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組織內,一干人正忙著將地上一些屍首放血,讓他們進入一個井中,井部刻有一個法陣,讓匯入其中的血液流向地下一個神秘的房間。
忽然,地底下傳來一陣激盪,所有人立馬停下了手中的活,一些牽著牲口一般,牽著他們手中人,正強制性地牽入一個井口旁,突如其來的異響令所有人大驚失措,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起初原被牽制住的人立馬掙脫束縛,想要施展身法逃離,可是他們的實力在這裡受到了抑制,他們大多人實力不菲,都有地階及其以上的修爲,但他們全都是憑藉著血手組織才能擁有如此實力,現如今,血手組織收回了他們的力量。
自然他們宛如普通人一樣,甚至還不如普通人。
“快,快走!”
“逃呀!”
“給我滾開,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
島上引起了一番慌亂,島上逃亡的人各種膚色皆有之,一個個拼命起身反抗,頓時紛紛攘攘,混亂不堪。
“把給他們都給殺了,快點,直接殺了!”
“別讓他們給跑了,殺了他們去,快點!”
“可惡,這些人是吾神復甦的希望,趕快攔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血手組織經過一番詫然後,立馬有人站出來管理秩序,起初混亂的人羣一下子慢慢消減,鮮血濺落在地上,染起了一片紅,不少人自知死罪難逃,更是玩命抵抗試圖藉此推翻這些傢伙的統治,爲自己等人創造出一條生路來。
但是血手組織的人開始重拳出擊,這些人心中的小九九瞬間被擊碎,一干人都極爲不死心,他們同血手組織是有過交易,卻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有一些人天賦奇佳,即便不依靠血手組織也可以取得不小的成就,卻聽信了血手組織的讒言,誤入這條不歸路;還有一些人是被血手組織強行擒來,也不理會實力高深,直接給他服用了一些特殊的藥劑,當做牲口一樣,每個月找他們放一次血,他們原本都習慣了,但這次這些血手組織竟然要他們的命,他們如何能忍?
人羣之中騷動慢慢受到了控制,見到這一幕的血手組織負責人卻心事重重,地下傳來的那聲巨響無疑在告訴他們出了大事,而什麼人可以引起血手組織的巨大反響,結果顯而易見,定然是他們的第一人德古拉出了事。
“去,看看大人那邊發生了什麼?”負責人心中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德古拉的身體得到了他們三位神明的主神,已經達到了身軀,而且又是夜晚出擊,實力增強不止一倍,即便是華夏最強的高手瀋水蘭出手都未必殺得了他,挺多牽制住,他定然是受到了什麼重傷,那幾人來自華夏,華夏也有神明,定然是那幾人帶著什麼神明祝福的東西重傷了他。
負責人如此想著,他的身子輕微地顫抖著,顯然他也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德古拉無限接近神體,豈有重傷而又不死的道理?
負責探查的人去而復返,雙手交叉胸前,聲音微微顫抖地答道:“大人的生命之火已經破碎了。”
“什麼?”負責人終於大叫了起來,而後,他腦海之中快速地計算形式,望著下方被鮮血渲染得一片血紅的世界,他露出一絲思索,而後說道,“立馬加快進度,不求吾神甦醒迅速恢復神力,只求他們快速甦醒。”
負責人急切地喊道,那人點頭一下,立馬下去吩咐下來,見到這一切,負責人的眉頭皺得更緊,忙轉身回到地下的世界,緊急召開了一個會議,就剛剛他們血手組織的動盪,及後續麻煩做了一些簡單的應付措施,同時間加快鮮血的供養,德古拉死了,但是他的房中還有不少的好東西,手底下也有許多一等一的高手,正好可以派出去,採集一些人血過來,也不求過分稀有奇特,只要是稍微獨特些的,就抓過來獻祭他們的神明。
一時間,西歐國度頓時人心惶惶,這兩天發生些大事情,在航海的一些人,在靠近一個奇怪的島嶼後,莫名其妙地消失,並且西歐一些臨海國家,人口失蹤也極爲恐怖,下到剛出生不足兩天的孩童,上到百來歲的長壽老人,都在這兩天神秘失蹤,沒有任何前因,也不論貧富貴賤,毫無徵兆可言,甚至他們的家人都不知道原因。
突然消失的衆多人口立馬引起了西歐各國的高度重視,他們紛紛成立了重案組,這件事情可能是某個異端組織搞出來的,必須加緊時間扼殺掉他,他們很快就鎖定住了一個目標,那些航海人員失蹤時靠近的一個島嶼,紛紛派出了特戰部隊,但也全都失去了聯繫。
“我去,這是怎麼回事?”各國領導人紛紛派出了自己的精英部隊,見到突然失聯,哪裡吞得下這口氣?一個個怒罵不堪,他們不想尋找他國的幫助,可是獨自一人又無能爲力,想要進行炮轟,又找不到正當理由。
相比煩惱的他們,血手組織相對愉悅了許多,因爲他們鬧出的動靜,各國都把目光盯在了這座小島上,紛紛派出偵察兵進行偵查,而這些偵察兵的後果只有一個——獻祭吾神。
多虧了這些偵察兵,他們大部分都沒有修爲,可是一個個熱血方剛,造就了他們血液的一些變異,對他們的神明可言簡直就是大補品,先前他們也打過兵團的主意,但太引人注意,現在他們神明即將甦醒,也顧不上那麼多,到時候,只要三個神一甦醒,整個世界都會落入他們的掌控之中,這些人早晚都得死,還不如在此付出更多的貢獻。
與他們只求量的而不出質的輸出,李雲飛那邊則相對變得沉穩了許多,他默默一直待在儲物空間內,默默地調整自身狀態,單單這個,就花了他兩天時間,方纔慢悠悠地取過忘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