這聲音聽著這麼耳熟呢?
武鳳蓮道:“進來!”雲朵推開門進了武鳳蓮的辦公室。武鳳蓮仔細打量著這個村婦,問道:“你是誰呀?有什麼事嗎?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呢?”
雲朵四下看了一圈說道:“武指揮官,我是雲朵,我沒有死,我受了傷,我把衣服和叛軍的女人調換了一下,然後就在山中養傷了,剛好我就來報道了。只是我想請領導幫忙,不要讓人知道我還活著,我和你們一起回國就行了。”
武鳳蓮很是驚喜,興奮地說道:“雲朵你真的還活著?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回到宿舍去,我向國內領導做個報告,給你補辦回國手續。”
雲朵站起身向武鳳蓮敬了個禮,然後悄悄回自己的宿舍去了。武鳳蓮忙著向國內領導作了彙報,因爲時間很緊,馬上就要回國了,雲朵還沒有護照怎麼回去呢。
經過華夏住XLY大使館的努力,終於在最後的兩天內,把雲朵的護照辦下來了。只是雲朵仍然化了妝,沒讓人認出她來。她是不想讓百里長風知道她還活著,在這一點上她很想讓百里長風內疚,因爲他始終把自己當成徒弟。
上飛機了,她站在機弦邊俯身望著XLY 的土地,她很留戀這裡,不是她對這裡有多少感情,而是她的心愛的人還留在這裡工作,而且他不知道自己還活著呢。雲朵望著飛機下面喃喃地說道:“師傅我先回國了,你快些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