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待到深夜時分,周雅清開始讓人統計今天的營業額,結果出來後,周雅清也是嚇了一跳。
短短二十四個小時,營業額竟然達到了千萬以上,這還只是一天的時間。不過這也讓廚師們忙得夠嗆,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工作的確是累的讓人直呼救命。
不過等今天過去,進行預約制之後,這也的情況便會好轉很多。
到了凌晨零點,天庭宣佈歇業,意猶未盡的人們開始紛紛離去,沒有排隊趕上的人也是搖頭嘆息,但知道天庭接下來要進行全預約制之後,便連忙回去搶號了。
天庭的事告一段落,之後由周雅清負責,而楊洛自己則是要去完成自己的功德。
二十億的項目現在纔開始做了一點點的,這樣的速度不是楊洛想看到的,但這筆錢該怎麼花也是個問題。這個問題楊洛個伊娜商量了半天,打算先從山區開始著手,之後等聲勢做足,再進軍城市。
“山區那邊的貧困農村多不勝數,但交通是一個難點。若是修路的話.這二十億想要做的多,也顯得有些不夠用。”伊娜說道。
楊洛笑了聲,說道:“錢不是問題。交通不方便,那自然是要搞定的,修路就修路,一點點來。但現在需要的是快,這錢在手上捏久了,什麼流言蜚語都會有。”
“恩,明白了。”
伊娜算是聽明白了楊洛的意思。
結束了交談,伊娜便以洛伊集團的名義,開始徵募志願者。二十億的款項想要運作起來,人力也是非常關鍵的。這一次號召,立刻就有無數年輕人響應起來,
應徵志願者的人數相當的多,篩選又是一個複雜的過程,這些活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交給了伊娜。
洛伊集團的名氣暴漲,天庭更是收穫好評無數,餐飲業的風向基本全都是朝著洛伊集團這邊吹。沒辦法,天庭裡的菜實在太好吃了,吃過一次就日思夜想,跟中了毒似得。
許多餐飲集團的股價也隨之暴跌,張氏集團就是首當其衝的一位。
張震這些天,灰黑的頭髮白了一片。他本來一位這邊的市場被他們牢牢控制著,即便天庭開張之後,也有手段壓制,哪能想到對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做出來的飯菜簡直不像是凡間該有的。
“總裁這是託人弄來的天庭的甜品。”
秘書送來了一個小盒子,這是從別人手裡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張震面色晦暗的點了點頭,拆開盒子,一股令人精神抖擻的香味立刻撲入鼻間,張震眼神亮了一下,隨後將精緻的甜心送入口中,那麼一嚼,整個人神情大震。
隨後,老淚縱橫。
“總裁總裁您怎麼了..”秘書慌了,連忙問道。
張震搖了搖頭,抹乾了淚,悵然說道:“張氏要倒了啊。”
天庭的東西,竟是這般美味。
這下子,任何的商業手段都難以針對洛伊名下的天庭,有這樣好吃的東西,什麼陰謀詭計都失去了作用。餐飲業的王道是什麼?就是好吃,只要做的好吃,哪能愁不賺錢?
再加上洛伊的名氣和聲勢,其他的餐飲集團只能瑟瑟發抖了。
“爸!”
這時,張文才粗暴的推開門闖了進來。
秘書嚇了一跳,張震有些疲憊的甩了甩手,讓秘書出去。只剩下父子兩人之後,張文才便咬著牙,喝道:“爸我們就這樣幹看著麼?!”
“還能怎麼辦?”張震搖了搖頭,縱橫商場十幾年的他自然看得清就是,洛伊集團就是龍飛之勢,誰擋誰死,現在只求洛伊集團經營的慢些,侵吞市場的速度也慢些,讓他們這些人有機會喘息防守。
不.防守?呵呵,是放手。
張震苦笑了一聲,這樣想著。
“爸總有辦法的。”張文才眼中溢滿血絲,他道:“商人都怕當官的。只要我們向那邊說一聲,壓制住洛伊集團,抄了他們的品,隨便扯些食品安全的理由檢查幾天。之後再用輿論,買通新聞媒體請水軍,不信弄不死他們!”
“就算弄不死!也足夠潑他們一身髒水。”
年輕人啊。
張震聽完張文才的發言,有些無奈,他道:“這是賄賂。你知道查出來,是什麼下場麼?”
張文才臉色一窒,但還是說道:“總比我們破產要好!爸!張氏是您的心血,您就忍心嗎!”
“我怎麼可能忍心!”
張震拍案而起,怒喝道:“但你老子我行商,賺錢是不少,但從沒賺過黑心錢。也從沒有賄賂過任何人!商事商爲!人家光明正大的佔了市場,股價跌了,我認!這就是做商人的命!”
“不甘心?!那就打回去!用商人的手段打回去!打不過,就什麼也別說。什麼話都給我往肚子裡咽!”
“文才,不要走歪。”
最後六個字,低沉的語調讓張文才明白,自己的父親是動了真火。
他氣的不是張氏集團的股價暴跌,也不是氣即將面臨的破產,更不是氣洛伊集團的虎口奪食。
張震是氣張文才,氣他的兒子動了歹念,走上了邪路。
“爸我.”張文才面色難看,低著頭,攥著拳頭,說不出話。
“爸知道你是爲張氏想。但真要是走上這條路,張氏,也就不再是張氏了。”張震緩緩坐下,語氣也緩和下來,他道:“張氏這兩個字要堂堂正正的,不然我以後怎麼有臉跟你林叔喝茶?怎麼有臉去見你爺爺?”
“這件事我當做沒聽見,出去吧。”張震嘆了口氣,讓張文才走。
張文才點了點頭,默默的離開辦公室,關上門。整個人的臉色黑的可怕。
張文才邁步離去,走出公司,坐上自己的跑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一個女人。
“冰冰啊,晚上有空麼?”
“有啊,文才哥怎麼想起來找我了?”
“呵呵,沒事,就是想你了,一起吃個飯吧?”
“嗯好。”
張文才簡單幾句說完,便掛了電話。臉色還是難看的很,他坐在車上,深呼吸,眼中盡是仇恨。
張氏不能倒,楊洛必須死。
爸.別怪我我這都是爲了張氏!爲了以後的張家!
張文才痛苦的閉上眼睛,良久,良久,才睜開,眼裡沒有了迷茫和痛苦,只有決絕。
“商事商爲.爸,有時候,真的需要打破傳統。”
張文才喃喃著,驅車涌入鋼鐵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