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統治的藍天,映襯著纏繞的藤蔓,無聲的寂靜,這個城堡似乎與詭異的魂域有些出入,要說奇怪?那是肯定的。只是遙遙望去,城堡的四周都盪漾著恐怖的氣息吧。。。
“我們的隊形。。。。。。”
尹筱閃出把扇子,悠哉悠哉地三晃後,一臉嚴肅地說:“無夜,1號前鋒;蕭颯,穆夙悅,2號機動位置,隨時根據需要輔助無夜進攻;瀾彥,你與我是3號位,整體協調團隊合作;翼羽,靈?,粟米,你們三個4號位,緊跟住我,找準機會放特級職業技能;至於晴斂,押尾。同意我的看法嗎?”
衆人仔細地來回估量了能力,紛紛點頭,如此安排,甚好。
晴斂從包裹中拿出些毒粉,小心地塗抹到月刃上,待滿意地收起刀時,不忘遞給隊友每人一份毒粉,美名其曰:“非常時刻,非常手段。”
除了無夜的眼中閃過幾絲讚許,尹筱露出瞭然的表情,瀾彥詫異地眨眼,其餘人皆是默默地接過粉灑到自己的兵器上,顯然,對於晴斂狡詐的小手段,已具備免疫能力。
“那麼,出發?”
“吧嗒!”隨著一聲響指,組合有序的非常小隊朝著詭異城堡,進發了。
。。。。。。
費力地撥開蔓草叢生的枯藤,謹慎地踏走在斑駁的石板上。
“好巨大的一扇門!”瀾彥誇張地感嘆。
我轉頭,細細瞧了瞧那已經有些剝蝕的巨門,卻是,整個一近5米的高度,更別說那寬了,簡直比所謂山寨的入口還囂張。不過呢,年久失修,整體的美感總是差了,相較於情族住宅那兒的鑲邊花木門,這裡可就樸素得多了。
“夜,怎麼看?”
無夜難得抱臂皺著眉看一樣事物,“或許是個巨大的陷阱?”
兩手一攤,也搖搖頭,“沒試過,我也說不準。”可能是個比陷阱還要命的地方呢?誰知道呢。
尹筱看著那扇木門,欠扁的奸笑緩緩爬上俊美的臉龐:“會不會是個天大的寶藏?”有大好機會去觸碰稀有的聖物,這樣的話即使死在裡面也值了。此人一典型的嗜寶狂,咱忽略。。。。。。
靈丫頭鄙視地送了他一雙衛生球,大膽地去推那門。
“丫頭!”
“靈?!”
情靈訕訕地收回手,討好地吐吐舌頭,諂媚地道歉:“那個各位,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不過是點點好奇,哈哈,僅僅就那麼一點點的好奇,畢竟這荒山野嶺的這扇巨木門還沒被完全蛀蝕了還真是件了不起的事啊。。。呵呵,哈哈,大家不要緊張,我玩玩的,呵呵。。。”
我們滿臉的黑線,然後更古怪的事情發生了,就待丫頭準備舉起雙手向我們投降時,那厚重的木門發出“卡啦”一聲,“咯吱~~~”完全自動打開去了。
一襲涼涼的風從城堡內飄出,掠過情靈的耳畔。。。。。。
“啊~~~~~~~~~~~~!!!”於是,響徹雲霄的尖叫在魂域上空久久縈繞。
晴斂只覺得一陣紫紅色的清風光速刮過,消失在自己身後,突然,腰上多出了兩隻冰涼的打著顫的爪子。我心頭一緊,眼神一凜,閃電般地回扣住那冰塊似的爪子,準備來個標準的大揹包,卻驀然聽到細細碎碎的慘兮兮的囁嚅聲:“表。。。表。。。表。。。哥。。。哥,那個。。。那個~~~我。。。我~~~怕!!!”多麼簡單的一句話硬是讓丫頭說的抑揚頓挫,高低起伏,飽滿情感。
“呼。。。”的徐徐吐出一口氣,這丫頭。。。就愛折騰人啊。
“那麼,不去了?”好笑地問著丫頭,依照這妮子的火爆性格,即使面臨被怪秒殺的危險,也還是會參與危險活動的。
“怎麼可能?!”看吧,一說這個情靈的話就立馬回得順溜了,這時候躲在表哥的身後不過是爲了安慰心中那點點小小的害怕罷了,總體來說,興奮的程度遠遠勝過負面因素。
“那麼。。。”手指端正地指向丫頭原初所站的位置,同時挑眉:你現在的意思是?
靈丫頭小心翼翼地從我背後探出個腦袋,慢慢上移,僅使露出烏黑靈動的大眼睛,睫毛撲扇撲扇的,略不自在地瞄向“禁地”。
“好了好了,等會兒跟著我走就行了。”溫柔地拍拍腰際的爪子,示意。
“唔。。。這個。。。好吧。”丫頭勉強撤回自己的手,卻仍有些惴惴不安地站在我身旁。
微笑著搖頭,右手牽起丫頭,“夜,我們可以進去了吧?”
霧昀夜點頭,只是不經意間,眼中閃過了不悅。
依照尹筱的安排方式,直到晴斂最後一個踏入城堡,那扇古老的木門再次關閉。
“耶?莫非是專程爲我們而開?”瀾彥笑著問。
“你說呢?”對於這種無聊的談論,尹筱不屑,“不過現下應該先解決照明問題吧?”漆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著大家淺淺的呼吸聲來分辨各人的方位。
“厄。。。隊長,我想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翼羽略有些不確定地問。
我上前兩步,鼓勵性地拍拍他的肩。
翼羽得到了他人的支持,動作也利索起來。只聽到黑暗中“悉悉索索”“可可叉叉”的一陣搗鼓,然後“叱!”的一聲,某拳頭大小的火種出現了,翼羽抱歉地說:“我學習的生活漂浮術並不精,暫時只能保持一顆‘油球’的漂浮,但是隻要找到木棒來支撐,我想多做些‘油球’沒問題。”
有了火種,丫頭也收起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好奇地繞他轉悠了一圈,頗有興致地問:“搗鼓這個需要些什麼材料?”
“恩。。。這個和那種古代的火棍製造原理差不多的,只是在遊戲裡若能往其中灑入少許豬籠草種子,可以延長它的燃燒時間。”
“怎麼感覺沒什麼科學依據?”丫頭疑惑。
“或許系統還沒見過往油球總扔植物種子的,處理起來就餛飩了,所以就忽悠過來了。”翼羽聳肩,也有些說不過去的意思。
生活技能中的漂浮術啊。。。我似乎是滿值了吧?
“翼羽,原料夠嗎?儘管做,漂浮術由我解決,植物種子我也可以提供。”
“恩!”
。。。。。。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衆人已開始借光摸索起城堡來,看著近二十顆的油球圍繞著我們,晴斂滿意地點頭。
“斂,有什麼看法嗎?”無夜摸索著牆上斑駁的痕跡,饒有興致。
繞著這個碩大的會廳走了一圈,無奈地說:“貌似已荒廢良久。”
尹筱兩隻雷達眼迅速搜索,搞得瀾彥都快看不下去了。
“靠!尹筱,收起那雙泛露路光的色眼,看得我汗毛羣舞。”
後者對著尹筱比了一箇中指,根本不打算和異類人種對話。
“斂,過來看,這裡有一條通道。”夜就著油球的光,有些興奮,“而且看起來還不小。”
我不置可否,一手攀上他的肩,笑著說:“有前途了,呵呵。”
“表哥表哥!這兒這兒!快來看,也是一條大型通道耶!”早已沒了恐懼氣氛的丫頭扯著粟米誇張在對面百米遠處又叫又跳的。晴斂在心底挫敗地擦了把汗,丫頭啊丫頭,形象就這麼沒了。
蕭颯左右都看了一通,疑惑:“那麼我們走哪一條?”
瀾彥興奮地擊掌,指著夜發現的那條,“當然是這兒的。”
“不幹,我和粟米要走這條!”丫頭雙手叉腰,擺出一副水壺女王的架勢。
尹筱狀似紳士般地搖搖頭,擺出貴公子的姿勢,“自然女士優先。”
夜略低頭,笑問:“你選哪條?”
我嗔怪,“有區別嗎?”
“當然,那條是你表妹發現的,這兒是我發現的。”
我難得嚴肅地擡頭,一字一句很認真地輕聲說:“夜,我發現原來你也很無聊。”
某人故作瀟灑地撇頭,勾起燦爛的笑容率先踏入丫頭髮現的右向通道。
“咳,咳,各位,我們跟上吧。”
晴斂跟在隊伍後面,看著走在最前面的人,不知爲何有種心安的感覺,好像自從進入遊戲以來,就一直有他的陪伴呢。。。習慣性地將目光投在那人矯健的後背,無奈地晃晃頭,不會養成習慣了吧?
只是團隊中總有不和諧的地方,比如說有人的笑有些古怪,那意味不明卻帶點算計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呵呵,其他人都沒發現啊,“有趣”的還在後頭。
。。。。。。
“隊長,我們已經走了多久了?”穆夙悅幫翼羽一起點上第二輪的油球。
“厄。。。快一個小時了吧?”
“這樣很奇怪啊。”
我們紛紛點頭,雖然說是步行,但不管走得有多小心,這麼長時間還沒有遇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怎麼會不奇怪呢?只能說這個城堡真的很大,一路上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長廊和大廳,只是場地大小不一罷了。
“呀呀,表哥,我們不會迷路了吧?”
我疑惑地地看向夜,這位仁兄不像路癡啊?
無夜無辜地回首,“根據我每次做下的標記,直到現在我們還沒有踏上曾走過的地方。”
“哇~~~!不要吧?難道我們就這樣永無止境地走下去了?”丫頭大聲嚷嚷。其實聽她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即使餓死在遊戲的城堡裡這丫頭也沒所謂的。
瀾彥認真地點頭,做出評價:“說不準呢。”
“啊~~~!粟米粟米,你是任務的設計者,快給我從實招來,到底怎麼完成這次的探險任務!”丫頭輕柔地掐著粟米,卻非常賣力地使勁搖晃。聽到沒有,情靈這妮子問的是“怎麼完成任務”,而不是“怎麼從這裡逃出去”,果然情族人的思維和常人迥異。
某總設計師受不了地拍開小丫頭的爪子,整了整衣服,推推眼睛,很無奈很無辜很難過地說:“抱歉,魂域內部的任務均是隨機生成的,我們只是往這塊地方加了必要的任務生成系統,至於如何建立任務,全憑這系統的喜好。”
“這個不要緊,你只要把所有的任務都說出來就好了。”
粟米一臉吃驚地看著靈?:“大小姐,您真的有深入瞭解本款遊戲嗎?爲了保持遊戲的耐玩性,這個地方的能夠隨機生成的任務少說也有百多種,當然是在除去了組合任務的前提下,那麼請問,您真的要我把所有任務都敘述一遍?”
靈丫頭像只氣球似的癟了。
尹筱退後幾步,撞撞我的肩,低聲說:“小斂,你妹很天真啊。。。”
我警戒地瞟了他一眼,語氣也冷了三分,“有意見?”
“沒沒!只是好奇。。。”言下之意:你這個不簡單的人物怎麼可能有這樣一個妹妹?
“好奇心殺死貓。”最好別去招惹我妹,否則我跟你沒完。
尹筱自然地走回原位,心中略有些失望:小斂,你怎麼就沒看出我對你更有興趣呢?罷了,這樣的事得慢慢來。。。。。。
“嘿嘿!尹筱隊長,咱繼續前進吧。”溯小少爺貌似和黎貴公子槓上了,一句話說得怪里怪氣的。
可惜某貴公子就是不鳥他,一個響指,衆人繼續前進。
走著走著,晴斂突然停下了腳步,側頭認真聽了一會兒,“各位,覺不覺得有什麼聲音?”
“這個。。。”夜停下腳步也聽了許久,不確定地說:“會是水聲嗎?”
“水聲?這個乾燥的城堡裡會有水?”
“或許是噴泉什麼的,許多人爲了增添情致會在城堡內造個水池類的東西,這很常見。”
“也是,那就朝著水聲走好了。”
“恩”
可惜這次水聲才大了一點點,他們就遇到麻煩了。
眼前是一隻巨大的豹形魔獸,他緩緩地極具氣勢地朝我們走來。姣好的肌肉勾勒出優雅的曲線,如果可以,晴斂倒是挺想把它收爲寵物的。
“愚蠢的人類,你們最好趕緊滾回屬於你們的地方,倘若打擾了主人的休息,我會讓你們後悔——今日就是忌日!”
“哦~~~你說回去我們就回去,那多沒面子。”瀾彥的興趣被挑起來了。
豹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鄙夷地說:“一個藥師,就是希望成爲我的點心纔來的嗎?”悠哉悠哉地舔舐前掌,“我沒意見。我想主人也會允許的。”(某作者:哦呵呵,這隻豹子說的可真曖昧啊。。。嘎嘎)
“就憑你?”瀾彥不怒反笑。
“哼!既然你們不合作,那就只好按照規矩辦事了!”豹子一前掌重重踏地,瞬間我們的前後都被召喚出了衆多魔獸。瞧他們額前發光的晶體魔核,用膝蓋想想也知道比外面那些個強上n多倍了!
我喚出月刃,也不廢話,直接和它們招呼上了,反正浪費口水的結果仍然是大幹一場。
打羣架,無夜很輕鬆,他那張狂的身影囂張地穿梭在衆魔間,拿著魑邪和嫩怪們玩老鷹捉小雞;蕭颯和穆夙悅兩隻玩得也挺狠,那個熱血衝得逢魔便上,只砍得怪不知何謂東西;尹筱一隻萬年狐貍精著呢,結界法術玩得不亦樂乎,每每佯裝陷阱在這兒,笑看魔物吃癟地掉進那兒的火坑;瀾彥一攻擊型藥師扔法扔得那叫一個順暢,就差樂瘋得下巴脫臼了,若不是場地有限,我都懷疑他想竄到那領頭豹子的頭上去了;丫頭和粟米唯二的兩女也不甘落後,準且狠地放著魔,眼中還迸發著攝人的冰刀子呢,圍在她們周圍的魔怪心中吶喊:頭,爲什麼這倆女的看起來比男的還恐怖!最逍遙自在地就數晴斂了,兩手揮揮爪子,月刃便朝魔物打上招呼了,這兩兄弟多麼想和魔物親近啊,時不時地從它們龐大的身軀上友好地劃過,那啥,你看!朋友都交得一起躺地上打滾鬧著玩去了,這方主人還慵懶地打打哈氣,偶爾楷去眼角的溼潤,提醒月刃別忘了還有其他的新朋友要結識呢。
可惜在進攻模式中生活玩家總多少吃些虧。翼羽對於攻擊躲得有些狼狽,這不,才一會兒時間身上就多了許多紅口子。丫頭注意到了翼羽的狀況,就稍微刻意分出些心思來保護他。結果這一幕剛巧落入一直靜靜地等在一旁觀察的豹子眼中,精光閃過,它縱身躍起,朝靈?和翼羽撲去。
晴斂只覺有股不善的氣息從前上方襲來,猛擡頭,驚覺!
“小心!”眼疾手快地擲出一把月刃,卻不料豹子只是稍微調整姿勢,藉著月刃跳得更高,而後俯衝下來。晴斂只一眼便明白這一擊以情靈的能力是躲不過了,但是,丫頭不可以有事!本著這份念頭,長久的訓練使身體快大腦做出反應。
“丫頭!”
“斂!”
“小斂!”
“晴斂!”
四聲驚叫同時出口。
丫頭和翼羽被晴斂推到了尹筱處,很幸運,僅僅是些皮外擦傷,無大礙。形成鮮明對比,晴斂非常不幸被豹子撲到在地上,剛剛很重的一聲頭碰觸大理石的聲響,到現在某人還處在頭腦暈乎中。。。漫天的星星飛啊轉啊,連聖母瑪利亞都出現了,還有其他的調皮天使?厄。。。張著獠牙,託著長尾巴的小惡魔也有?還有不知名的八哥,鸚鵡?嘰嘰喳喳的好吵啊。。。。。。
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我甩甩頭,吃痛地擡眼,恩?豹子?怎麼回事?還來不及多想呢,就被肩上的痛給打攪了,**的,是誰的蹄子壓到我脆弱的肩膀上了?沒看到肌肉就薄薄的幾片嗎?還壓?!都傷到骨頭了!簡直就一重型坦克碾在身上似的。
“放開斂!”是來自極地的氣壓,凍得人打顫。
豹子狀似聽話地從晴斂身上下來,悠悠地轉了個圈,挑釁地看向無夜,接著大膽伸出舌頭,厄。。。“情色”地在絕美的臉龐上舔上一口。(某作者:動物如果很緩慢地進行舔舐動作,那在我們的範疇內應該算得上情色了吧?偶也不確定咧。。。)
極地的氣壓遁形了,只餘下駭人的死寂。無夜毫無表情地提起魑邪,沒有音調地陳述一件事實:“你,死定了。”
豹子體會得出這句話的危險係數,只留給衆人一個不明意義的身影,帶著晴斂用瞬移術原地消失了。
霧昀夜的眼中閃過絕然,極陰極冷地說:“各位,別留情。”尹筱的雙眼也充斥了嗜血,默默點頭。情靈看著晴斂消失的地方有些呆楞,她從沒有想到表哥會離開自己,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前被敵人帶走,而自己卻無能爲力,收起心中複雜的情愫,從空間袋中取出火紅的藤鞭,她要爲表哥報仇,用自己最擅長的武器!其他人皆是無窮的氣氛。於是接下來的對戰異常激烈。。。。。。
水聲。。。很明顯的水聲。。。這裡是哪裡?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剛剛,發生了什麼?是誰帶我來的?一連串的問題在晴斂的腦中形成。疲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竟躺在光潔的大理石巨磚上。。。大理石?那不是之前進入的城堡嗎?可是這兒的地面怎麼會這樣乾淨?誰來告訴我,這裡究竟是哪裡?我的夥伴又去哪裡了?夜?爲什麼你沒在我身邊?尹筱,你人呢?丫頭!對。。。丫頭你沒事了吧?天。。。我的頭腦好混亂,到底是怎麼了???
“你終於醒了。”空靈的聲音。
我擡頭,隱約看到在淡淡的流光後坐著一個人,淡青色的長袍。。。
“你。。。是誰?”聲音是罕見的虛弱。
“青綢,魂都的主人。”
“魂都?”我有些勉強地從地上爬起,可惜雙肩實在太痛,只好將就著坐在地上,一手撫額,輕輕按壓,希望減緩暈眩的感覺。
“魂域的中心,也就是這座城堡,名爲魂都。”
“是誰把我帶到這兒來的?”
“你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嗎?”淺淺的遺憾。
“呵呵呵,青綢,這樣一個娃娃能從溟豹的爪下存活,已經是罕見了,你還指望他別的什麼啊,哦呵呵呵呵。。。。。。”只見一抹火紅的身影漸漸從前上空顯現,這個女人,看起來嫵媚得很。
“雀緞,太吵了。”說話間一個玄衣男子也憑空出現了。
流光後的青綢皺眉,“白錦呢?”
“喲呵,是哦,白錦呢?玄絲,你知道嗎?”
“去招呼客人了。”
“耶?那種萬年不安分的傢伙也會乖乖得去招呼客人?”
“或許這次的客人合他胃口。”
“不過嘛。。。”叫雀緞的女子款款行到晴斂跟前,很不雅地單手挑起他的下巴,一愣,“喲呵!世間極品啊!”
我很不爽地拍去女人的爪子,說實話,起碼這點力氣還是有的,不過這一舉動倒是把雀緞大小姐給惹火了。
“哼!不過是誇了你一句,就拽上天了啊!?切!”副帶“不小心”地按了晴斂的肩膀一下。
shit!你**的,疼得死去活來的晴斂心中大罵:你個插了根雞毛就充雀神的女人,好端端的一人學什麼八婆!我詛咒你。。。。。。
“呵,無聊。”玄絲打了哈欠,又消失了。
“靠!你個死玄絲,敢挑釁你姑奶奶我?!”說罷,化作紅煙追去也。
“哎。。。。。。”無奈地嘆息,青綢從流光後走來。
晴斂有些不悅地擡頭,不曉得這次又會是怎麼樣的諷刺呢?加一句,痛恨這裡的npc。
“不要緊吧?”
淡淡的關心,熟悉的面龐,久違的問候,往昔的記憶,曾經的曾經歷歷在目,一切又變得虛無迷茫。。。不經意間兩行癡怨的清淚從黑寶石的眼中流下,悲涼的顫抖。。。
青綢震驚,首先是此人的容貌令其震撼,再者是這未知的淚水,他,爲誰而流?不去計較被當作他人的不快,柔和地蹲下身子,對眼前的男孩施起治癒術。這般的憐人,任誰都不忍吧?或許連青綢自己都沒有發現,那早被埋葬的溫情竟悄悄泄露了出來。輕輕從池中掬起水,謹慎地揩去晴斂身上的污漬,而後抱起因情緒激動已昏眩過去的他,走向城堡深處。(某作者:小斂啊小斂,你說你脆弱不脆弱?才見到個熟人就暈了,汗。。。。。。那以後的事情還怎麼接受得了啊?其他場中人員對某作者怒視:還有命的話就儘管亂來!)
偶上來了,爲了彌補之前託的久了,特地多碼了幾千字。給各位鞠躬:不好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