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xiàn)在林曉想想,剛纔江浩所做的那一切絲毫不是爲了幫她,而是有一種侮辱她的意思。
“沒事,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至於綁票的事情,由我們?nèi)プ觥!崩盥逍闹性缇妥龊昧税才牛粤謺运橇碛杏锰幍摹?
“那我該怎麼做?”林曉本來就饞著這一百萬了,現(xiàn)在李洛又說不用她參與綁人,她當然是願意豁出去的。
“你只要給張夢辰打一個電話就行,我們需要一個機會。”
所有的事情李洛已經(jīng)是計劃好的了。
但是張家的安保系統(tǒng)做得很好,要想去張家直接綁架張夢辰那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情,所以他們必須要一個引出張夢辰出來是機會。
而現(xiàn)在他們之中能把張夢辰叫出來的也就只有林曉了,畢竟她是江浩的前妻,張夢辰有多愛江浩林曉就有多大的可能把張夢辰給引出來。
李洛對林曉安排道:“你這樣,你跟她說江浩有東西在你這裡,是你們結(jié)婚前江浩送給你的祖?zhèn)髦铮阏f你現(xiàn)在不想見到江浩,所以你轉(zhuǎn)手拿給她,讓張夢辰自己到南壇路拐角拿。”
“好。”對於李洛是安排,林曉覺得完全沒有問題。
就在李洛安排這些事情的時候,江浩和李虎的合同也已經(jīng)簽好,看到卡上的錢到賬,李洛是十分的興奮的,畢竟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綁架的資本了。
而他父親的卡之所以在他的手上,是因爲他父親現(xiàn)在在住院,穿得可是病服,所以他父親的卡李洛能拿到是輕而易舉的。
而自己父親銀行卡的密碼,李洛是已經(jīng)知道了的。
到了天空剛剛泛黑的時候,林南也是請到了本市天地盟分支的疤狗來壓場子。
這疤狗可是常青市天地盟分支的手下,因爲兇狠和臉上有道刀疤而被人稱爲疤狗。
其做人心狠手辣,做事更是毫不含糊。
雖然他開出了要本次贖金的五成,但是有他的那些小弟們幫場,李洛還是十分滿意的答應了。
準備好這一切,林曉在李洛的安排下打通了張夢辰是電話,約張夢辰來到了事先的地點。
此時的張夢辰跟江浩剛剛訂完婚,所以對這江浩家的傳家寶是深信不疑的,同時她也相信有了這個傳家寶她才能完整的成爲江浩的妻子,所以林曉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約了出來。
“夢辰,我回來了!”從醫(yī)院那邊回來,江浩拿著合同是喜出望外的。
他原本是想給張夢辰一個驚喜的,但是到了張家別墅,卻發(fā)現(xiàn)張夢辰不在,餐桌上坐的只有張欣盛夫婦。
“江浩回來了,合同簽得怎麼樣了?”看到是江浩,張欣盛是問向他道。
“已經(jīng)簽好了。”江浩回道。
“夢辰呢?她不吃飯嗎?”江浩又問道。
“剛剛出去了。”劉蕭萍回江浩道:“我還以爲她去接你了呢,所以我們就先吃飯了,也不等你了。”
“是啊!”看到收購了李家的公司,張欣盛臉上滿是興奮:“竟然合同簽署成功了,我們就先吃飯吧。”
“就是,夢辰這去哪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先吃飯吧,別等她了。”說著劉蕭萍便給江浩添了一副碗筷。
江浩這一來一往的也餓了,所以也就顧不了許多先吃飯了。
雖然他現(xiàn)在不知道張夢辰去那了,但還是要先填飽肚子要緊,等吃飽了再打電話給她去接他就行了。
然而還沒等江浩吃飽飯,大廳裡面的電話卻響了。
“我去接。”聽到電話鈴聲,張欣盛說這便起身前往大廳。
“喂。”
“是張欣盛嗎?你的女兒在是手裡,識相的話帶著錢到東路的地下酒吧來找我,我要一個億!”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張欣盛是一下子愣住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對方冷笑一聲回道:“當然是綁架了!快點拿錢過來,否則我們就撕票了!”
感受到張欣盛的不對勁,江浩和劉蕭萍是急忙趕到了大廳,當他們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劉蕭萍是差點就暈過去了。
電話那頭此時傳來的正是張夢辰呼叫的聲音,那聲音嘶啞之中是充滿了恐懼。
“別傷害我女兒!你們不是要錢嗎!這完全沒有問題!”張欣盛是壓住心中的怒火回了對面。
這沒有不讓他生氣的理由的,這些人竟然綁架到他張家來了。
“只要你們乖乖合作,你女兒保證安全。”電話那頭說道:“還有就是不準你們報警,只要我們一聽到警車的聲音,我們立馬撕票!”
“你們只能派一個人過來,那人就是江浩,外加一億現(xiàn)金,今晚十二點錢我們見不到錢,就等著給你的女兒收屍吧!”
電話那頭惡狠狠的威脅了一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是什麼人乾的?”見張欣盛掛斷電話,江浩是急切的問了起來。
“天地盟的人。”張欣盛一臉憂慮的回江浩道。
“天地盟?”對於這個名字,江浩感到十分的陌生。
看到滿是疑惑的江浩,張欣盛解釋道:“這天地盟是全國最大的黑道組織,在各地都有他們的分支,常青市也不例外。”
“不過這個叫疤狗的本市天地盟領(lǐng)頭人我們跟他們平時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今天他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張欣盛是有些氣道。
“我想他們肯定是受人指示的,要不然他們不可能對我們動手。”張欣盛分析道。
畢竟他們做的是見不得人的生意,而他們張家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而且還做得那麼大,所以沒有萬全的理由,這天地盟的疤狗不可能對他們張家動手的。
“哎呀!現(xiàn)在還考慮他們受什麼人指示啊!他們不是需要錢嗎?我們給他們就是是了!”面對張欣盛的分析,此時的劉蕭萍都急得哭出來了。
她是這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所以顯得很是束手無策。
劉蕭萍帶著哭腔的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我也就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