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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第三輕鳴的事,劉懿單獨去見天一。
天一能夠從天一邪鼎之中逃出來,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墮山那裡又發(fā)生了什麼事。這些都會對這世界的格局有所改變。
畢竟,墮山之中還有百寶樹、搖錢樹,以及天一沒有提到的其他寶物,那裡是各方都盯著的。
“前輩,你是怎麼出來的?”劉懿見到天一的第一句話便是問他如何出來的。
他們不需要客套,要談?wù)卤闶侵比胫黝}。
“因爲天沉睡了?!碧煲徽f道。
“沉睡了?”劉懿有些不理解,天還需要沉睡?還是說有什麼人讓他沉睡。
“他應(yīng)該是預(yù)感到接下來將會是人的反撲,所以,他要沉睡休整到最好的狀態(tài)?!碧煲徽f道。
“前輩你是說,現(xiàn)在的天並不是最好的狀態(tài)嗎?”劉懿問。
這確實是讓他有些吃驚,畢竟如此強大的存在,居然還不是最佳狀態(tài),那最佳狀態(tài)又有多強呢?
“當然不是,不然,你以爲你的老祖宗憑什麼能夠以一個結(jié)界給你們謀求這些生存的機會?”天一苦笑道。
而後,天一又接著說:“以前我曾和你說過,天是某個人的道獨立出去的。而人族之中,也有無數(shù)高手站了出來,與他對抗。雖然回首過去,全部是人族敗北。但是,擊敗了這麼多人族高手的結(jié)果,是他自己也受了些傷。”
“現(xiàn)在他選擇沉睡,不僅僅是對於這個世界之中,人族高手崛起,更有一些以前的老鬼要再度歸來了。等到他睡醒之後,那時,將會是決定天下命運的戰(zhàn)鬥。”
“決定天下命運的戰(zhàn)鬥嗎?他會沉睡多久?”劉懿問。
“一百年左右,也許會早點醒來,也有可能晚一點。”天一道。
“一百年,那還真是急迫呢?”劉懿並不覺得這一百年有多長,對於修士而言,一百年不過彈指間而已。
“這一百年他沉睡了,所以,你們做事時可以少一些顧忌。這是唯一的好處,一百年時間,必須要成長到能對付他?!碧煲秽嵵氐氐馈?
“這不盡力也不行?!眲④舱f道。
因爲這是輸不得的仗,不僅僅是對他而言輸不起,對於整個人族,都一樣,誰都輸不起。
“對了,那經(jīng)綸樹,你將其種植起來吧,還可以爲你提供經(jīng)書?!碧煲坏馈?
“還能夠提供經(jīng)書?”劉懿沒想到這麼變態(tài),經(jīng)書這可是無數(shù)人渴求的存在。
“經(jīng)綸樹之所以叫這名字,因爲他能夠吸引經(jīng)書的注意。只要世間有無主的經(jīng)書,便會被它吸收過來。只不過,吸收了一本之後,就不會再吸收其他的書了。只有取走它身上的經(jīng)書,它纔會再次吸引經(jīng)書到身上。大概五年能夠吸收一本上身,當然,前提是世間有無主的經(jīng)書?!碧煲唤忉尩馈?
“居然這麼強。前輩,那百寶樹、搖錢樹什麼時候會出世呢?墮山開啓的時間,應(yīng)該和當初你說的不一樣了吧!”劉懿又問。
“百寶樹和搖錢樹會在一年後隨著墮山的開啓而出現(xiàn)?!碧煲坏?。
“前輩,你的身體我需要怎麼幫你才能復(fù)原?”劉懿看著他這靈魂形態(tài),有些擔心地問。
“不用幫忙,讓我靜修一段時間。等我恢復(fù)之後,我會去將天一邪鼎取回來,天一邪鼎就可以做我的身體?!碧煲坏?。
“那前輩好生修養(yǎng)?!眲④舱f完。便起身離開了。
離開天一這裡,他又找到裴佐,將天一邪鼎的事和裴佐說了一些。
當然不可能全部說,不過,儘管是說了一些,裴佐已經(jīng)是很高興了。
而後,裴佐完全賴在這裡,不打算走了。
知道天一身份之後,他那裡還想要離開。
他現(xiàn)在是七階煉丹師,能夠煉製十多種仙丹。但是,之上還有八階、九階。
裴佐作爲一個追求丹道的人,自然想要突破,不甘止步七階。這世間,能夠指點他丹道,目前也只有天一了。
裴佐甘願留下,劉懿自然是歡迎之至。
不過,劉懿提議,讓他先去丹元宗走一趟。
丹元宗宗主方沁對他的愛慕,劉懿那是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但是,裴佐對於丹道的追求,已經(jīng)是拋棄了一切了,那裡有回頭看方沁的時候。
此時,經(jīng)過劉懿一提起,裴佐也想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心中對於丹元宗、對於方沁的愧疚,一下子全部涌了出來。
裴佐告辭之後,便一路趕去了丹元宗。
丹元宗雖然歸順了劉懿,但是,她們還是駐紮在自己原來的宗門,靈脩峰。
也許,方沁只是想要在那裡,等著有一天裴佐回去吧!
她不願意裴佐回到靈脩峰時,那裡空空如也了,亦或者,成了他人的地盤。
在裴佐走了之後,劉懿走到後院之中,開始種植經(jīng)綸樹。
他將其種植在天靈樹之下,按照天一所授的方法,將其種下。
經(jīng)綸樹並不是那種長起來就是在墮山時那般模樣,經(jīng)綸樹的大小是任意的,可以只是幾米高,也可以幾百米高。
在墮山爲什麼要那麼大,並不是只有那樣才能夠取《歸藏》,而是天一想要消耗李春胥他們五人的靈力而已。
與此同時,在大漢領(lǐng)地之中,原本古臨戰(zhàn)場深處。
田午的宮殿之中,公羊高前來稟報。
“主公,第三輕鳴前去對付劉懿,結(jié)果被反擺了一道。如今,正被人押解前去澤國,要不要救?”
“不成器的傢伙,救他幹什麼?他自己做這種事,應(yīng)該考慮過自己的後果。這事不用管。”田午冷漠地道。
“是?!惫蚋唠m然想要再勸說,但又想想主公的脾氣,勸說也是不可能聽的。
第三輕鳴確實算是田午的後世子孫,但是,相距太遠了。
而且田午是什麼人,那可是殺了自己的兄長田剡【shan】,自稱爲王的人。一個距離自己無數(shù)代的子孫,他又豈會出手救。
如果說第三輕鳴對他而言,有足夠的價值,那他可能會派人去解救。
但是,第三輕鳴在他的眼中,並沒有這樣的價值。
如果第三輕鳴真有能夠引起他注意的價值,就不會加入澤國了,田午肯定會讓人引他來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