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河塔鎮(zhèn)東側,靠近興安嶺林區(qū)的入口位置,有一個佔地近五畝地的莊園,在這興安嶺附近擁有這麼一個龐大的莊園,光有錢還是辦不到的,更何況這座莊園還有一部分在林區(qū)的範圍,那就更要求背後的實力強悍,和上頭有關係。
其實這裡是黑盟的總部,在這裡,黑盟盟主李雲(yún)聰斥巨資建造了這一座豪華莊園,正是標誌著其在東三省的位置無人可以撼動。
楊猛在‘珍味館’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頓味覺盛宴之後,在神秘的趙東傑趙老闆的一再要求其小心的囑咐下,終於離開了‘珍味館’。
站在門口,給黑盟的現(xiàn)任盟主李雲(yún)聰掛了一個電話之後,楊猛拒絕了李雲(yún)聰要派車來接的青丘,就那麼徑直向著這座碩大莊園行去。
這一路上,他發(fā)現(xiàn)在這路邊設有很多的監(jiān)控攝像頭,有的不怎麼起眼的地下,竟然還掩埋了電子控制的機械化武器,在楊猛看來,就算有一個師的兵力,要想強攻進這座莊園,都得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以楊猛的腳力,又走了有一分鐘左右的路程,莊園的整體輪廓這纔出現(xiàn)在楊猛的眼前。
“我勒個去,這李雲(yún)聰是建了個莊園還是建了座堡壘啊?什麼時候連特麼的火箭炮都配備上了,難道國家安全部門不會查上門來嗎?”楊猛有些楞楞地看著遠處高牆上佈置的電網(wǎng),以及在隱蔽位置架設的當下最先進的引導火箭炮,腦子瞬間當機了。
正在楊猛想的有些愣神的時候,遠遠的一輛越野車從莊園的鋼鐵大門中開了出來。不消一分鐘的時間就開到了楊猛的身前,從駕駛席上走下來一個身穿黑西裝,臉上還戴著黑墨鏡的青年漢子。
他先是恭敬地對楊猛鞠了一躬,隨後說道:“請問是楊先生嗎?”
楊猛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說道:“我是!”
“楊先生,您好,我叫王剛,是盟主叫我過來接您的!”名叫王剛的司機,恭敬地拉開了越野車的後車門,把楊猛給讓了進去。
車子開的很平穩(wěn)。楊猛甚至都沒感覺到車身啓動以及剎車時的震動,車子就已經(jīng)進到了莊園裡。
莊園門口,一襲黑色西裝的李雲(yún)聰,帶著一幫子黑衣壯漢,早早地就守護在了那裡。這些黑衣壯漢有老有少,看樣子應該是黑盟在東三省各分堂的堂主,或者黑盟某些特殊部門的掌舵人。
在接到楊猛要來河塔鎮(zhèn)的消息的時候,李雲(yún)聰就給這些人打了電話,叫他們無論如何也要在下午之前趕回莊園。
其主要目的是爲了讓他們見見楊猛的樣子,一面以後不小心得罪了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走下車子,李雲(yún)聰率先躬身行禮:“雲(yún)聰見過少爺!”
一棒子黑衣人也不甘示弱。全都跟著李雲(yún)聰?shù)膭幼鳎黄鸫蠛爸骸耙娺^少爺!”
看著黑壓壓一片全是弓著身子的人,楊猛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心道:“我靠,怪不得那些電視裡頭或者小說裡面,總是說什麼黒幫頭子怎麼怎麼樣,感情這揮斥方遒的感覺這麼爽啊!”
心中不斷意銀的楊猛大手一揮,說道:“行了,都起來吧!”
“謝少爺!”
一羣人。以李雲(yún)聰爲首,全都恭恭敬敬地站起身來。
“嗯!雲(yún)聰跟我來。其他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說著,楊猛轉身向著莊園最中央的別墅走了過去。
這座莊園正是黑盟的總部。一切的環(huán)境配置全都相仿的歐式莊園,只不過這莊園裡面的建築,卻是按照華夏傳統(tǒng)建築風格來建造的。
三層小木樓,雕樑畫棟,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漫步在莊園的草叢中,看著如花一般的風景,楊猛忽然問道:“雲(yún)聰,雖說這莊園是黑盟的總部,但你也不能佈置得太過名明目張膽了吧?你這莊園裡頭又是機.槍,又是火箭炮的。難道就不怕華夏安全部門的人找上門來嗎?”
李雲(yún)聰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少爺,現(xiàn)在哪裡還顧忌得了這個啊,這還不全是爲了圖個心安嗎!”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楊猛凝眉問道。
“少爺,自從兩個月前興安嶺東側發(fā)現(xiàn)了‘無人區(qū)’之後,我們黑盟也曾經(jīng)派人進去過,可是不管派多少人進去,就摺進去多少人。而且那‘無人區(qū)’雖說已經(jīng)被華夏安全部門的人給圈起來了,可是範圍卻是越來越廣。”李雲(yún)聰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沒準什麼時候‘無人區(qū)’的影響力就會擴散出興安嶺,到時候我們的莊園就危險了!”
“上面就沒有管管?”楊猛好奇地問道。
“怎麼管?”李雲(yún)聰苦著一張臉,說道:“根據(jù)咱們的人調(diào)查,這裡面涉及了神了鬼的,前兩天去龍虎山請的一位道士,更是神鬼漫天地說了一通,聽的我們頭皮直髮麻!”
“龍虎山?你確定那道士是從龍虎山請過來的?”楊猛停下了腳步,問道。
李雲(yún)聰想了想,回道:“應該錯不了,人是我直接從觀裡請出來的,據(jù)說還是什麼正一教張?zhí)鞄煹牡諅鞯茏印`耍牢铱凑埩艘彩前渍垼自捳f得好,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那小牛鼻子,看年齡也只有二十郎當歲,來了之後留下一堆嘰裡咕嚕的鬼話,直接就打道回府了!”
“只有二十來歲?”楊猛表情古怪地想了半晌,說道:“那好吧,你給我說說那小道士都跟你說了什麼?”
李雲(yún)聰陷入了回憶,說道:“他和我說,這‘無人區(qū)’很詭異,他在裡面觀察了一整天,發(fā)現(xiàn)了幾處很特別的地方。首先,夜晚的時候,無人區(qū)就會變得鬼氣陰森,而白天的時候卻又會重新變回平靜。”
突然,李雲(yún)聰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少爺,那小道士曾經(jīng)說過,他說以他目前的修爲,只有在白天的時候纔敢踏入‘無人區(qū)’,至於到了夜晚,打死他都不敢躍雷池一步。”
“他提到了修爲!記得在寧江市搜查郝建鵬腦海記憶的時候,就提到了龍虎山的張道清天師,如果說正一教也是修真門派的話,那也就解釋得清,爲何他們能夠未卜先知,算人命格了。”
聽了李雲(yún)聰?shù)脑挘瑮蠲秃孟衩靼琢它c什麼。
“對了,雲(yún)聰!‘無人區(qū)’除了時常有人神秘失蹤之後,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事情發(fā)生過?”楊猛扭過頭來,看著李雲(yún)聰說道。
“特別的事情倒是沒有,只是這‘無人區(qū)’的範圍擴散的越來越大了,這樣下去,再過上幾個月的時間,恐怕就要蔓延到興安嶺外圍了。”李雲(yún)聰搖頭嘆道。
“這樣吧,明早我就進一趟‘無人區(qū)’去看看。”楊猛沉吟了半響之後,開口說道。
“少爺,這‘無人區(qū)’非同小可,雖然我知道少爺武力過人,神力無雙,可是要進這‘無人區(qū)’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李雲(yún)聰聽到楊猛的話後嚇了一跳,趕忙勸說了起來。
他不勸都不行啊,別忘了他的小命還捏在楊猛的手裡頭,如果楊猛有個什麼意外的,那他豈不是就死定了?
“雲(yún)聰,我看你不是在意我的安全,倒是很在意你自己的小命吧?”楊猛那是誰啊,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李雲(yún)聰?shù)男∷惚P,他看了李雲(yún)聰一眼,臉上明顯帶著戲謔之色。
李雲(yún)聰見自己的小心思被點破了,所幸不再扭捏,而是直接點頭說到:“少爺說的是,我只是個小人物,我也怕死。說句少爺不愛聽的,如果少爺在裡面出個什麼意外,那我豈不是也要跟著陪葬嗎?”
“行了,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楊猛擺擺手說到,“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死了,少爺我也死不了!你今天晚上給我安排住的地方,明早凌晨五點我就進林區(qū)!”
李雲(yún)聰見楊猛心意已決,雖然心中不忿,但也知道面前這位主兒是個什麼性格,如果自己再在這個事情上磨磨唧唧的話,恐怕他不用等到楊猛出事,自己就得命喪當場了。
“唉,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李雲(yún)聰在心裡哀嘆了一下自己的人生,說道:“少爺,咱們這座莊園雖說是黑盟的總部,但是住房設施齊全,少爺今天晚上就在莊園裡面休息吧。”
“這裡?”楊猛磚頭掃視了一下莊園,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呆在一幫子大老爺們的監(jiān)視中。”
李雲(yún)聰愣了一下,心道:“這還不是爲了你的安全。”
可是剛琢磨到這裡,他便想到了面前這位可是傳說中的古武高手,怕是這莊園中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來對付楊猛的話,都不是人家的對手。
於是李雲(yún)聰便說道:“少爺,咱們黑盟在這河塔鎮(zhèn)的集市邊上還有一個五星級酒店,要不然,您去住那?”
楊猛點點頭,道:“走吧!”
李雲(yún)聰直接喚來王剛,開著特製防彈吉普車,向著河塔鎮(zhèn)集市邊緣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