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我爺爺剛剛去世,讓她安靜一下吧?!?
凌雅菁傷心欲絕,爺爺剛剛去世,家裡就鬧成這樣,還有這麼多老前輩看著,爺爺只怕在路上也走的不安心吧。
楊洛停止了嘲諷,這種情況下他也知道自己又不對的地方,一臉歉意。
“我爺爺的遺體在哪裡?!?
凌雅菁有氣無力的說著,在傭人的帶領下朝著二樓走去。
她爺爺安靜的躺在牀上,沒有任何的氣息,臉色有點紅潤。
凌雅菁控制不住淚水,哭成了淚人,趴在爺爺的身體旁,聲音哽咽:“爺爺你爲什麼走的這麼突然,你不是說還要陪我去旅遊嗎?”
有人上來安慰,凌雅菁聽不進去,哪裡忍得住那股痛楚,只想嚎啕大哭。
楊洛滿是疑惑,如果沒記錯,人在死後血液全部枯敗而死,哪還有什麼血色,剛忙用火眼金睛在凌雅菁爺爺身上掃了一圈,眼前一喜。
老校長並沒有去世,只是昏迷了。
“校長老校長還沒去世?!睏盥謇洳欢〉拿俺鰜硪痪?。
凌雅菁和其餘幾人全都皺眉,老校長連呼吸都沒有了,哪來的自信說老校長還沒去世,拿他們尋開心呢。
“這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楊洛開口,如果要他解釋有點玄乎,這些人不一定能夠接受。
“好了,別說了。”凌雅菁皺眉,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實在有點失禮數。
她爺爺躺在這裡沒了生命特徵,醫生都檢查過了,楊洛卻說她爺爺還沒死,這有點唐突,是對死者的不尊敬。
楊洛也是乾著急,現在凌雅菁的爺爺還沒死,是因爲魂魄沒在身上,極有可能魂魄停留在了其他地方,只要找到老校長摔倒的地方就能找到老校長的魂魄。
不能耽擱太久,不然魂魄離開身體時間過長,就會魂飛魄散。
“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各位在這的人都是位高權重的人,想必都知道修真者的存在嗎?”
楊洛淡淡的開口。
所有人一愣,一臉詫異的看著楊洛,不明白楊洛怎麼知道修真者的存在,他只不過一個學生,而且和修真者相差盛大。
他們的確認識一些修真者,不過那些修真者各個眼高於天,盛氣凌人,根本不把尋常人當人看。
“那楊先生的意思是?”有人用了敬語,如果楊洛是個修煉者,他們巴結還來不及。
“實不相瞞,我雖然沒有修真者那麼強大的力量,但是我雙眼能夠看到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老校長只是魂魄不在體內,只要現在找到老校長摔傷的地方,我們就能夠救回老校長?!?
凌雅菁眼前一亮,擦掉眼角的淚水站了起來:“真的嗎?”
其他人或多或少還有點不相信,可楊洛能夠知道修真者的存在,那絕非等閒之輩,這也很好的解釋了,剛剛楊洛兩棍子就抽死了一隻藏獒。
藏獒殺傷力有多強,大家有目共睹,連餓狼都不是他的對手。
“騙你幹什麼,現在跟我去老爺子摔倒的地方吧,早點去安全點,免得過了時間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凌雅菁詢問了傭人,得知老校長摔倒的地方後,帶著楊洛匆忙離去。
就在兩人離去沒多久,黃皎月的兒子凌頂走了回來,他進門便嚎啕大哭,強擠出幾滴眼淚。
“爺爺你死的好慘,你怎麼就這樣走了。”
“你爺爺還沒去世呢,可能還有救,你姐姐跟一個大學生去找你爺爺的魂魄了?!?
“魂魄?”
凌頂看白癡一樣看著院內的衆人,連魂魄都出來了,是不是牛頭馬面等會也要出現:“對了我媽媽呢?”
凌頂四下騷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黃皎月的身影,質問道。
發生這種事他媽媽不至於不在這裡,一個傭人撞著膽子說道:“黃夫人被人打了,現在在後院慪氣。”
“什麼?我媽媽被打了,在我們自己家裡?!?
凌頂不敢想象,這可是他們凌家,媽媽被打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嗎?
“你們這羣廢物吃屎的?!?
凌頂咒罵,朝著後院走去,路過大門時看到了死在地上的藏獒,火冒三丈,連媽媽最愛的藏獒都被打死了。
“打我媽媽的人去哪裡了?!?
凌頂對一個傭人吼道,傭人一臉驚恐,一邊是大小姐一邊是少爺誰都得罪不起。
這時人羣中有一箇中年人站了出來,他是凌頂的叔叔。
“凌兒你媽媽剛剛被欺負的很慘,沒有任何幫忙就算了,這些老一輩還落井下石,你家的狗被殺了就算了,警察還判處你媽媽罰款五千?!?
“豈有此理?!?
凌頂怒吼道,詢問了凌雅菁和打了他媽媽的人去了哪裡之後朝著門外走去,同時撥通了一個號碼。
“阿狗嗎?你們現在在哪裡趕快來我家門口,記得多帶幾個兄弟和傢伙,今晚去砍人,砍死了算我的。”
電話那頭的阿狗聞言眉開眼笑,正愁晚上沒什麼事做。
“好的,凌少爺你稍等我一下,我馬上帶著弟兄們來找你?!?
幾分鐘後阿狗帶著十幾個號人來到凌頂面前,凌頂心下大定,這麼多人不打的那個孫子哭爹喊媽,敢打我媽媽看我不打死你。
“走,他們在京都大學的操場,就在不遠處。”
凌頂說著,走在前面,嘴裡叼著一支菸,阿狗賊眉鼠眼,做事很機靈,掏出打火機給凌頂點上。
“好嘞,凌少爺不知道我們等會收拾了那個倒黴鬼之後有沒有什麼活動?”
凌頂皺眉,知道阿狗是在找他討要好處,冷冷的笑了笑:“打成殘廢,晚上帶你們去酒吧好好放鬆放鬆,我請客?!?
阿狗頓時大笑:“凌少爺真大方,看來跟凌少爺混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幾人馬屁拍下來,凌頂也是舒服不少。
“別吹牛了,快點把,免得那小子跑了,誰知道家裡有沒有人偷偷通風報信。”
說完幾人加快了腳步,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京都大學的操場。
幾人的身影被拉的很長,好在有路燈,不然什麼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