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夜深人靜,空蕩蕩的教室裡只剩下了三人孤零零的身影,袁大嘴,黃富帥耷拉著耳朵,單手拖住了腮部,顯得異常的困頓,朱自豪則睡眼惺忪,很不情願的抄著今天上課的生物筆記,時不時還叫娘逼的罵幾句。
“他媽的豬頭三,今天叫老子抄這麼多遍,抄不完還不能回家,我去!”朱自豪隨口又罵了一句。
“老大,最近我們怎麼做什麼事都不順呢,先前被左祇...”黃富帥真是哪壺不提說哪壺,他把今天的事又和之前的聯(lián)繫在了一起。
只聽得清脆的“啪”的一聲,朱自豪一掌重重的打在了黃富帥的頭皮上,這黃富帥本來就是個近視眼,這一掌打的也夠不巧的,把他那厚的像啤酒瓶的眼鏡打在了地上,這黃富帥便如同盲人摸象般在地上搜尋了起來。
袁大嘴倒也學(xué)的機(jī)靈,若光從外表來看,這大嘴長的也是夠有特色的了,小眼睛,塌鼻樑,最要命的是嘴脣下還長著兩顆齙牙,笑起來簡直比哭還難看,別看他賊眉鼠眼的,平時一些壞水可都是他出的,頗有點(diǎn)狗頭軍師的味道,他拍了拍朱自豪的肩膀,又瞅了瞅狼狽的黃富帥,說道:“豪哥,這生物筆記別抄了,我估計(jì)那朱嬋早就回家了。”
朱自豪疑惑的看了看袁大嘴那像兩顆黑豆似的小眼睛:“你說的倒輕巧,萬一明天朱嬋問我要呢!”
這袁大嘴心裡早就料到了這一招,他滴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道“老大,這事情好辦,你明天見到朱嬋就說你交了,她如果說沒有,你就假模假樣跟她說我們可以作證...”
“是啊,老大,大嘴說的有道理啊,這朱嬋是個軟柿子,你回頭在家搗漿糊寫幾句誠懇點(diǎn)的檢討,她估計(jì)也不會追究你什麼了。”黃富帥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看來是找到眼鏡了,不過臉上還能清楚的看到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嗯...今天你倆總算是開竅了一回”朱自豪的心情稍微舒坦了些,他從口袋了掏出了一支菸,望著窗外的夜色,若有所思的抽了起來。
“老大,你今天心情是不是不太好啊,有什麼需要小弟幫忙的啊?”黃富帥感覺自己表現(xiàn)的機(jī)會到了,搶著說道。
“你懂個屁!”朱自豪接也沒接黃富帥的話。
袁大嘴的小眼珠子咕嚕咕嚕轉(zhuǎn)了幾圈,他將黃富帥一把推開,神秘兮兮的在朱自豪耳朵邊說著:“老大,你是不是在想劉穎了啊,聽說她放學(xué)後我們班主任一直留她開小竈呢!”
“你小子倒還挺機(jī)靈的啊!”朱自豪拍了拍袁大嘴的肩膀,這袁大嘴不愧是朱自豪的狗頭軍師,一眼便望穿了朱自豪的小心思。
“老大教育的好!”袁大嘴趁機(jī)又拍了下朱自豪馬屁。
在一旁的黃富帥終於聽出點(diǎn)苗頭來了,他朝窗外望了望,壞笑著對朱自豪說道:“老大,要不我們?nèi)埾柁k公室看看吧,也許劉穎正在裡面呢!”
三人不約而同的達(dá)成了共識,收拾完書包,由黃富帥當(dāng)“開路先鋒”,朱自豪在中間,袁大嘴墊後,就這樣,乘著皎潔的月色,三人貓著步,大氣都不敢喘的朝張翔辦公室走去。
還沒有到門口,就看見從辦公室裡射出昏暗的光線。
“劉穎啊,馬上就要小高考了,你要多看看書啊,我知道平時你的三門主課成績都很好,但是小高考也不能忽視??!”因爲(wèi)夜深人靜,辦公室裡的話朱自豪他們都能聽的非常的清楚,三人急急的將頭縮到了窗戶下面。
“劉穎啊,你知不知道你和老師的前女友長的好像啊,我看你第一眼就...你就成全老師了吧!”張翔此時的聲音簡直可以用**來形容。
“不要啊,老師...”劉穎帶著些惶恐的說道。
“老師...”又是帶著一種淒厲的叫聲。
朱自豪三人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他們齊刷刷的朝裡望去,只見張翔像一個熟練的女僕般脫下了劉穎的一件外衣,正要去解另一件襯衣,他的另一隻手則快要觸碰到女人的私處,現(xiàn)在的張翔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頭餓狼,他將頭緊緊的貼著劉穎那溫?zé)岬男夭?,貪婪的享受著少女特有的體香。
朱自豪三人一時看的竟呆了,張翔的雙手不住的在劉穎身上游離著。
“老師,不要...這樣,不要...”劉穎苦苦掙扎著,但此時的她怎是張翔這一頭餓狼的對手,她只能任其蹂躪著。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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