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鄭天雄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不接電話呢?
金受成道:“不能吧?在東星社,跟鄭天雄作對的人,包括霍振東、尖東雙虎之一的笑面虎韓坤,都已經(jīng)讓咱們給做掉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爲(wèi)悠閒的一個人了。”
“話是這麼說……唉,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胡步仁已經(jīng)對雷八指、你,下手了,肯定也有針對我和鄭天雄的手段。”
“嗯,讓你這麼一分析,真有可能啊。”
如果說,這次不是劉浩天在這兒,那金受成很有可能已經(jīng)讓蔣欽和蘇懷古給廢掉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金受成還跟做夢一樣。就那麼一拳,劉浩天就幫他把蘇懷古的事情給解決了。對他來說,跟噩夢一樣,可對劉浩天來說,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幸虧,他跟劉浩天是朋友了。
金受成皺眉道:“要不,咱們立即去一趟油尖旺區(qū)?我看,胡步仁是想針對咱們,逐一擊破呀?”
劉浩天點(diǎn)點(diǎn)頭,罵道:“這個老傢伙不仁不義的,咱們就不應(yīng)該給他三天的時間。等明天,咱們把新聞媒體記者們都給找來,把那40個億的欠條給公佈出去。然後,再散佈謠言,就說是四海錢莊沒有錢了,胡步仁要跑路了。你說,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fā)生?”
金受成當(dāng)即就樂了,哈哈道:“有很多人往四海錢莊存錢,他們要是突然聽說四海錢莊沒錢了,肯定都會蜂擁過去提錢不可。現(xiàn)在的胡步仁,正頭疼錢的事情呢。這要是有這麼多人去提錢,等於是提他的命啊。”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來聯(lián)繫那些新聞媒體的人。”
“這個簡單。”
對於金受成來說,實(shí)在是太小cass的事情了。他是金河映像的大老闆,整天就是跟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打交道了,只是一句話,他們肯定會立即過來。到時候,保證讓整個香港都鋪天蓋地的,讓每個人都知道四海錢莊沒錢了。
二人這麼一說,
心情纔算是稍微舒暢了一些。自從在高速公路口,胡步仁離開的那一刻,他們就一直處於被動的局面。這回,終於是稍微看到點(diǎn)兒“曙光”了。
金受成大聲道:“走,咱們喝一杯去。”
劉浩天和林青戈點(diǎn)著頭,剛剛坐下來。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就有人找過來了,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愧疚:“金老闆、天哥,我……我錯了,你們再給我一個機(jī)會吧。”
來人,竟然是潘月媚。
金受成皺眉道:“你還來幹什麼,不是要跟謝清秋一樣,要跟我們金河映像解除合同嗎?”
“是我鬼迷了心竅,這都是謝清秋指使我的。”
“那你還回來幹什麼?去找謝清秋呀?”
還怎麼找?謝清秋都已經(jīng)去陪閻王爺喝酒了,潘月媚嚇得瑟瑟發(fā)抖。不管怎麼說,她也就是一個女人。再紅再紫,她也是金河映像旗下的藝人。現(xiàn)在,她還簽約再身,想要脫離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真要是把金受成惹惱了,人家直接將她給封殺了,她這輩子都休想再有出頭之日。
劉浩天拍了拍金受成的肩膀,你這樣子別把人家給嚇到,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然潘月媚有悔過之心,就再給她一個機(jī)會嘛。
“哼!”
金受成冷哼了一聲:“就看在天哥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往後可得老老實(shí)實(shí)地在金河映像,不能再想別的了。”
“是,謝謝,謝謝金老闆,謝謝天哥。”潘月媚很激動,哆哆嗦嗦地給金受成和劉浩天倒了一杯酒水,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這杯酒先乾爲(wèi)敬,算是我給大家夥兒賠罪了。”
“好。”
潘月媚仰脖,將杯中酒給幹了下去。
金受成也要喝酒,卻讓劉浩天伸手,把他的胳膊給攔住了,開玩笑地道:“唉,自從上次在銅鑼灣的娛樂場所,我喝了蔣中升、霍振東、雷八指等人給弄的毒酒,就再也不敢亂喝別人倒的酒了。潘月媚,你看這樣行不
行?我倆找人來替我們喝,你看怎麼樣?”
“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們下毒呢?這是你們的酒……我往後,還要仰仗著你們吃飯。”潘月媚的神色倒是挺淡定的,但是眼神中閃過的一抹驚慌,還是沒有逃過劉浩天的眼睛。
這一刻,劉浩天更是明白了,笑道:“要不,你喝了?”
“我不喝,我這幾天來大姨媽了,不能多喝酒。”
“是嗎?”
劉浩天衝著林青戈使了個眼色,林青戈纔不管那麼多呢,上去一把勒住了潘月媚的脖頸,另一隻手捏開了她的嘴巴,而劉浩天?端起酒杯,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她的嘴巴送去。
很慢,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如果這兩杯酒中真的有問題,這回讓潘月媚真正感受到死亡的歷程。
“我不要喝。”
潘月媚又驚慌又害怕,顫聲道:“我……我錯了,我什麼都說,這是胡步仁讓我乾的。我要是不幹,他就殺了我。”
酒中果然有毒!
金受成真是又氣又惱,甩手給了潘月媚一耳光,罵道:“臭婊-子,老子待你怎麼樣?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還真當(dāng)我是好欺負(fù)的呀?”
“不,不是……”
“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jī)會,說說,你是怎麼下毒的,這又是怎麼回事?”劉浩天來了一句。
“是,是我說。”
潘月媚哪裡還敢怠慢了,她是把毒粉藏在了指甲縫中。這樣輕輕一彈,毒粉就會散落入紅酒中。她喝的那杯,當(dāng)然是沒有什麼問題。夜總會中,燈光昏暗,而她?又是演員出身,演技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劉浩天和金受成還真以爲(wèi)她是來投誠的,愣是沒有看出她的貓膩來。
這要不是劉浩天心中一動,故意詐了她一下,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破綻。那樣,他倆真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這一招,還真是厲害,讓人防不勝防。
胡步仁!
劉浩天第一次下了要除掉他的決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