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蘇世昌的醫療費有人付了嗎？”葉明真問樑晨。

樑晨搖頭：“這蘇見杭回國之後也沒去看過蘇世昌，更別提付醫療費了，不過倒是有去戒毒所看過蘇見安，就待了幾分鐘，警方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有和蘇見安說了什麼嗎？”

“沒有，蘇見安現在的情況很糟糕，戒毒所暫時不讓外人來拜訪他。”

“顧氏環球娛樂本來是要捧蘇見安的，沒想到卻捧進了戒毒所，可惜了一個帥哥。”林沁插進話，她指了指桌上蘇見杭的相片：“你們不覺得蘇家二少爺的長相在他們三兄弟裡特別low嗎？”

林沁不說還好，一說連葉明真也覺得有些不對頭，蘇世昌的基因不錯，蘇夫人也長得挺美，蘇見景和蘇見安她都見過，確實遺傳了好基因，但是這個蘇見杭雖然眉宇間還是蠻像蘇世昌，但總覺得其他方面遜色許多，也不是長得難看，就是有點夠不上那個標準，單單身高就拉低了檔次。

“基因突變？”

“不會這二兒子是蘇世昌和情-婦生的吧？”林沁問道。

“有這個可能。”連樑晨都點頭：“我讓人去查查就知道了。”

“雖然我不知道顧堯是不是在背後做了什麼，但我覺得蘇世昌有點過分淡定，現在這個情況，他都沒找上我。”葉明真說出了她的疑惑。

“可能他覺得沒臉見你呢。”林沁嘖嘖了幾聲：“我要是他，不如死了算了。”

“蘇世昌的臉皮可厚的很。”

“可能他自己還留了一手。”樑晨猜測道。

葉明真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幾人聊了一會兒，話題又回到了牛津的身上。

林沁因爲不負責牛津這個案子，所以她也比較好奇：“這男人難道沒有一點弱點嗎？”

“一個連人性都沒有的人談何弱點。”樑晨接了話：“而且他的心理和常人不一樣，我們就是心理太正常，才一次次錯失了機會。”

“那真姐，你們上次到底是怎麼抓到牛津的？”林沁很好奇，葉明真上次抓到牛津的案底已經被列入了機密檔案。

“說來話長。”葉明真坐回了椅子上，神色有些沉重：“還記得前幾年轟動全國的洋娃娃事件嗎？”

林沁點頭：“這個是牛津犯下最出名的一宗連環殺人案，專挑漂亮女孩下手，把她們製作成一個個真人洋娃娃，其作案過程極其殘忍，先給活生生的受害者灌入水銀，使其致死，然後又給屍體打入各種藥物，使她們死而不腐不僵，保持身體柔軟度，然後根據他的愛好給女體整形什麼的……當時端了他老窩的時候，就發現了這樣的女屍有十二具，被擺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形狀，可謂轟動全國。”

“要製造他那所謂的洋娃娃，需要受害者保持在最完美的狀態，所以他製作出來的每具屍體都是精益求精，那十二具屍體花了他十多年的時間。”葉明真開始說她一直不願提起的事情：“而我就是他要下手的第十三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