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沒有回頭,周達擦了擦嘴角漏出的唾液,沉聲迴應(yīng)道:“彆著急,老實上門口給我放風(fēng)去,一會有你倆吃的!”
“得令!”董大天雙手抱拳,隨後拉著竹竿一同向客廳走去。
低頭看著面色白裡透紅十分勾人心魂的曲佳怡,周達感覺幸福來的有點太突然,早知道這小妮子這麼正點,他還費勁去搶洪雪娘幹嘛。
“你放心,上你歸上你,但那東西我絕對會弄在外面的,我這人一向喜歡替他人著想,謝我就不必了,樹新風(fēng)從我做起。”周達一副大好青年的口吻慢慢說著,隨後猛然低頭向那白美的臀部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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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佳怡眼看如此,更加拼命的掙扎與亂踢一氣,口裡忍不住的惡罵道:“混蛋!你不得好死!快放開我!死豬!把你的嘴拿開,不要……”
見周達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曲佳怡更加懼怕的求饒道:“我求求你了,快放開我,不要這樣做好嗎?”
似乎也是發(fā)現(xiàn)了強硬態(tài)度不行,曲佳怡試圖嘗試委婉的求饒,希望自己的可憐態(tài)度可以感化周達。
殊不知獸性上頭的周達,此刻思想與內(nèi)心中哪裡還有一點人該擁有的道德了。
“哇!好香醇的芳香啊!想不到你還是個雛,我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啊,多久都沒有遇到你這樣的極品了!噴噴!”周達說完極度噁心的把舌頭伸了出去,在花白乾淨(jìng)的部位亂舔一氣。
曲佳怡幾乎是頻臨到了崩潰的邊緣,竟然是不再言語與掙扎,她似乎是放棄了。
“咔吧。”正在竹竿與董大天探討周達幾分鐘交工時,全部被門上的開鎖聲所吸引了。
只見房門隨後被打開,一個頭發(fā)遮蓋住左側(cè)臉龐的男子慢步走了進來。
“別動!”竹竿一馬當(dāng)先提著五連發(fā)便衝了過去,並且將那有些生鏽的槍口對準(zhǔn)了男子。
周達也掏出隨身攜帶的軍刺,與董大天一起那人走去。
鱷魚並沒有跟姜超他們一起去超市,而是擔(dān)心洪家莊園遭到襲擊,跑去看護。
不料發(fā)現(xiàn)了曲佳怡被抓,鱷魚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一路尾隨而來看看他們到底有何目的。
這不聽到了曲佳怡歇斯底里的叫聲後,鱷魚才決定出手相救。
“搶劫襖?”面對槍口,鱷魚就好像沒看見似得,繼續(xù)向竹竿走去。
一看鱷魚這副淡定的表情,竹竿的氣也不打一處來:“哥們拿槍對著你呢,你好歹給我漏出一點害怕的表情啊,哪怕你忍不住叫兩聲救命,我都心裡都能舒服一點。”
鱷魚聞言不語,依然向他走去,並且與竹竿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看你這一臉的淡定樣咋這麼來氣呢?我要嘣你,你能害怕不?”竹竿拿著五連發(fā)的手略微有些顫抖,不過還是理智的問了這麼一句。
聽見動靜從臥室走出來的周達,見此沒好氣的道:“我讓你嘣人來了啊?正主沒來呢,你嘣他幹毛!”
“姜超!超哥!救命啊!”聽到了門外的動靜,曲佳怡哇哇大哭的求救道。
而鱷魚自然也是聽見了呼救的聲音,也第一時間明白了眼前這三人是幹嘛來的了。
“砰!”竹竿捂著眼睛後退了兩步,十分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他媽敢打我?這是槍!”
“認識,經(jīng)常用。”鱷魚冷笑一聲,再次一拳向竹竿的另外一隻眼睛揮去。
又是“砰!”的一聲,竹竿這次真怒了,五連發(fā)直接頂在了鱷魚的額頭處聲音歇斯道:“我最煩別人
打我眼炮,你他嗎不但打,而且還來雙響的是不?”
鱷魚直接揮手將頂在額頭上的五連發(fā)打飛了,眼中射出一道冰冷的殺意,單手掐住竹竿的咽喉將他提到了空中。
周達與董大天基本都看傻了,鱷魚的行爲(wèi)實在太超出他們對常人的理解範(fàn)圍內(nèi)了,竹竿能有一米九的身高,就那麼硬生生被一米七五的鱷魚拎到了空中。
“傻比!快點放了他,不然我可真噴你!”董大天一看被周達所看好的竹竿都衰了,立刻想出頭搶個功勞。
鱷魚冷冷的注視他,雖然心臟也在砰然加速跳動,但表情卻仍然古井波瀾。
這一次回來鱷魚身上並沒有武器,槍械因爲(wèi)酒吧槍擊案的事兒都被他藏了起來。
現(xiàn)在江北市全城戒嚴(yán),鱷魚又不是超人,當(dāng)然不敢隨身攜帶槍械亂走。
之前鱷魚也是在賭竹竿不敢開槍,結(jié)果他賭對了,但眼前的董大天卻不一定了。
因爲(wèi)鱷魚知道人心理恐懼是如何化爲(wèi)憤怒的,鱷魚之所以能將竹竿制服,是因爲(wèi)竹竿的憤怒點沒有達到拼命地步。
但經(jīng)過了鱷魚對竹竿的毆打,鱷魚不敢保證董大天的憤怒點有沒有被勾起。
“我都說了別扯淡,他沒準(zhǔn)是來送水的呢,跟一送水的置什麼氣?”周達吼完,又對鱷魚抱歉的說:“哥們不好意思啊,我這倆兄弟被驢弄過,思維跟正常人有點交接不上,你別介意,我們家沒要水,門在那兒出去後帶上,不送!”
鱷魚聽著周達這番話後,倒是覺得他的思維跟正常人有點不一樣,自己連個水桶都沒有,哪裡像是送水的?
“想讓我放了他也可以,把我兄弟交出來。”鱷魚沒有看見姜超等人,想當(dāng)然的以爲(wèi)周達與酒吧那夥人一樣,是姜超的仇人什麼的。
鱷魚的話弄的周達有點懵了,疑問的問道:“你兄弟?這屋就我們?nèi)齻€男人,你看哪個像你兄弟你就帶走得了,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了好麼?”
“不信我能弄死他?”鱷魚說完,掐住竹竿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只見竹竿那猩紅的舌頭已經(jīng)伸出來老長,臉也紫的像隨時都能魂歸西天似得。
董大天見鱷魚還沒有放手的意思,體內(nèi)潛藏的那股不怕事大精神徹底爆發(fā)出來了,沙噴子對著鱷魚的腳下就是一槍。
“吭!”高亢的火舌直線噴出,木質(zhì)地板被鋼珠完全崩裂,無數(shù)個洞眼立刻形成,就像沒有了蓮子的藕一樣。
再看鱷魚已經(jīng)是倒在了血泊之中,雖然他快速的想要躲開,但還是沒能快過子彈,被大面積殺傷的鋼珠嘣到了左腿。
從董大天開槍,到鱷魚中彈倒下,不過是兩三秒的時間而已,所有人都愣住了。
以鱷魚的水準(zhǔn),避開子彈不是問題,之所以受傷,是因爲(wèi)他也犯了個不該犯的錯誤——大意。
周達沒有想到董大天真敢嘣,而得到解脫的竹竿也是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嚇的緊緊縮在了牆根底下。
董大天也是滿臉的呆滯,不過當(dāng)看見武力驚人的鱷魚被嘣倒後,他臉上的呆滯立即被興奮所取締了。
“把他給我綁了。”周達對著竹竿與董大天吩咐道,隨後親眼目睹鱷魚被綁了個結(jié)實後,才放心的繼續(xù)向臥室走去。
回到了牀上,曲佳怡自然是知道鱷魚被制服了,心裡升起的一絲希望立刻落空,那種滋味讓她更加崩潰到了極點。
“是不是得到了陽光,然後又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周達蹭了蹭肥胖的身體,開始快速解開皮帶與褲子
,他知道時間所剩不多了,姜超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被騙了。
馬路上,一輛路虎極光像是一頭髮瘋的公牛一般,極速的超車變道在超車,紅綠燈在發(fā)現(xiàn)的面前幾乎成了一根擺設(shè)。
“千萬不要有事!我來救你了!”姜超幾乎是沒有停止過祈禱,曲佳怡對他來說太重要了,他似乎寧願被綁的人是她,也不想讓妹妹受到任何傷害。
不斷變道超車中的姜超,腳下油門被轟的嗡嗡作響,洪雪娘見他如此連忙安慰道:“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可惡的傢伙會騙我們!竟然沒有在廢工廠等著我們,而是直接找到了別的地方!”
原來剛纔就在姜超他們快到廢棄工廠時,管家二胡給洪雪娘打了個電話,說鱷魚知道曲佳怡被抓到了哪裡,並且把地址發(fā)給了姜超。
“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從超市到廢工廠,在從廢工廠趕往筒子樓,這期間已經(jīng)用掉了半個小時,在這些時間裡周達已經(jīng)足夠做太多事情了!”姜超雖然擔(dān)心的心亂如焚,不過還是分析了下目前的危機情勢。
這點讓一旁的洪雪娘也略微感到驚訝,要知道臨危不懼分析情勢這點,一般剛?cè)胄械奶胤N兵可都未必能做得到。
“要相信曲佳怡不會有事的,真的不會。”洪雪娘一臉崇拜的望著姜超背部說道。
姜超在心中仍然是不斷呼喊著:“快!快點!再快點!”
鏡頭轉(zhuǎn)過,筒子樓裡。
“啊!”周達捂著被踢中的褲襠急速從牀上跌到了地上,就在他即將挺入之際,曲佳怡恐懼中胡亂飛起一腳,正中周達那根鬥志昂昂的傢伙上。
周達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雙手死死的捂著襠部,一臉的扭曲盡顯羞怒之意。
“小娘本!竟敢踢我的命根子!”周達恨的咬牙切齒,發(fā)現(xiàn)命根子軟了後,一臉悲憤的站了起來。
曲佳怡幾乎是不敢直視前者下身真空的樣子,一雙美目始終緊緊的閉著。
“這是你逼我的!竹竿!大天!趕緊給我進來!”周達對著門外嘶吼道。
不出片刻,董大天與早已等不及的竹竿雙雙到齊。
感覺它不會在起來了後,周達一臉失落的穿上了褲子,什麼都沒有解釋,直接說了句:“給我辦了她,越用力越好。”
董大天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點蹦過去親周達一口,直接與竹竿開心的跳上了牀。
在周達的注視下,董大天與竹竿紛紛解開了彼此的皮帶並褪下了長褲,隨後二者對視一眼同時問道:“你先我先?”
周達見了一臉痛恨的道:“你們一起來!我要弄死這個小婊砸!”
曲佳怡聽了後已經(jīng)是嚇的哭不出來了,躺在牀上渾身開始劇烈抖動起來,這一刻她是多麼的無助。
“好!雙飛燕刺激!哈哈!”董大天聽後一臉興奮,搓了搓手指提槍就撲了下去。
竹竿見此也不甘落後,夾著早已鬥志昂揚的兄弟隨後衝去。
曲佳怡當(dāng)然是拼命的反抗,好在腿夠長攻擊的範(fàn)圍不是一般的大,將心急如焚的董大天與竹竿一直逼在外面無法靠近。
周達見了不僅一臉恨意的催促道:“快點!不會一個先按著,那個先來嗎?兩個傻比!”
就在董大天與竹竿剛想如此行動時,屋外傳來了一聲呼喊。
“鱷魚!”
緊接著一個男子衝到了鱷魚的身邊,低頭看著一臉蒼白的鱷魚,男子的雙目之中可以清楚看見,有一朵火焰正在急速騰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