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如果爺爺不承認(rèn)這個孩子,你就想連他們都一起拋棄了?”
羅靳賢沉默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會放棄的。”
“不會放棄旭昶,還是不會放棄張麗冰?”羅靳奕冷酷的追問。
羅靳賢又沉默了一下。“我都不會放棄。”
香奈兒只能無奈的看著羅靳奕。“羅大哥,我們不要理他了,堂嫂她的決定是對的。他這個人,根本連起碼的決心都沒有。”
“但是我絕對沒有出軌,所以你們少在那裡給她灌輸奇怪的思想,我的妻子孩子我會自己來保護(hù)。”羅靳賢冷冷地望著兩人。
“需不需要你來保護(hù),那就要看你妻子的意志。她並不是你的玩偶或者是沒有意識的人,她能爲(wèi)自己的選擇作出決定。”羅靳奕用同樣的冰冷回答他。
“你就是想看到我家破人亡,然後用這個來打擊我,入住旭昶。羅靳奕,沒有那麼容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羅靳賢顯得非常的有自信。
“你確定嗎?今天發(fā)生的啊你想要殺自己妻子的事情,只要我告訴你爺爺,你說結(jié)局會怎麼樣?如果張麗冰醒過來以後,她親口把這些事說出去,你說你會怎麼樣?”羅靳奕只是平靜的說著。
“卑鄙,你一直都是這麼卑鄙。”羅靳賢咬緊牙關(guān)。“背地裡討好爺爺,在他面前詆譭我,到處安插你的眼線,奪取旭昶投資……還有你娶這個女人。”羅靳賢伸手指著香奈兒說。“你娶她的目的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
羅靳奕拉住香奈兒的手,冷漠的看著他。
“你還不是爲(wèi)了可以吞併董家的財產(chǎn)。”羅靳賢突然笑了一下,望著香奈兒。“夏香奈兒,你不要現(xiàn)在這麼得意,你和他沆瀣一氣,以爲(wèi)可以當(dāng)上旭昶的女主人?別做夢了。你不知道他從頭到底都在覬覦董家的財產(chǎn),他最終目的是要收購你們董氏,最後讓你們一無所有。”
香奈兒聽完他的話後立刻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羅靳賢,你寫劇本的能力看來還不錯啊,我覺得你也不必做金融行業(yè)了,不如回家好好寫小說吧。”香奈兒說完就笑著看向羅靳奕,剎那間,她嘴角的笑容就有些掛不住了。
羅靳奕此刻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冷靜和冷漠,如冰山一樣尖銳卻也穩(wěn)定,讓人完全看不清他內(nèi)心的想法。
可是香奈兒實在是太過了解他了,一眼望去,她可以察覺到他冷漠的眼裡浮現(xiàn)出的一些亮光,帶著幾分閃爍。
這幾分閃爍非常的微弱,幾不可察,但是她卻立刻就感受到了他此刻情緒的變化,羅靳奕並沒有否認(rèn),他的眼裡沒有否認(rèn)的情緒。
既然沒有否認(rèn)的情緒,這麼說,羅靳賢說的話就是真的?他娶她,就是爲(wèi)了要得到董氏的財產(chǎn),要吞併董氏嗎?
“你不相信我的話,將來你會吃大虧的。”羅靳賢冷冷的說。“等到那個時候你有多悲慘,董氏有多悲慘,你一定能體會得到。”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香奈兒繼續(xù)用微笑來回答他。“趕緊顧好你自己吧,你覺得你今天的所作所爲(wèi),你妻子會原諒你嗎?”
羅靳賢的面色立刻大變起來:“我可以告訴她,都是你們在挑撥離間。”
“如果你真的這麼解釋的話,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她完全不會原諒你,你一定機(jī)會都沒有。到時候,你可能會失去她,甚至失去你們的孩子。”香奈兒毫不留情的打斷他。
“我要是你的話就誠心的懺悔,不管是出軌也好,還是沒有好好保護(hù)她讓你家裡認(rèn)可她的這件事也好,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完全的對他坦誠,不要再有任何的隱瞞了。”
“我本來就沒有對她有任何的隱瞞。”羅靳賢還是一口咬定。
“那麼我就幫不了你了。”香奈兒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會讓你單獨面對她的,如果再發(fā)生剛纔的事情怎麼辦?”
“你說什麼?”
香奈兒已經(jīng)不再理睬羅靳賢的咆哮,轉(zhuǎn)過頭去看著羅靳奕。“羅大哥,我們既然答應(yīng)了張麗冰要保護(hù)她,就留幾個人下來保護(hù)她吧,別讓羅靳賢單獨和他見面了。”
“你真的是瘋了,我沒見過比你們更加無恥的人了。”羅靳賢搖了搖頭說。“她是我的妻子,我想跟她單獨見面就單獨見面,不是你們能夠阻止的。”他的臉色愈發(fā)的鐵青起來。
“那也要等她做完手術(shù),醒了再說吧。”香奈兒的表情非常的堅定。“到時候,她要見你就見你,如果她不想見你,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你也不能強迫她見你。”
“香奈兒說的一點也沒錯。”羅靳奕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開始?由不得你。”
羅靳賢握緊了拳頭,但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香奈兒的話說的很有道理。
他的目光又掃向了手術(shù)室的門,眼神裡的擔(dān)憂越來越深刻了,顯然他也沒有這個心思再和羅靳奕夫婦對話下去。
時間越久就說明手術(shù)越複雜,裡面到底怎麼樣了?他的心開始焦慮不安了起來。
——
最終,張麗冰順利產(chǎn)下一子,但是她卻因爲(wèi)受驚過度又低血壓,而至今都昏迷不醒,而被推進(jìn)了加護(hù)病房。
羅靳賢站在病房外面的玻璃窗前,看著病房內(nèi)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張麗冰,神情沮喪至極。
“你去抱一抱你的兒子吧。”香奈兒來到他身邊,就算鄙夷,但還是對他說了這樣的話。“堂嫂她拼命生下來的孩子,你要好好照顧。”
“我已經(jīng)通知她的父母,他們會來照顧的。”羅靳賢目不斜視。“我現(xiàn)在只想等她醒來。”
“早知今日,你又何必當(dāng)初?”香奈兒還是繼續(xù)責(zé)備了一句。“出軌什麼的,真是……”
“要我說多少遍你們才相信?我根本沒有出軌!”羅靳賢壓低了嗓音急吼。“你們一定要我頭上在我頭上壓上這頂出軌的帽子,你們以爲(wèi)這樣就能打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