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在了任辰風(fēng)的身上,他亦知道是童心印不對,陷害了墨芊塵,他也不願意原諒?fù)挠〉淖龇ā5撬腿嗡廊幔克锊恢滤溃∫膊蛔锊患白寯?shù)百個男人輪了她!他怎麼不知道這是鞠如卿謀了一道局!但現(xiàn)在童心印就是最好的棋子,而看似是任辰風(fēng)掌握著她的生死榮辱,其實是鞠如卿在掌握。
陳益看著場上沒有什麼變化,他擡腕看了看錶:“還有半分鐘。
墨芊塵一震,她放下了掩面的手,然後望向了場上,數(shù)百個不同的男人已經(jīng)逐漸離場了,只剩下幾個身體特別強壯的肌肉男還在等待著最後的結(jié)果,當(dāng)她望向了任辰風(fēng)時,任辰風(fēng)的目光也剛好與她對接
任辰風(fēng)的目光雖然苦痛,卻還依然有著對墨芊塵的疼愛,而墨芊塵難過的淚水滾出:“對不起,辰風(fēng)!是我對不起你
是她害了任辰風(fēng)陷入了兩難的處境,任辰風(fēng)如果不碰童心印任她死去,揹負道德的十字架,如果他碰了童心印,則會給自己帶來無休無止的麻煩,將會面對童家的逼婚。無論怎麼選擇,都是難難難!
鞠如卿聽著墨芊塵哭著在道歉,他掐滅了煙,然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站在了她的身後,臉色一片冷酷
“還有十秒鐘!”陳益開始倒計時,“九八
當(dāng)陳益數(shù)到三時,任辰風(fēng)抱住了光溜溜的童心印,然後冷聲:“清場!
陳益示意剩下的大漢們走出去,他也跟在了身後,墨芊塵壓抑的哭著然後蹲在了地上,她知道任辰風(fēng)始終是善良的,他無論愛不愛童心印,他始終是不想讓童心印死去的
鞠如卿一把撈起了地上的墨芊塵,抱著她往外走去,感覺到她的掙扎,他冷酷的道:“你想留下來看真人秀?”
墨芊塵從他的肩頭看過去,童心印已經(jīng)雙腿盤在了任辰風(fēng)的腰間,起伏的身軀表示著已經(jīng)開始了
當(dāng)大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墨芊塵從鞠如卿的懷中掙扎開來:“你這個殘忍的魔鬼,放開我!”
鞠如卿凝望著她,他的臉色冷酷如冰,而握緊的拳頭,也正表明著他也很生氣很生氣,因爲(wèi)她爲(wèi)任辰淚,因爲(wèi)她向任辰風(fēng)道歉,因爲(wèi)她不想任辰風(fēng)去解童心印的藥。
“塵,收回你剛纔說的話!”他語聲冰冷。
“收回?說出去話是潑出去的水,你讓我怎麼收?”墨芊塵憤怒的說,“你一向就是指手遮天,你從來不理會別人的想法,你只管自己的獨佔欲/望。”
鞠如卿大手握緊她的手腕:“你這樣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你的誰?”
墨芊塵手上一疼,但心卻更疼,“你是我的丈夫,馳騁於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黑帝哦,不對,你曾說過,我只是你的情/婦!”
“墨芊塵!”鞠如卿厲聲吼道,“你非要跟我對著幹?”
“我是誰?我只是個平凡的女人,哪敢跟你對著幹?”墨芊塵想擺脫被他抓住的手,“放開我,我要走!”
“你去哪裡?”鞠如卿將她抓得更緊了,“你的初戀男友正在和別的女人行歡,你要進去嗎?他不是愛你嗎?他不是忠貞於你嗎?這就是他忠貞的證據(jù)嗎?這就是他愛你的方式嗎?”
“夠了!鞠如卿!你以爲(wèi)我不知道是你故意引辰風(fēng)入局的嗎?你不就是想我看到這一幕嗎?”墨芊塵瞪著他,“那麼我告訴你,就算辰風(fēng)和童心印今天行歡,也不損辰風(fēng)在我心中的位置。反而是你,你要求我去全身心的愛你,那麼你呢?你就是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愛我嗎?今天換作是你,你如果站在任辰風(fēng)的角度,你會怎麼做?”
鞠如卿哼了一聲:“我殘忍?你既然認定了我殘忍,那我告訴你,如果換作了是周小喬陷害你針對你,我第一個會站出來懲罰她,更不用說用身體去救她?她的死活不關(guān)我的事。”
“那是因爲(wèi)周小喬跟你沒有家族血緣關(guān)係,你當(dāng)然可以說得如此輕鬆,如果換作了是鞠如眉犯了錯,你會怎麼處罰她?任她死掉?還是你大義滅親先懲治她?”墨芊塵大聲辯駁他。
鞠如卿一怔,如果是堂妹鞠如眉犯了錯,他恐怕也是不捨得她死去,墨芊塵的這一句話擊中了他的心,他一時之間沒有再說話,只是點燃了一支菸,然後放開了她的手腕。
墨芊塵含淚道:“鞠如卿,你的親人就是親人,別人的親人就全是草芥,你永遠都是這般高高在上,永遠都是這樣獨斷專橫,永遠都是讓人害怕親近,你讓我拿什麼去愛你?你讓我怎麼去愛你?”
“我不管你拿什麼來愛我,也不管你怎麼去愛我!總之,你一定想盡辦法來愛我,否則你會後悔,世界上什麼藥都有賣,可就是沒有賣後悔藥。”鞠如卿霸道的說。
墨芊塵閉上了眼睛,她任淚水洶涌落下,聞著他瀰漫在旁的煙味,良久良久,她才睜開眼睛道:“是!我會讓自己去愛你,無論是殘忍的你,還是霸道的你,或者是陰險的你,我都會讓自己去愛,因爲(wèi)只有你才能讓我見到女兒,因爲(wèi)你纔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鞠如卿聽她提起女兒,望著他淚水像溪流一樣,他沒有說話直接邁步離開。
這就是墨芊塵的軟肋,她抹去了淚水,然後跟上他,她沒有離開他的權(quán)利,亦沒有反對他的籌碼。有的,只是要接受他的一切,愛他的一切。
而房間裡,持續(xù)了很久的一場男女之事,亦沒有停下,童心印的藥效非常重,每解完了一波,然後就是瘋狂的下一波,任辰風(fēng)從來沒有過這樣,他在此時,心冷如冰,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已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當(dāng)再次面臨死亡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好恐懼的了。
何況,哀莫大於心死!當(dāng)他對墨芊塵的心已死,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能眷戀的呢?看著他懷裡一聲一聲叫著他的女人,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但腦海裡依然不變的是墨芊塵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