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若冰爲(wèi)難的時候,牆壁上的大佬突然發(fā)出了一陣笑聲。
這笑聲將柳若冰與東帝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大佬的身上。
旁邊負(fù)責(zé)的看著大佬的小弟此刻也被氣懵了,按說他沒有讓大佬輕鬆過,但是這會兒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也是奇怪了。
“你是不是嫌我對你太客氣了?我……”
那小弟剛要揚(yáng)起鞭子,就突然發(fā)出一陣哀嚎兒。
之後,牆壁上的圖像被破壞了。
東帝臉色變了一變。
“這是怎麼回事?”
柳若冰擋在了要暫時離開的東帝的身邊。
“不是要請我吃飯嗎?東帝這是要去哪裡?”
東帝微微笑了下:“好,那我們就坐下等吧。”
雖然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小插曲,但是東帝始終相信,自己的屬下沒那麼多酒囊飯袋。
把圖像掐了,應(yīng)該就是他們自己去處理了吧。
東帝旁邊的小弟被大佬下了藥,渾身開始潰爛。
是大佬吩咐他搗毀了圖像,之後讓他放開自己。
小弟開始也不敢,如果他放開了大佬。那老大是不會放過他的。
大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他說:“看守我的,可不止你一個。東帝就算是要懲罰,也不會只懲罰你一個人。但是如果你不放開我的話,那我在你身上下的毒,可是會首先把你吞沒的。他們沒得嘗啊……”
大佬知道,東帝的人臣服於東帝,多半是因爲(wèi)怕東帝。歸根到底,還是他們怕死。
他們的心是不奇的,那這個人是不會只犧牲他自己的利益,保證大家不受懲罰的。
小弟猶豫了猶豫,最終還是放開了大佬。
大佬已經(jīng)被傷到了元?dú)狻?
他並不知道他此刻被安排在了哪裡。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季司辰在哪裡。
出去對付完了那幾個嘍囉,他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
等他逃出來,他才發(fā)覺,他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
前面一個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個身影飛撲過來問了一句。
“原來真的是你!”
大佬沒聽大明白,就暈了過去。
尚都酒店裡,南帝陪同著季司辰到指定的頂層VIP門口兒的時候,首先灌入耳朵的就是東帝與柳若冰的對話。
東帝的樣子深情的很。
“若冰,我已經(jīng)跟你講的很清楚了。現(xiàn)在冥界是我說了算。你不是喜歡冥界的王子嗎?那何不跟了我呢?季司辰他曾經(jīng)親手殺了你,你要是還跟他在一起的話,那你對得起你自己嗎?”
柳若冰嗤笑了一下:“東帝,看來,大佬的藥力很強(qiáng)啊。你這麼跟我說話,你那些冥界的屬下知道嗎?你清楚我是誰嗎?我是曾經(jīng)六界都想要絞殺的妖龍啊!”
東帝輕輕的抿了一口酒。
他可能有些微醉了,這會兒,並不覺得是大佬的藥力在起作用。
柳若冰看著他有一些心神恍惚,似醉非醉。心中就燃起了一絲的想法。
如果她現(xiàn)在控制了東帝,那麼豈不是一切都結(jié)束了?
柳若冰有時候就是很大膽,她並沒有考慮過她如果失算之後的後果。
這麼想著,她就立刻這麼做了。
就在她想要變身的時候,突然她發(fā)覺,她自己好似突然的沒有力氣了。
東帝的嘴脣突然微微上揚(yáng)著,“說你大膽,你還真是大膽。你就真的敢於爲(wèi)了那個季司辰拼死要刺殺我?可是你失算了。若冰,你有沒有覺得,你剛剛喝的那口茶,很好喝?”
柳若冰恍然大悟。她當(dāng)時是沒有想到,堂堂的東帝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你下了藥!”
東帝哈哈的笑了兩聲,就當(dāng)是默認(rèn)了。
隨即他解釋到:“這藥呢,對於你來說,並沒有生命危險。它只是便於我們發(fā)生一些美好的事情。”
東帝故意的將美好那兩個字咬成了重音。
這柳若冰要是再不明白的話,她就純粹是傻子了。
她拼命的想用自己的力氣,破解這股藥力。但是很遺憾,她沒能破解的了。
“不用再費(fèi)力氣了,這是曾經(jīng)我跟大佬要的,很久之前了。大佬的技術(shù),一直是很好的。”
這可讓門外的季司辰炸了窩,尤其是聽到了一些肢體碰撞的響聲之後,他更是砰得一聲踹開了大門。
季司辰南帝,與東帝和柳若冰正好四目相對。
東帝呵呵一笑。
“來的真是時候啊。正好你也可以看到這個女人爲(wèi)了你有多癡情。剛剛這個樣子,她都沒有臣服於我。那麼接下來,我就要你看著她如何臣服於我的過程。”
“東帝!”季司辰呵到,“你不是很重感情的人,說吧,你想怎麼交換?”
東帝的一臉笑意,頓時凝成了冰霜。
“沒錯,我不是很重感情的人。感情只是你們這些所謂的菩薩心腸的人能夠擁有的。我是一個小人。我想要的就是報仇。”
季司辰聽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爲(wèi)了文成德的事?”
東帝一手控制著柳若冰,一手玩弄著手裡的幾個酒杯,似乎還向裡面加了什麼東西。
“嗯,看來辰你的記憶還不差。記得我們之間的恩怨啊!冥王對我的信任,就從文成德事件開始消失的。我的異心也是從那個時候起的。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其實(shí)就是你啊!我曾經(jīng)想過,我東帝能報仇就報仇,不能報仇呢,只要能隔應(yīng)仇家,那我也什麼都做。包括……要了他的女人。”
東帝像模像樣的對著柳若冰的側(cè)頰親了一口。
柳若冰噁心的差點(diǎn)兒沒當(dāng)場嘔出來,只是她現(xiàn)在沒有一絲的力氣。
“你想怎麼樣?”季司辰問著。
東帝朝著南帝拋了一個眼神兒。
南帝會意的走了過來,將剛剛東帝調(diào)試好的三個酒杯端到了季司辰的面前。
“東帝說了,你喝一杯,柳若冰就會得到一杯醒藥的湯,等你喝完了,她的藥也會完全醒了。”
季司辰瞟了一眼眼前的酒杯。
南帝小聲的提醒著。
“辰,這對你沒有什麼害的。”
由於怕季司辰不信,東帝提前的將一個藥片塞到了柳若冰的嘴裡。
柳若冰剛剛痠軟無力的左手,突然有了一絲的知覺。她立刻奮起反抗,只是一隻手畢竟力量有限,很快就被東帝制止了。
東帝朝著季司辰揚(yáng)了揚(yáng)頭,“怎麼樣?這藥有效果吧?你放心,我恨得只是你一個人。我怎麼對柳若冰源頭都來自於對你的恨。只要是你消失了,那我不會爲(wèi)難她什麼的。”
柳若冰意識到了什麼,她瘋狂的朝著季司辰喊著。
“季司辰你要是敢喝,我永遠(yuǎn)恨你!”
慢慢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柳若冰一下子心急如焚。只可惜她現(xiàn)在連自殺都沒有力氣了。
“怎麼樣?你喝一杯,我給她一片藥,等你全部喝完了,你的柳若冰也會醒的。她醒了,我們就攔不住她了。她的能力你是清楚的。”
“你!!”柳若冰氣的用力掙脫出她能動的那隻手,迅速的朝著東帝的臉上呼了過去。但東帝的動作似乎更爲(wèi)快速一些。
她迅速的就被攔下了。
接著是東帝無理的挑釁。
柳若冰的側(cè)頰再次被東帝毫無徵兆的一吻攻擊了一下。
這種動作,季司辰看在眼裡能不著急嗎?
他此時也沒有變得辦法,只能迅速的端起其中的一杯酒一口乾了下去。
柳若冰頓時就愣了,“季司辰你!!你……”
她一句話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藥片堵住了喉嚨。
東帝與南帝卻是高興的很。
三杯酒下肚之後,季司辰只覺得胸中升騰起一種異樣的灼痛,脹痛,絞痛……各種痛相混合的狀態(tài)。
東帝哈哈大笑著。
他將最後一片藥遞到了柳若冰的手中,之後想要叫著南帝揚(yáng)長而去。
但是,南帝沒有聽東帝的話,她整個心都撲在了季司辰的身上。
東帝明明說,這就是*啊,服下之後,季司辰跟誰離的最近,整顆心就會撲在誰的身上,現(xiàn)在爲(wèi)什麼她覺得事態(tài)不對?
“辰,你怎麼了辰?你覺得怎麼樣?你……”南帝此時真的慌了。季司辰的表現(xiàn)怎麼看也不像是中了*的緣故。
柳若冰一腳將南帝踹開。現(xiàn)在她沒有心思對南帝怎麼樣,她只想看看季司辰這個傻瓜到底怎麼樣了。
“季司辰,季司辰!!”
柳若冰抱住了季司辰搖搖欲墜的身體。
不知是因爲(wèi)傷心過度還是什麼的,他們兩個最後一起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辰!”
柳若冰抱起了季司辰的頭,季司辰很費(fèi)力的睜開了雙眼。
他拼了所有力氣,擡起了手,想要摸摸柳若冰的臉。
柳若冰更是猜中了他的意圖,忙幫了她一把。拉著他的手,撫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說你多傻?你明明知道他就是衝你來的,你爲(wèi)什麼還要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會有危險嗎?我寧願你還是那個肯爲(wèi)了整個冥界給我一劍的季司辰!我喜歡那個季司辰,而不是這個,不是這個!”
柳若冰從沒有一次眼淚這麼不受控制的直接滾落了出來。
外面霎時電閃雷鳴。
季司辰搖頭,“可是,我不喜歡……那個季司辰……我恨透了,唔……”
一句話之後,季司辰無可控制的噴出了一股鮮血。
柳若冰嚇得立刻慌了神,她順手就揪起了旁邊已經(jīng)呆掉的南帝。
“你這個惡毒的東西,虧你口口聲聲還說喜歡他,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