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豪華的大牀上,一個精壯的男人被手銬鎖在了牀頭,銅褐色的皮膚在潔白的牀單上顯得極具視覺衝擊力。
聽著浴室的水聲,男人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鎖,有力的臂膀怎麼也掙扎不開鋼鐵所製造的銬鏈。
宋顏聽到鋼鐵所發(fā)出的碰撞聲,便急急忙忙裹上浴巾出來了。
一雙明眸清澈,卻因爲眨眼的動作,和身上單薄的衣料,有了些許朦朧的味道。
不過被鎖在牀頭的男人可沒什麼心情欣賞,那一臉戾色,恨不得將她剝皮啃骨。
“你是什麼人?”唐旭堯咬牙切齒的問,“你綁架我?要幹什麼!”
宋顏坐到牀邊,伸手摸到唐旭堯精實的胸膛上,狡黠的勾著脣:“綁架你,自然是看上你了啊,至於我是誰,纔不告訴你。”
只是做戲而已。
宋顏的眼裡無比清澈,被散落下來的長髮遮掩。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戀愛,並且懷胎七月,可那個男人卻拋棄了她,以致於姐姐外出心不在焉車禍身亡。
而經(jīng)過丁燃的調(diào)查,這個唐旭堯成功被稱爲了嫌疑人。
丁燃作爲她的男朋友,讓她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唐家長子和那個女人的婚禮,防止兩家聯(lián)姻,對丁家不利。
反正只是演場戲,又可以在幫姐姐報仇的前提下幫到丁燃,她自然樂意。
宋顏摸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令唐旭堯的心中的yù huō燃燒得更快了,順帶燒起了一次痛苦的回憶,“你,該死的,敢下藥!”
“不愧是唐家大少,現(xiàn)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理智。”宋顏勾起粉脣,在唐旭堯的耳旁吐氣如蘭。眼中的清冷卻讓人發(fā)寒。
軟玉溫香,美人如玉,狠狠刺激了男人。看著男人狠狠的喘著粗氣,怒視她的眼光,宋顏覺得一陣暢快。
將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如此凌辱,其實是一件讓人覺得很爽的事情,宋顏現(xiàn)在便覺得心裡很有成就感。
“爲什麼強忍著,舒服你就叫出來啊?”宋顏調(diào)戲的口吻,像足了街邊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惡霸。
聽到女人的嗤笑聲,唐旭堯氣憤地擡起頭,一口咬在靠在脣邊纖細的肩膀上。含著所有的屈辱和憤怒狠狠咬下,血色迅速蔓延開來。
“你這個混蛋!”這回換宋顏咬牙切齒道,卻被猛然轉(zhuǎn)過頭的唐旭堯吻住了嘴脣,一陣激吻。
對上他深邃迷離的眼眸,讓她忍不住的沉浸其中。
許久之後,呼吸不過來的宋顏總算掙開了唐旭堯,靠在一旁喘著粗氣。
“怎麼,動情了?”終於在男性尊嚴上找回了面子的唐旭堯,看著她漲得通紅的小臉,邪肆的嘲笑道。
宋顏渾身柔得像一灘水,眸子裡也染上了迷離的色彩,卻狠狠的回覆道:“你還不是被我鎖住,任由我擺佈。”
“滴——”
房門忽然應(yīng)聲打開,房間裡的狼狽,一瞬間落入來人眼中。
唐旭堯的手被攏在被子下,而身上幾乎毫無遮蔽,宋顏早就在門打開的時候,摟住了被子,看起來,也好似身上空無一物的樣子。
發(fā)生過什麼,就算是當事人,也完全解釋不清楚了。
“旭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程蕙蘭哭著轉(zhuǎn)身,跑了出去,而跟著她後面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宋顏擡起眼,掃過進來的衆(zhòng)人,兩個年紀較大的貴婦和兩個陌生男子。剛剛那個泣不成聲跑出去的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他的未婚妻?宋顏微微愧疚了一下……
“出去!”男人瞬間冰冷。
冰冷的氣息,連帶著身下宋顏周圍也連續(xù)降了好幾度,不過此時的宋顏卻鬆了一口氣,反正要做的已經(jīng)完成了。
待到衆(zhòng)人一一退出房間,唐旭堯冷聲對著宋顏道:“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鑰匙。”
宋顏愣了一下,而後把系在手腕的鑰匙解了下來,正要換好衣服退出房間再讓人來給唐旭堯解鎖。他卻忽然捏住宋顏的手腕,她痛的鬆手,鑰匙落入他的掌心,往後擺弄了幾下就輕鬆解開了,
“啊!你幹什麼?”
手銬打開,男人利用身材的優(yōu)勢,翻過身來壓住上,反手將她鎖在的牀頭。
同樣的手銬,同樣的姿勢。只是剛剛鎖得是他,現(xiàn)在是她自己。
終於扳回一局的唐旭堯好心情的解釋道,看著身下的獵物,邪魅的嘴脣勾起:“幹什麼?當然是我看上你了。”
陰沉沉的把之前宋顏說的話,盡數(shù)還回去,唐旭堯壓住了身下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