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楚怡知道,如果何嬤嬤死了,自己大牢是蹲定了。但是就算去蹲大牢,她也絕對不能這麼傻兮兮的被這把寒玉戒尺給凍僵。
皇后似乎也看出殷楚怡的臉色不對勁,但是大家都知道,寒玉戒尺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可爲(wèi)何殷楚怡臉上的痛苦不像是做模作樣。皇后不解的看了一眼太后,想知道知道她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誰知太后也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殷楚怡。何嬤嬤看出太后的表情不對,也愣在原地,等著太后指示下一步怎麼走。
整個(gè)宮殿內(nèi)都沒有一絲聲音,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一個(gè)冰冷的聲音響徹整個(gè)宮殿:“今天這麼熱鬧,怎麼就沒人通知朕呢?”
第一次,殷楚怡感覺無比的想念慕言瀮這種冷冷的微怒聲。知道慕言瀮來了,殷楚怡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終於放鬆了下來。
“皇兒,你怎麼來了?”太后沒有表露出一絲情緒。
“母后,有些事情,朕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叫母后難堪而已。但是如果母后再做一些觸碰朕底限的事情,朕也不知道朕會(huì)做出什麼事情來。”慕言瀮一步步走到殷楚怡的面前,每靠近一點(diǎn),慕言瀮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一點(diǎn)。
太后的臉色也變十分的難看,慕言瀮在所有嬪妃面前說那些話,就是故意不給她面子。太后惱怒的看著慕言瀮,而慕言瀮那從容的模樣,令太后握緊了拳頭:“皇兒,你對哀家就是這種態(tài)度嗎?你到底有沒有把哀家放在眼裡!”
慕言瀮並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搭理太后,當(dāng)看見何嬤嬤手中的寒玉戒尺時(shí),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特別是看到殷楚怡身上的冷汗,慕言瀮想殺了這個(gè)老嬤嬤的心都有了。
瞧出了殷楚怡的異樣,被殷楚怡強(qiáng)忍著痛苦的神情給嚇得不輕,慕言瀮輕聲的問:“楚怡,你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
“我……我又一些累了,我想回去……”殷楚怡說完,腿就發(fā)軟的想要倒在地面上。慕言瀮眼疾手快的抱起殷楚怡,用手輕輕的擦去殷楚怡額上的冷汗。
“朕帶你回去休息,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朕來處理。”慕言瀮橫抱起殷楚怡,眼中全是對殷楚怡的心疼。
“嗯……”在慕言瀮的懷中,殷楚怡放心的暈睡了過去。
看著懷中的殷楚怡,慕言瀮感到眼裡脹脹的,似乎自從殷楚怡遇見自己以來,受傷是常有的事情。而這次……慕言瀮擡起頭,一臉暴戾的盯著何嬤嬤。
“刑楓!!”慕言瀮剛剛叫出刑楓的名字,一直躲在暗處的刑楓,立馬顯身在衆(zhòng)人面前。
刑楓跪在皇上的腳邊:“屬下在!”
“把這個(gè)何嬤嬤給我壓到冰窖之中,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放這個(gè)老奴出來!”慕言瀮這個(gè)命令剛下下來,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太后,拍桌而起。
“我看誰敢!!”太后冷著聲音,大聲的吼道。
“母后,刑楓是朕的死士,只聽朕的命令。”說慕言瀮說完,皺著眉頭,看著刑楓:“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帶著這個(gè)刁奴去冰窖!!”
刑楓一臉恭敬的回答道:“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