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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六

總裁前夫,復(fù)婚請排隊 尾聲六 風(fēng)雨 網(wǎng)

反正只要這裡的人都死了,他還是有勝算的!

現(xiàn)在的霍家,只剩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顧清歌。

只要拿下眼前的霍建亭,把顧清歌抓到手,折磨顧清歌,還不就是等於折磨霍建亭?!

很好,看來,真的有必要開槍了!

林施洛貪婪的看著霍建亭身後的保險箱,冷笑著,“霍建亭,你覺得現(xiàn)在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你扔過來也罷,不扔過來也罷,今天,這個箱子都是我的!”

隨即吩咐保鏢,“開槍!”

霍建亭,你的命也就到今天爲(wèi)止了!

唰…

十幾條槍,整齊化一的對準(zhǔn)霍建亭和雷辰希。

眼下霍建亭的手裡只有一把槍,雷辰希卻什麼也沒有,縱然雷辰希的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快過子彈,眼下的光景,似乎真的要葬身於此了。

窗外,風(fēng)雨大作,碩大的雨點砸得下班“啪啪”直響,風(fēng)用力搖著樹樹,依稀還可以聽到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槍口對著雷辰希和霍建亭時,霍建亭微微笑了一下,“林施洛,那批黃金你不要了麼?”

林施洛扔開保姆,“霍建亭,那批黃金雖然值錢,可是,我更喜歡你手中的那個箱子,不管你給不給,我現(xiàn)在都會殺掉你,等你一死,那個箱子自然也就是我的…”

“不過,我不會便宜你的,讓一個人死,實在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到是很想看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呢…”

“開槍!”

就在林施洛下命令的那一刻,一聲槍響飄過,屋子裡的燈突然滅了。

所有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媽/的!怎麼回事?”黑暗中看不到人的臉,只聽到林施洛的咒罵聲。

電光火石之間,林施洛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什麼冷冰冰的東西抵住了。

他想開口,卻被人捂住了嘴巴。

“不許動,否則,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的命!”霍建亭恍若鬼魅一般的聲音響在他耳邊。

這聲音陰冷的向是來自地獄,林施洛怕得要命,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他不敢相信的問霍建亭,感覺就像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很快,有手電筒的燈光照進來,“頭兒,你在麼?”

李劍的聲音傳進來。

霍建亭沉聲應(yīng)著,“李劍,外面的人都制服了嗎?”

李劍沒有絲毫的猶豫,帶著一身夜雨走了進來,屋子裡的燈迅速亮起來,光明恢復(fù)。

十幾個保鏢還整齊化一的站在那裡,槍口對著霍建亭,只不過,現(xiàn)在,霍建亭身前多出了一個人。

擋在霍建亭身前的人,正是林施洛。

這會兒,霍建亭的槍正抵著他的太陽穴,就在屋子裡燈滅的那一瞬間,霍建亭一招制敵。

霍建亭的身旁,還站著一個年輕人,他悠閒的抱著胳膊,看著這場好戲。

這人正是艾天齊!

剛纔正是他一槍打碎了那盞LED燈,而霍建亭藉著玻璃窗上的水光,看到了窗外有人,這纔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迅速做出反應(yīng),扭住了林施洛的脖子。

與此同時,李劍也趕到了。

很快,林施洛的人全部被五花大綁,集體蹲在一間房裡,門外有專人看守。

至於林施洛,則是被銬上了手銬,立刻押往警/察局。

隨著大部隊人馬的到齊,整個建築物被翻了個徹底,在這座大木屋的地底下,果然藏著一個巨大的製毒窩點。

霍建亭聯(lián)絡(luò)了附近的警/察,善後的事便交給了警/方。

所有人都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林施洛竟然一聲不響的就跟著警/察走了。

只有艾天齊,站在房間裡,臉色晦暗不明的四處觀察著。

他對霍建亭一向沒有好感,之所以來這裡,完全是出於對小壞蛋的考慮。

小壞蛋那麼愛這個男人,一定是捨不得他受一點點傷的,爲(wèi)了不讓他的小壞蛋傷心,他寧可做自己無法喜歡做的事。

對於他的小壞蛋,他永遠都無法說不。

最近霍家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他原本想置身其外的,不想,聽到了霍家有人被綁架的消息。

他不能確定被綁架的人是誰,這纔跟著霍建亭一路上了山。

對於洛哥的人,他了解的比霍建亭多,今天他們之所以敢大搖大擺的在這裡給霍建亭下套,那麼,一定還留有後招。

果不其然,牆角一隅的角落裡,艾天齊看到了一個跳動的小紅點兒。

滴…

秒針跳動的聲音。

拔開周圍的泥土,一包炸藥出現(xiàn)在視野裡…

上面的時間顯示只剩下30秒…

“不好,這裡要爆炸了,快走!”

艾天齊一邊高喊,一邊把屋裡的人往外推。

“快走,有炸彈!”

所有人都跟著往外走,剛一出門,便聽“轟”一聲巨響,剎那間,整個木屋徹底倒塌。

揚起的飛塵和木屑就像是鋒利的刀,一片片插/入肉制的皮膚裡。

大雨很快就澆溼了所有人的衣裳,霍建亭的頭髮上都在往下滴著雨水。

空氣中到處是火藥的味道,還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兒。

霍建亭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扶著一旁的一棵小樹,才勉強站穩(wěn)了身形,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兄弟,沉聲下著命令,“檢查傷亡情況,立刻叫救護車!”

善後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暴雨如注,卻絲毫沒有影響工作進度。

很快,似絲網(wǎng)一般的漫天雨柱裡,只剩下霍建亭和艾天齊。

霍建亭看一眼艾天齊,淡淡的說出兩個字,“謝謝…”

艾天齊白了他一眼,“霍建亭,你別以爲(wèi)我是來幫你的,要不是怕你死了,我的小壞蛋會傷心,我才懶得理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走去。

雨一直下,下的那樣大,卻絲毫阻礙不到他遠去的腳步。

有那麼一瞬間,霍建亭想衝出去,抱住他,叫他一聲“弟弟…”

可是,他沒有那麼做。

他有他的驕傲,艾天齊也有艾天齊的驕傲,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

只不過,艾天齊有一句話,說中了他的心思:怕那個女人傷心。

這裡的一切夷爲(wèi)平地,原本碩大的木屋和規(guī)模巨大的毒品加工廠,如今已然是廢墟一座,沒有了人氣兒。

霍建亭把善後工作交給李劍,他則是帶著兩個保姆和夏楠下山了。

雷辰希先他一步回到了車上,正坐在車裡等他。

霍建亭吩咐人把兩個保姆送回家,拖著半死不活的夏楠上了車。

雷辰希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打開了暖氣。

這麼大的雨,人怕是要淋出毛病來了。

看一眼霍建亭身旁的那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她全身都是血,沒有一處是乾淨(jìng)的,姣好的面容有一股近乎透明的蒼白。

“你準(zhǔn)備怎麼處置這個女人?”

霍建亭皺了皺眉,“把她扔到霍家的地下室裡,讓她自生自滅…”

雷辰希沒有再說什麼。

那個叫夏楠的女人,只怕這連想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吧?

開罪了霍建亭的人,下場往往都是生不如死,但願這姑娘的命夠霍建亭折騰。

一回到霍家,霍建亭就吩咐人把夏楠扔到地下室,只給她食物和水,除了自己,誰也不允許靠近這人女人一步!

夏楠在霍家招搖慣了,幾乎得罪了霍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看到她現(xiàn)在這副樣子,沒有一個人同情她。

傭人們都是按著霍建亭的吩咐做事,一點兒也不含糊。

夏楠是在三天後悠悠轉(zhuǎn)醒的,之產(chǎn)剖腹產(chǎn)時的傷口一度沒有癒合,經(jīng)過這麼一折騰,又一次裂開,再加上兩條腿中了槍,她渾身上下都是血。

血浸透了她所有的衣服,如今的夏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被血染紅了的人。

她沒有力氣叫喊,只能像狗一樣的爬到那隻白色的小碗前,擡起頭,舔一口冷透了的水。

喝了幾口水,乾裂的嗓子才能發(fā)出一絲兒聲音來。

“霍建亭…我要見霍建亭…”

回答她的,只有她自己幽幽散播開的聲音。

帶著如鬼一般的低泣,迴盪在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

從這天起,夏楠正式開始了她豬狗一般的生活,喝著冷透的髒水,吃著乾癟的饅頭,可憐她一心一意還想見霍建亭一面,只是,從來沒有人理會過她。

腹部的傷口開始發(fā)炎,腿上的傷口也開始發(fā)炎,三處傷口漸漸開始潰爛,散發(fā)著屍體的腐臭味。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雖然時值盛夏,她卻心如隆冬。

霍建亭…

霍建亭…

你連見我一面的機會都不肯給我嗎?

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你哪怕是恨我都好,天天來折磨我都好,就是不要這樣對我不理不睬…

如果你恨我,至少說明你曾經(jīng)愛過我…

沒有愛,就沒有恨,你對我連恨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你從未愛過我!

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霍建亭,一定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你曾經(jīng)愛過我的,是不是?

那個時候,你對我言聽計從,我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如果你不愛我,又怎麼會把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我?

霍建亭,我只是想和你見一面…

求求你,給我一個見你的機會,好不好?

林施洛和林旋洛被判處死刑,注射死刑。

張美娟被判無期徒刑。

鋒哥判處死刑,槍決。

所有參與制毒過程的人員,均被判處不同程度的勞動改造。

加害過霍天齊和羅歡歡的兩個護士被剝奪護士證,永遠不得參與與醫(yī)藥相關(guān)的職業(yè)。

年邁的張仲堯因爲(wèi)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心臟病突發(fā),闔然離世,享年八十七歲。

在火熱的六月即將來臨時,霍家老宅重新裝扮一新,迎來它裝扮後的第一次盛會。

二寶的滿月酒。

霍天齊樂不可支,一大早就跟管家阿誠兩個人忙來忙去,一刻也沒閒著。

到是霍婉瑩,自從知道了林施洛的真實面目以後,不僅一滴眼淚也沒掉過,反而更加盡心盡力的照顧霍天齊,視若親生父親。

霍天齊自然也感覺到這個女兒的心思,不管怎麼樣,只要她真心對自己好,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裝點老宅的過程中,霍婉瑩一直陪在霍天齊身側(cè),不是的提供意見。

而可可則是更加高興了,不時圍著霍天齊跑來跑去,問東問西。

“外公,小地弟會喜歡我嗎?”

現(xiàn)如今的霍天齊,對於仇恨早就看透了,再深的仇恨,也抵不過一家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好。

仇恨終究會過去,一家人在一起,纔是最重要的。

可可畢竟叫了他四年的外公,這孩子,一直是個可人的孩子。

霍天齊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臉兒,“當(dāng)然啦,咱們的可可這麼乖,小地弟一定會喜歡你的…”

可可興沖沖的抱著自己最喜歡的史迪奇公仔玩具過來,“那外公,我把我的史迪奇拿給小地弟玩…”

霍天齊笑得眉毛都彎了,“好啊,咱們的可可真是個好孩子,知道好東西要和小地弟一起分享…”

可可笑了,歪著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媽媽…媽媽,你說,爸爸看到我這麼乖,會不會早點回家啊?”

霍婉瑩當(dāng)時就紅了眼眶。

“爸爸…”

“爸爸…他…去了很遠的地方,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念及她和林施洛往日的恩愛,霍婉瑩忍不住就紅了眼眶。

只可惜,自己遇人不淑,識人不明,這才讓林施洛把霍家弄得烏煙瘴氣,如果自己當(dāng)初理智一點,清醒一點,也就不會給霍家?guī)砟屈N大的災(zāi)難了…

想到這裡,她看向霍天齊,“爸,對不起…”

霍天齊卻是毫不介意的擺擺手,“傻孩子,都過去了,不要再說那些沒有意義的事了,從今往後,你把可可照顧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

霍婉瑩捂住嘴巴,儘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嗯,爸,我知道了…”

可可拉著媽媽的衣角,小聲的問:“媽媽,很遠的地方是哪裡啊?”

“如果爸爸一直都不回來,那可可是不是就沒有爸爸了?”

一提起“爸爸”兩個字,四歲的可可頓時就安靜了下來,她仰著怯生生的小臉兒,看著媽媽,大眼睛裡盡是渴望。

霍天齊看了看霍婉瑩,又看了看可可,“可可放心,那個爸爸不回來了,外公再送一個爸爸給你,好不好?”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聽到有爸爸,立刻又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好啊…好啊…”

“那外公什麼時候把爸爸送給可可呢?”

霍天齊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霍婉瑩,“婉瑩,不是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要說你,事情都過去了,你總要往前看,不管怎麼樣,哥哥需要一個爸爸…”

“最近我挑選了一些家世和人品都不錯的公子,你找時間見一見吧…”

霍婉瑩原想拒絕的,可是在看到可可渴望的眼神時,她又把話嚥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這是父親的一片心意,他能這樣替自己操心,說明,他還是拿自己當(dāng)親生女兒,她不應(yīng)該再爲(wèi)林施洛那個不值得的男人再等待了。

沒過再拂逆父親的意思,溫馴的點點頭。

到是霍天齊,生怕她有思想負擔(dān),急忙又道:“你也不必擔(dān)心害怕,那些人的人品我自然是瞭解過的,也不用擔(dān)心家世問題,爸爸有那麼多的錢,足以養(yǎng)活你和可可一輩子,遇到合適的再考慮相處,如果不合適,就不要多見面,知道嗎?”

到底還是父親溫暖的話語讓霍婉瑩一顆冰冷的心有了幾許暖意,不管怎麼樣,生活總是要繼續(xù)的。

爲(wèi)了可可,爲(wèi)了疼愛自己的父親,她不應(yīng)該再消沉下去了。

“嗯,爸,您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霍婉瑩看著父親釋懷的笑容,第一次感覺到了久違的親情。

其實,之前,這個父親也是很好的,爲(wèi)什麼當(dāng)時她沒有好好珍惜呢?

不就是她聽信了夏晴的話,一直不喜歡顧清歌,纔跟父親做對麼?

其實,夏家沒有一個好人,到是顧清歌,纔是霍家的一家之寶,因爲(wèi)有了顧清歌,霍家纔有溫情在,因爲(wèi)有了顧清歌,這個家,纔是一個家!

之前,她聽信了夏晴的話,因爲(wèi)夏晴喜歡霍建亭,所以,她一直詆譭顧清歌,導(dǎo)致她從來沒有認真和顧清歌相處過,如今想來,如果不是自己一葉障目,又哪裡生得出這麼多的事端來?

霍天齊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看一眼霍婉瑩,“婉瑩啊,婉菁怎麼樣了?快出來了吧?”

一提到霍婉菁,霍婉瑩的臉色頓時更亮了,“是的,再有三個月,她就可以出來了,我前陣子纔去看過她,聽說她表現(xiàn)良好,提前戒毒成功,戒毒所的同志們都替她高興呢!”

霍天齊點頭,“好好好,到時候你去接她吧…”

“如果,她還願意回這個家,就好好的當(dāng)我霍天齊的女兒,如果她不想回這個家,我會給她一筆錢,讓她自立門戶。”

霍婉瑩的眼角頓時有淚光閃過,“爸…”

剩下的話梗在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霍天齊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不管怎麼樣,我養(yǎng)了你們?nèi)畮啄辏退悴皇俏矣H生的又如何?我一直當(dāng)你們是我親生的…”

“爸…”霍婉瑩只能叫他。

一旁的阿誠生怕老爺子太過激動,急忙解圍,帶著老爺子去別處忙了。

羅歡歡的腿傷已然全好了,如今的她,又是那個女強人的樣子,頂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從外頭剛回來。

一回到家,她便不顧形象的扔了高跟鞋,朝著寶寶就跑了過去,抱起寶寶,在他小臉兒上親了幾下,“寶貝兒,叫媽媽…”

寶寶咧開了嘴笑,“媽媽…”

口水從嘴角流下來,羅歡歡急忙拿起手帕替他擦拭乾淨(jìng),“小寶貝兒,想媽媽沒有?”

“想…”軟軟糯糯的童音,伴隨著孩子的口水,落在羅歡歡的臉上。

一歲零七個月的寶寶已經(jīng)走的很穩(wěn)了,由於正在長牙齒的緣故,孩子有些流口水,可這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可愛,小傢伙烏溜溜的眼睛盯著媽媽一直瞧,水嫩嫩的皮膚讓人忍不住親了又親。

瑛姐急忙過來,給羅歡歡遞上溼毛巾,“小姐,你又不洗手就抱寶寶了,當(dāng)心寶寶生病…”

“誒…不乾不淨(jìng),吃了沒病,小孩子家家的,越是嬌貴就越容易生病…”霍天齊的聲音傳過來,帶著笑容來到了寶寶跟前,一把抱起孩子,放在自己沒有知覺的腿上,逗弄著,“寶寶,叫公公…”

寶寶黑亮亮的大眼睛直眨,半天慢慢悠悠才擠出兩個字,“嗡嗡…”

整個屋子裡的人都笑開來。

可可急忙跑過來,對著小地弟,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他的錯誤,“是公公…不是嗡嗡…”

寶寶看了看他,對著霍天齊笑,“嗡嗡…”

一屋子人又笑開來。

對於羅歡歡的終身大事,霍天齊是著急的,當(dāng)然,他也知道羅歡歡和季盛東的事,不過,眼下的情況是,自己的女兒有一個這麼大的孩子,還不知道父親是誰,人家季家跟霍家那可是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能不介意這個孩子麼?

再有,他總是覺得女兒好像和季盛東有仇,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有心急著想把女兒嫁出去,可又怕女兒嫁的不好,受委曲。

索性撒手不管。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操那麼多的勞什子心做什麼?

因爲(wèi)是霍老大請滿月酒,所以,很多人都必須得出面,都得來參加霍老大寶貝兒子的滿月酒,這不,月惜晨和雷辰希也來了。

兩個人是一起來的,還是手拉著手進來的。

當(dāng)月惜晨接觸到阿誠那吃驚的眼光時,立刻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今天的月惜晨一襲白色西裝,深色的襯衫,綴了一個紅色的領(lǐng)結(jié),看上去也是朗眉星目,一表人材。

爲(wèi)了搭配月惜晨,雷辰希則是穿了一套深色的西裝,剪裁得體的深色西裝穿在他身上,絲毫沒有嚴肅的感覺,到是讓他憑空更灑了幾分英氣,越發(fā)瀟灑。

兩人不動聲色的來到霍老爺子跟前,跟老爺子打招呼,問好。

“老爺子好…”

“老爺子好…”

霍天齊並不是個喜歡打探別人隱私的人,更何況這兩人人都是霍建亭的好友,人難免有缺點,朋友相處,貴在真誠,不能因爲(wèi)他們喜歡男人就否定他們。

“小雷啊,什麼時候請我位老叔喝喜酒啊?”

說實話,月惜晨這小夥子,長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如果讓她扮成女人的話,那肯定也是個大美女,只不過,可惜了,這小子竟然喜歡雷辰希,這得傷透多少名媛少女的心啊?

雷辰希沒想到霍家老爺子竟然這麼開明,也不做作,立刻道:“承蒙老爺子關(guān)心,我們辦喜酒的時候,一定會算上您一份兒的,只不過,霍老爺子這紅包可是逃不了了…”

一聽這話,月惜晨立馬就淡定不了了,一張俏臉漲得紅紅的,跟小紅花兒似的,朝著雷辰希狠狠剜了一眼,“誰要跟你結(jié)婚啊?”

“哦?”雷辰希淡淡的笑了笑,“我也沒說要跟你結(jié)婚啊…”

月惜晨的臉上就好比是開了五色花一般,赤橙黃綠青,一一都閃了個遍。

“是嗎?”

冷冷丟下兩個字,就朝一邊去了,一點兒面子也沒給雷辰希留。

看著月惜晨遠去的背影,霍天齊碰了碰他的手背,“小夥子,年輕人,氣盛,還不去哄哄?”

雷辰希笑笑,向著霍天齊微微欠身,“那,霍老爺子,我先失陪一下了…”

王三五也來了,他跟霍建亭的交情,自然是不用說的,生怕對不住老大,特意把個紅包裡裝得塞不下了,纔敢放進口袋裡。

這些年來,要不是老大,哪裡有他王三五的今天?

所以啊,老大的兒子,那就跟他兒子似的,一點兒也不能怠慢。

一進老宅大門兒,就瞧見一大堆人圍著老爺子有說有笑,他急忙擦了擦頭上的汗,纔敢走過來,“老爺子好…”

霍天齊見了他,也是一臉慈祥的笑容,“小五也來啦,你可是稀客,今兒你得多喝兩杯…”

王三五今天是第一次穿正裝出席這種場合,還真是有些不習(xí)慣。

這該死的,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就不能鬆一點兒麼?

真不知道是想勒死人?還是想勒死人?

這麼大熱天,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了西裝這玩意兒,差點兒沒把他熱昏過去!

王三五穿一套藏青色的西裝,米色的皮鞋,白色的襯衫,領(lǐng)口打著黑色的領(lǐng)結(jié)。

因爲(wèi)很少穿正裝的原因,他顯得有些拘緊。

霍家冷氣開的溫?zé)徇m宜,他卻一直在擦汗,不知道是衣服穿的,還是剛從外面進來的原因。

他一邊跟老爺子打招呼,一邊不停的瞄著門口。

“老爺子,您這精神頭兒倍足,要我看,再活個三、四十年都不成問題!”

霍天齊也跟著笑,“嗯,不錯,老頭子我就愛聽這話!”

兩人正說著,王三五的臉就白了,立刻跟霍老爺子道:“老爺子,失陪,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去吧…”霍建亭也沒說什麼,只是緊緊盯著門口剛進來的那個女孩子。

這女孩長的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女兒,可這王三五怎麼一見這丫頭就躲開了呢?

霍天齊雖然人老,可這心不老,眼睛也不老,好使著呢!

擡眼一看就知道這丫頭跟王三五有點不尋常的關(guān)係。

進來的人正是莫小可。

清歌兒子的滿月酒,自然是少不了莫小可的,這丫頭,早就看到王三五了,跟在王三五後面一直追著叫王三五的名字。

可王三五到好,壓根兒沒理人家一下。

小姑娘急了,這不,硬是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子一路追著王三五到了霍家大門兒。

丫頭追不上王三五,腳又磨得生疼,只好停下來休息,好在李劍心地善良,把人姑娘給扶了進來。

看著王三五的背影直搖頭,你說這王三五辦的叫什麼事兒?

你明明是有婦之夫了,還跟人姑娘不清不楚的,你這不是害人麼?

可這事情也不能全怪王三五,莫小可那丫頭,明知道王三五結(jié)了婚,還一頭紮了進來,愣是拔不出來了。

你說緣分這事兒,害不害人?

李劍把莫小可扶進來,就找霍天齊打招呼去了。

今天是二寶打預(yù)防針的日子,四個保姆和霍建亭還有清歌,都跟著去醫(yī)院了。

這邊兒宴會照常進行,那邊打完針就回來,正好趕上宴會開始,兩邊都不耽誤。

李劍跟霍老爺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一邊不時的逗逗寶寶和可可,兩孩子都很喜歡李劍,更是要纏著李劍玩兒,沒辦法,李劍只好帶著兩孩子去玩,當(dāng)孩子王去了。

其實,那麼多來的人裡,霍天齊最希望見到的人是艾天齊,自從上次霍建亭說過,他纔是真正的霍建聲以後,老爺子心心念唸的就是想再見艾天齊一面。

當(dāng)然,能聽他叫自己一聲“爸爸”最好。

可是,虧欠了這孩子快三十年,他有什麼資格讓他一上來就叫自己“爸爸”?

無非是想多看看他,知道他過的好不好而已…

霍天齊曾經(jīng)偷偷問過清歌,艾天齊會不會來?

清歌告訴他,“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但是,我想既然是我邀請他的話,他至少應(yīng)該會意思一下,人出現(xiàn)一下。”

霍天齊也沒指望著能有多跟艾天齊親近,只是想遠遠的看看那孩子就夠了。

林小陌也來了,她還是開著她那輛切諾基,當(dāng)強悍的越野車出現(xiàn)在霍家的時候,許多人都吃了一驚,這個弱弱柔柔的小女生,竟然開著這麼大的越野車,果然是女漢紙。

驚嘖聲剛剛停下,便見一輛拉風(fēng)的藍色藍博基尼在林小承的車旁邊停住,一雙修/長的腿瀟灑跟在林小陌身後走著。

“林小姐…”男人穿一件藍色的英倫風(fēng)格子條紋衫,白色的休閒長褲,笑的像一朵花兒,“我們又見面了…”

林小陌今天穿一件湖藍色高腰連衣裙,領(lǐng)口是淺V領(lǐng),裙襬是和片片的荷葉擺,看上去嫵媚動人,別樣風(fēng)情。

她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清冷的望著身旁的男人,“柳大少,有何貴幹?”

柳西顧一邊靠近她,一邊露出一口白牙,“林小姐,這麼重要的日子,你怎麼可以沒有男伴呢?”

“不妨考慮一下我?”

其實,說實話,林小陌對柳西顧這樣的花花公子是非常反感的。

柳西顧的名聲比早年的霍建亭還要壞,據(jù)說也是個亂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

她沒心思搭理柳西顧,踩著清涼的白色高跟鞋,越過他,直接往前面走去。

“阿燃,你不要走那麼快,等等我嘛…”

隨著一聲嬌滴滴的女聲傳過來,林小陌側(cè)臉去看,便看到了那個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早歸的霍先生我知道我不夠好人禍月再勇敢一些大結(jié)局6也不過是分分手算計別人的人也在被別人算計3盛世浮歡你們怎麼回事艾艾清燕情之所起夏晴不在乎不要對我那麼好被遺棄一人個人的表白有苦說不出也不過是分分手爲(wèi)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能爲(wèi)你做能什麼大結(jié)局3新仇舊舊恨她心裡都有道坎兒登堂入入室聰明反被聰明誤聰明反被聰明誤尾聲六不得不已我們的關(guān)係小人行徑沒有你我也不會幸福黑暗中漫舞陳年舊舊事艾艾清燕讓他跟我說跟我回家不講理的野蠻人種因得果初吻艾艾清燕驚鴻一瞥自難忘推薦票過6000加更捱打霍家有喜愛情如人飲水當(dāng)愛成往事你的冷漠我的痛7000心疼放棄是一種痛夜漫漫雨傾傾盛世浮歡幸福海岸盛世浮歡我沒聽清楚算計別人的人也在被別人算計3怕夢變黃梁艾艾清燕世界真小愛心0午餐灑水車盛世浮歡我沒聽清楚歡情濃試著著愛我想和你談?wù)?/a>百口莫辯一晌貪歡加更gu小姐寶貝生日快樂小人行徑試著著愛4000 字客房裡的一幕你的身份再回霍家試著著愛誰都不是省油的燈上藥盛世浮歡我沒聽清楚艾艾清燕讓他跟我說女廁所我想和你談?wù)?/a>霍先生盛世浮歡綠帽子真多艾艾清燕世界真小最最美情話沒有你我也不會幸福掙扎一巴掌跟我走吧心疼求月字票3000字加更自難忘推薦票過6000加更我想留下孩子有約感謝路過的蜻蜓寶貝恨的源頭只求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盛世浮歡她不乾淨(jìng)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朝如青絲暮成雪霍家有喜給我五百萬艾艾清燕一縷陽光盛世浮歡沒找你的原因這樣的意外再勇敢一些總有人見不得別人幸福大結(jié)局8爲(wèi)什麼我聽到男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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