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宛若”秦天迷迷糊糊發出喃聲,他似乎做了一個長很長的夢,倘若不是當時自暴了象形蠻文,那股至上餘力的威能抵擋住了上古蜥祖的巨尾,甚至還擊潰了蜥祖狂勁浩瀚的能量,只怕早已成了地府亡魂了。
“秦天哥哥我是宛若啊”
“我是宛若”
少女舞動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都猶如夢幻般在腦海中環繞不去。
身軀的痛感讓他幾乎暈厥過去,如同地獄赤火灼燒一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痛呼出聲。
“看來,你已經醒了。”蒙面女子此時的面紗已落,雪白的肌膚猶似凝脂,清澈靈動的眼眸好似一泓靈氣氤氳的泉底寶石,紅潤的嘴脣勾畫出世間絕倫的弧度,堪稱國色天香之姿,傾城傾國之色,宛若九天仙子之容。
秦天艱難的挺直身子,望著風華絕代的春籮碧兒,那清優仙顏露出少有的笑意,盡顯高貴卻又絕塵脫俗之態。
“你怎麼樣了?”女子絕色的容顏出現了一絲細微的感情波動,她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看著秦天如此頹廢的模樣,心中閃過一絲深入心底的疼。
“神通盡失”秦天面無表情的道,象形蠻文自暴了,意味著有關蠻文的一切**皆無威能了,而自己唯一能夠使用的便只是通臂虎魄拳,而象形虎魂也不能透發出來,只是低階的不到月階**而已,又何談威能、神通。
女子風華絕代的身子明顯一顫,傷體嚴重的波動起伏,氣血有些上涌翻騰,想說些什麼話語安慰男子,紅火的嘴脣微微蠕動,卻是始終沒有道出話來
這裡,一片漆黑,洞中有些如同繁星一般的奇石,但那種璀璨的光芒卻沒有照耀而下。
兩人皆是不做聲,女子面對秦天總覺得有些愧疚感,如果他不是爲了救自己,那麼也不會落到如此境地,此刻一代冷傲高貴的聖女,卻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心肝蹦蹦的跳著,怯怯的偷望著秦天的表情,好幾次小腦袋撞在石壁上,都不敢出聲。
“嗒嗒”的踏步聲在迴盪,洞中的世界越來越大,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片洪荒古地,這裡古木縱橫,萬年老藤交錯如虯,各種奇花異石,卻詭異的毫無生機,完全是死一般的靜寂,只有裂開的幾具殘破的碎骨,以及碎裂的失去法則神通的兵器碎片。
在黑暗中,這裡透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有著淡淡的黑霧在繚繞。
“都已經過了數萬載了,這片遺蹟中的植物還沒枯萎,卻毫無生機,真是有些怪異,稱的上是活化石了。”春籮碧兒在一旁輕聲嘀咕著,一副怯怯的模樣觀察秦天的表情,一副小女人的樣子,霎是可愛。
她就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突然被一股森煞的氣息衝撞在嬌軀上,蹌踉的撲到在秦天的懷中,那懷中的兩團玉丘雪.ru頓時被秦天所掌握。
感受到那股柔嫩酥軟的感覺,秦天目瞪口呆,幾乎不想象自己的眼睛。
“那裡那裡有煞氣”女子嬌羞不已,語氣幾乎嬌喘的道,想自己何嘗有人敢接近,更別說被男人觸碰。胸口傳來的奇樣的感覺,酥酥麻麻,是她從來沒有過的,這讓她大失方寸,慌慌忙忙的推動自己的身子,羞紅著臉蛋。
秦天如今大失神通,感知能力大不如以前,曉是春籮碧兒出聲提醒,他也要回頭觀看,而後,頓時感覺頭皮一發麻,涼颼颼的感覺逼入心脈,快速退步。
就在前方,一具青銅裹屍棺靜靜的懸浮在轉角處,刻畫著一些奇異的古文,猶如畫出了當時的場景了一般,竟然是一場血腥的屠殺,無數的屍體被割掉頭顱,而後這具棺槨橫空出現,照耀出無盡的烏光,頭顱全部被吸入其中,當場一片黑茫茫的大霧,無頭屍身鋪成血屍之路,鍛鑄了一段不爲人知的萬古隱秘。
“這怎麼回事哪裡來的棺槨?”春籮碧兒有些害怕,畢竟她是個女子,還身負重傷,修爲未復,任誰都要感覺不安,但她卻抓住秦天的手掌,將僅有的靈元輸入到他的體內,形成一道奇異的光幕,不受煞氣的侵入,而她自己的小臉卻是愈發的泛白。
秦天目光也驚疑不定,抓住那柔嫩的玉手,他剛纔沒有看到棺槨是如何出現的。
兩人不斷的向四方打量,這片荒前殘留下的廢墟一片空曠,除了地面的奇石花草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但越是如此,越讓人感覺心中難安,沒有一點動靜,那棺槨就橫空出世,實在讓人心中發毛,這裡是一片萬古之前的遺蹟,無盡的歲月的滄桑,或許真的存在些像魔障、羅剎一樣的不乾淨的東西。
而魄魂玉中的魔障,也是在最後被上古蜥祖那一擊震懾的不輕,它是由煞氣而生,很難恢復傷體,如今已經陷入了沉睡。
頭頂上的異石越來越黯淡,洞中也愈發的黑暗,廢墟周圍一片漆黑,恍惚間,有千軍萬馬在淡淡的霧氣中隱現,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到處都是一片死亡煉獄般的場景。
“秦天這裡有著深邃的詭異越來越陰森、幽寒”春籮碧兒有些發著寒顫,周圍充滿的陰煞之氣,讓她的聲音不在那般冷傲,像極了鄰家小妹的俏秀樣,拉著過秦天的衣袖,傲嬌的胸脯一挺,輕聲道:“你小心點,別靠近了,讓煞氣侵入了心神了。”
“嗯”秦天摸了摸她柔膩的小手,示意她放心,而他心中卻想過去一窺究竟。
“秦天等等這具棺槨到底是從何處墜落而來的,若是當真是萬古之前的,那麼單是那股氣息就讓人難以抵抗了。”望著秦天擡步,當下,春籮碧兒的心中便是一驚,怕他太過靠近了,急聲喊道。
聞言,秦天沉吟了好半會,他深知那種氣息的厲害,當下又沒神通保障,感覺有些不妙,道:“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