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劍飛就是在龍息中,否則選拔的人。
劉浩天又是掌控著神聖刀鋒中人,誰也休想從神聖刀鋒中調(diào)走任何一個人。
一個要人,一個不給,要是沒有衝突,那纔怪了。
不過,劉浩天在神聖刀鋒的三年中,龍息確實是沒有再調(diào)走過人。等到劉浩天一走,神聖刀鋒的五虎上將也就散了。張小花和一些刀鋒戰(zhàn)士,就被調(diào)到了龍息去。眼不見,心不煩,劉浩天好不容易脫離了神聖刀鋒,纔不想再摻和進去。
張小花嘆聲道:“唉,教官,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之後,龍劍飛張牙舞爪的,可牛氣了。還說,你當教官的時候,也得看他的臉色……”
“你不用激我,沒用。”
“你要是不去就算了,我怕……唉,自從你走後,沐子就讓龍劍飛給盯上了。龍劍飛還發(fā)話了,非要把沐子給弄到手不可。”
“什麼?”
劉浩天一把揪住了張小花的脖領(lǐng)子,怒道:“你說的這些是真的?”
張小花苦笑道:“這種事情,我能開玩笑嗎?千真萬確啊。”
“龍劍飛這個混蛋,看來,我是揍輕他了呀?這樣,你回去跟龍王說一聲,等到開春的特訓,我一定回去。”
“是,我一定帶到。”
劉浩天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
等到劉浩天走沒影兒了,張小花凌空翻了兩個空翻兒,說一千道一萬,也沒有因爲沐子的一句話管用。看來,教官真的對沐子有意思啊?不管怎麼說,他的這個任務算是完成了。等劉浩天回到了神聖刀鋒,五虎上將風光的日子又來了。
這段時間,他在龍息中是憋屈壞了,和雷子、韓闖、沐子,做夢都想著劉浩天能夠趕緊回去。
騙就騙嘍,這是善意的謊言嘛!
再說了,龍王確實是讓劉浩天回去當教官的,這是真事兒。
一覺醒來,都已經(jīng)是十點多鐘了。
好不容易來了趟省城,怎麼也得去看看胡清嬋的爹孃,他們在省醫(yī)學院搞科研工作。上次在華海市的時候,劉浩天就打聽
到了。
很快,他就來到了醫(yī)學院。
突然見到了劉浩天,胡父很平靜,胡母卻很激動,問道:“小劉,你怎麼突然來省城了?”
劉浩天笑道:“叔、嬸,我這次是來省城出差的……”
對於劉浩天是幹什麼的,胡清嬋自然是不會跟爹孃說,他是學生。要真是那樣的話,胡父、胡母肯定會強烈反對的。她跟他們說,劉浩天是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醫(yī)生,這樣子跟省醫(yī)學院也算是對口。
胡母點點頭,問道:“怎麼樣,你在華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工作怎麼樣?”
“挺好的。”
“主要是負責哪一塊?”
“我是中醫(yī)門診……”
“編,你再編?”
啪嚓!胡父將手中的報紙,摔在了桌子上,冷聲道:“我早就問過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了,人家說,根本就沒有你這麼一號人。”
劉浩天笑道:“叔,你別激動,我是屬於特邀醫(yī)生,就是說,市第一人民醫(yī)院要是有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癥什麼的,纔給我打電話。你要是不信,可以給馮院長打電話,我現(xiàn)在打個馮院長也行。”
“特邀醫(yī)生?哈哈,好,好,你現(xiàn)在就給我打。”
“老胡,你就別難爲這孩子了……”
“我怎麼是難爲他?他這是弄虛作假,我最恨這一套了。”
這個老頑固,性子就是這麼執(zhí)拗!
劉浩天不慌不忙,立即撥通了馮院長的電話,還把免提給打開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馮院長已經(jīng)先說話了:“哎呀,小劉,你可是有日子沒來我們醫(yī)院了。”
劉浩天道:“我最近挺忙的……”
“理解,理解。對了,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事兒……就是讓你來我們醫(yī)院上班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在待遇方面,你儘管放心,我們可以給你高額工資,還有獎金等等,你要是沒有住的地方,我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套兩室一廳的住房。只要你能來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上班,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唉,我本來是想去你們第一人民醫(yī)
院,可你們副院長說,你們醫(yī)院沒有我這個人……這讓我感到很遺憾。”
“什麼?”
馮院長都跳起來了,怒道:“他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就是我們第一人民醫(yī)院高薪聘請過來的。誰要是敢說你不是我們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人,我罵他祖宗。”
劉浩天憋不住的笑:“馮院長,你也別太激動了,等有時間,我去跟你談談。”
“好,好。”
“叔,你聽到了吧?我真是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人。”
現(xiàn)在的胡父,臉色很難看。誰敢說劉浩天不是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人,馮院長就罵他祖宗。這擺明了,不是在罵他嗎?不過,他盯著劉浩天看了又看的,實在是想不明白,像劉浩天這樣的小青年,估計是剛剛從醫(yī)學院畢業(yè),又能有什麼醫(yī)術(shù)。
不相信,是真不相信。
胡父陰沉著臉,問道:“你真懂醫(yī)術(shù)?”
“還行吧?不敢說是包治百病,一般有口氣的情況下,我都能想辦法。”
“什麼?”
有這麼能吹牛的嗎?就算是那些大國手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啊。
胡父就更是不樂意了:“年輕人,要腳踏實地,切忌心浮氣躁,更是不可大放厥詞……”
劉浩天咳咳道:“叔,我說的是真的。”
“你……”
胡父的眼珠子都瞪圓了,叫道:“你幫我看看,我有什麼病癥?”
劉浩天倒是沒有客氣,直接把手搭在了胡父的脈門上,靜靜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胡母挺緊張的,在旁邊,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一個老倔,碰到一個小倔,這要是劉浩天和胡清嬋結(jié)婚了,他們兩個還不得老是掐架啊。
好一會兒,劉浩天才吐了口氣,又在胡父的腰間穴位捏了兩把,問道:“叔,你有什麼感覺?”
“有些腫脹,痠痛。”
“我已經(jīng)知道你有什麼病癥了。”
“你說。”
“這個……”
劉浩天看了眼胡母,有些爲難:“嬸,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單獨跟叔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