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犬養大龜便是放棄了修煉拳法,而是轉向修煉刀法,接下來的十五年如一日,現在犬養大龜自認自己的刀法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至少,擊敗酒爺是沒有問題了。
至於犬養大龜手中持有的這把長刀,還是島國第一煉器大師花費一年多的時間煉製的,無數的事實已經很好的證明,堪稱削鐵如泥。
刀法和寶刀,便是犬養大龜的自信所在。
“老混蛋,你的武器還不拿出來嗎?”
犬養大龜雖然如此說,但是心中卻清晰的知道,酒爺此人打架從來都靠手,沒有兵器。
之所以如此說,只是爲了故意營造出來一種公平的氛圍。
“對付你這種垃圾貨色,還需要用兵器?一雙手足矣!”
看吧,都說酒爺的裝逼之術已經修煉到了一定境界。
“你會爲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價的?!?
犬養大龜言畢,便是已經持刀朝著酒爺衝來。
犬養大龜的步伐很是奇妙,速度並不快,但是卻給人一衆飄忽不定的感覺,令人根本就猜不透他下一步會落在什麼地方。
而且即便是犬養大龜已經衝到了酒爺的面前,仍舊是遲遲沒有出擊,竟然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之下,圍著酒爺轉起了圈,在轉圈的同時,犬養大龜的步伐終於是快了很多,而且愈加的飄忽不定起來。
與此同時,犬養大龜手中的長刀也終於是動了起來,不過卻不是朝著酒爺的身體劈去,而是似乎隨意的耍了起來,根本就毫無章法可言。
但是林凡等一干高手可不認爲犬養大龜就只是胡亂耍的,他們知道這樣可以極大的分散酒爺的注意力,並且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而且至少林凡還看出來,這犬養大龜貌似是在毫無章法的胡耍,但其實每一次耍動長刀,按照其軌跡可以看出來目標都是酒爺的致命位置,只不過在進行到一半或者一小半的時候又被犬養大龜忽然停了下來。
可見,這犬養大龜是在等待能夠發出真正出其不意的一招,然後將酒爺給一招斃命。
“本來還以爲這二十年來你能有些許長進,卻是發現你愈加不堪了,至少二十年前決戰的時候,你還敢直接出手,而現在畏畏縮縮的在等什麼?”
被犬養大龜圍住又蹦又跳,酒爺心情莫名的有些煩躁起來。
“我在等”
犬養大龜的話語戛然而止,他忽然出手了。
繞到酒爺側面的犬養大龜忽然出刀,這一刀不是一般情況下的劈砍,而是猶如長劍一般的猛刺而來,朝著酒爺的脖頸直徑刺了過去。
可想而知,如果犬養大龜這一刀真的刺了過去,酒爺脖頸上被穿透出來一個透明窟窿是一定的。
面對犬養大龜這突兀的一刀刺來,酒爺並沒有選擇躲避,只是似乎所以的伸出了右手。
難道說酒爺準備用肉手去接住犬養大龜這志在必得的一刀?
這絕壁是不可能的!
無數人都在心中感嘆。
特別是犬養大龜,嘴角已經不自覺的浮現出來勝利的狂喜。
本來,他還準備將自己這套刀法的十八式施展出來,至少也需要施展出來十式才能將酒爺擊殺,但是現在纔是第一式……酒爺這是在託大,還是在尋死?
犬養大龜手中的長刀呼嘯而去,眼看著就要插入酒爺的脖頸之中了。
可惜,終究還是戛然而止,就在距離酒爺脖頸不足五釐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定睛看去,在犬養大龜那把長刀的刀尖之上,有兩根手指。
準確的來說,是那兩根手指在關鍵的時候夾住了這迅猛刺來的長刀,並且阻擋住了這把長刀刺來的步伐。
那兩根手指當然屬於酒爺,看起來甚至很顯蒼老,但是現在卻好似是一個鋼鉗一般,令犬養大龜那猛刺過來的長刀根本就刺入不了分毫。
這個場面,令在場很多人啞然驚歎,甚至包括那島國第一空手道高手小島尼馬比。
身爲島國第一空手道大師,小島尼馬比向來是高傲的,慕名前去找他切磋的人很多,可結果從來都是以敗北而告終。
甚至,根本就沒有能夠令他小島尼馬比稍微凝重點的對手。
對於犬養大龜,小島尼馬比私下裡也是切磋過的,兩人幾乎是不相上下。
至少小島尼馬比確信自己如果是面對小島尼馬比剛纔那一刀的時候,或許能夠險而又險的躲過去,但是卻絕壁不能夠做到猶如酒爺這般的風輕雲淡,甚至只是用兩個手指隨手捏住……
一時間,小島尼馬比看向酒爺的目光之中,已經充斥著驚愕,他心中更是不得不承認:如果是自己對上酒爺,那麼也只有敗北的結果。
即使是,他將一直引以爲豪的最終殺手鐗“飛針術”給施展出來……
當然,這一刻最爲驚愕的,莫過於場中的犬養大龜了。
從一出場,犬養大龜無論是那精貴絕妙的步伐,還是毫無形象的揮刀亂舞,就是爲了現在這一劍的出其不意。
可是,結果卻是被酒爺擋了下來,而且只用了兩個手指擋了下來。
下意識的,犬養大龜就提高了手中猛刺的力度,可是結果卻是長刀刺入不了分毫。
犬養大龜甚至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持刀刺向一個人,而是在刺向一個一面銅牆鐵壁。
“這二十年來你自認功夫精進了不少,就以爲我會停止不前了嗎?”
酒爺側轉腦袋,看向犬養大龜,接著道:“功夫就猶如逆水行舟一般,不進則退,好在這二十年來老頭子我雖然把大多的時間都荒廢在了釀酒之上,但是功夫的練習還不曾拉下,準確的來說不僅沒有拉下,還精進了不少,本來以爲對付持刀的你還需要兩隻手,但是現在看來兩根手指頭便是足夠了?!?
酒爺輕蔑的話語,瞬間便是打擊到了犬養大龜。
言畢,酒爺便是輕輕一甩那捏住長刀刀劍的右手,與此同時犬養大龜猶如喝了十八碗老酒的醉漢一般,步子好一陣的踉蹌,最終還是沒有堅持住導致一屁股好不形象的蹲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