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命令,前妻別想逃一切都太晚了
蔚藍的天空扯出一抹淡淡的霞光來,隱隱的昭示出時間不早了!
紫馨只是不管不顧的一路向前狂奔而去,磕磕絆絆間,她不知撞到了多少個人,亦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看起來有多嚇人,蒼白的一張臉上,愣是找不到一絲血色,隱隱顫抖的脣瓣很努力的溢出幾個字眼!
沒有人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只見她那空洞的雙眼裡不斷的有大顆大顆的淚水崩落,像極了一隻遭受重創(chuàng)的小獸,踉踉蹌蹌的腳步讓她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她完全像是感知不到痛意一般,執(zhí)拗的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往前跑。舒虺璩丣
直到瘦弱的身子再次被一尊結(jié)實的胸膛牢牢抱住,才阻止住了她這般自殘的行爲(wèi)。
明明從顧亦辰的辦公室到電梯門口只有一小段路段,紫馨卻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跑完這段在她眼裡足有十萬八七裡的路,顧亦辰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只隱約聽到電話裡說什麼孩子不見了!她就變得失控起來。
說來也驚訝,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的力氣可以這般大,大到三兩個男人都抓不住她!
“馨兒,你怎麼了!”他用力的抱住她那不堪一擊的身子!
“放···放···放開我···”哽咽的她,抽噎間才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這麼幾句話來!
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如果有,她一定會先把眼前這個男人撕碎的。
如果不是他,她一定早就回家了。
如果她早回家了,果果和樂樂就一定不會失蹤!
顧亦辰當(dāng)然不知道她此刻內(nèi)心的痛苦,只當(dāng)是她接受不了先前那個事實,反而越發(fā)用力的擁緊她:“馨兒,你冷靜下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不要這樣傷害自己!”
冷靜?
說得多麼輕鬆,多麼簡單啊!
她怎麼能冷靜,那是她的骨肉,她全部的希望!她發(fā)誓不能讓他們有一點閃失,更不能讓他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
可現(xiàn)在呢?
他們在哪裡她都不知道,是被壞人抓走,還是被別有居心的人帶走了!他們現(xiàn)在是安全還是不安全她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腦海裡忽地想起前些日子,在電視上看到的新聞,一位喪心病狂的小偷爲(wèi)了偷車,不禁狠心下毒手將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活活的掐死了,極近殘忍的事實,讓紫馨忍不住一陣顫慄,她開始胡思亂想,果果和樂樂會不會也會遭遇這樣的恐怖?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一遍又一遍在心裡大聲寬撫著,兩個孩子那麼可愛,沒人會捨得下毒手的。
都怪她,爲(wèi)什麼要將他們獨自放在家裡,她爲(wèi)什麼要出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顧亦辰只是單純的想要把她拉進辦公室讓她平復(fù)下心情,她這一臉蒼白的回去,別說自己不放心,更擔(dān)心她會在路上出什麼事!
“馨兒,我知道這個事實你很難接受,但是····”
“你知道什麼,你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麼!”顧亦辰的話被紫馨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打斷,她顫抖的手指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lǐng),那悲痛欲絕的神色,恨不得就這樣殺了他。
“顧亦辰,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孩子!他們不見了,不見了!你讓我怎麼冷靜,啊!!!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冷靜!”
這一段話,紫馨幾乎是吼出來的,字字句句像是一場傾盆大雨從顧亦辰頭頂直瀉而下,久久的都沒從她這句話裡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眸光緊緊的停留在她那張憤恨的臉上,深邃的瞳仁一點點渙散成失去聚焦的黑洞!
她說她有孩子了?
他甚至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話裡的“他們”,也就是說不止一個孩子!
是她和蕭明遠的孩子嗎?
應(yīng)該是吧!這五年來她被保護得很好,甚至連他都沒有查到?
這一刻,顧亦辰似乎真的聽到了心碎的聲音,那是種全世界都變得沉寂的哀涼!
“你爲(wèi)什麼要把我?guī)У竭@裡來!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經(jīng)回家了,今天他們就不會出事,顧亦辰,如果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差池,我不會放過你!”紫馨強忍著扇他巴掌的衝動,咬牙一字一句說,其實她知道自己說這些話是帶著幾分任性,幾分無理的,她有什麼資格怪他,如果不是自己把兩個孩子扔下,他們怎麼會讓壞人有機可趁,她甚至不敢想,眼前這個一言不發(fā)的男人知道那兩個孩子是他的,會不會反過來怪她?怪她沒有盡好一個母親的責(zé)任!
過往的一幕幕的從眼前晃過,殘忍的事實,那些交織在她心頭的痛苦,讓她一次又一次窒息,如果果果和樂樂發(fā)生了什麼不測,她真的會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顧亦辰始終抿著脣,蒼涼的嘴角繃成一條僵硬的線,眸中的神色由最初的震驚漸而轉(zhuǎn)爲(wèi)疼惜。
看著她一臉的痛苦驚慌,心跟著被扯痛了一下,他擰緊眉心,認真的問:“孩子在哪裡不見的!”
“我會盡我所能的幫你找到他們!”顧亦辰又補了一句。
聽著他這句話,紫馨揪緊的心莫名的一下子鬆懈下來,彷彿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意識,認爲(wèi)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兩個孩子就不會有事。
不知爲(wèi)何,淚水一下子漫進了眼眶,所有的無助和彷徨像是找到了避風(fēng)港,她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孩子是他的了!
顧亦辰只是沉沉的看著她,平靜的眸中無波無瀾,他要的只是她的幸福,如果她的幸福不是他,他放手也算是一種成全吧!
她願意爲(wèi)蕭明遠生孩子,至少代表她是真的愛那個男人的吧!
不自覺的想起五年前,她似乎也曾爲(wèi)那個男人懷過一個孩子!斂下心頭所有的神緒,伸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再開口,語氣裡多了幾分淒涼:“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我會把他們找回來,前提是,你必須冷靜下來,把孩子所有的情況告訴我。”
他保證的聲音不高不低卻十分有力,像是一劑安神劑,稍稍讓紫馨平緩了緊繃的神經(jīng)。
她知道他絕對有這個能力,可如果把所有的情況都說出來,是不是也就等於把果果和樂樂是他的孩子這個事實告訴他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了那麼多了,紫馨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開口。
就在這時,韋伯拿著顧亦辰的私人手機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總裁,電話!”
“不接!”顧亦辰抿脣直接拒絕,現(xiàn)在他哪還有心思聽電話!
“是汪小姐!”韋伯屏住呼吸壓低聲音說。
汪維雅?顧亦辰挑了挑眉,她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一股不安的預(yù)感從心頭劃過,正當(dāng)顧亦辰猶豫要不要接的時候。
紫馨心急的搶過了韋伯手裡的電話,遞到他面前,“你接,你快點接!”
曾曉倩的提醒無預(yù)警的竄入腦海!她的第六感覺告訴她,這件事肯定和汪維雅有關(guān)係!
顧亦辰蹙了蹙眉,有些不解的看著紫馨臉上的不安和焦急,狐疑的從她手中接過手機,接通了電話!15174626
“喂!”簡單的一個字聽不出他的情緒!
“顧總裁,好久不見!”由於靠的很近,紫馨清晰的聽到了聽筒裡傳出來的聲音,她和顧亦辰皆是一震,兩人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眼!
“閔蒔!”只是一聲,顧亦辰便已經(jīng)聽出了對方是誰,平緩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波瀾。
紫馨一臉煞白的站在原地,發(fā)白的指尖隱隱顫抖著,顧亦辰不動聲色的牽起她的手,用自己寬厚的大掌緊緊的包裹住她那冰涼的小手,朝她搖了搖頭,似是在安慰她不要擔(dān)心!
“顧總裁,果然是聰明人,一聽就聽出了我是誰!”閔蒔譏諷的開口,晃了晃手中的紅酒玻璃杯,神色悠閒的坐在太陽傘下,邪戾的目光透過望遠鏡,緊緊地盯著對面高樓走廊裡相對的兩人。
冷哼一聲:“顧總裁,此刻你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凝重啊!發(fā)生了什麼事嗎?”
顧亦辰神色陡然一變,下意識的將紫馨護在懷裡,警惕的握著手機環(huán)視了一圈,冷鷙的目光透過深色玻璃,直直的對上對面天臺上的一個小黑點,雖然看得不太真切,恍惚間,他像是看到了閔蒔臉上那殲厲的笑容,顧亦辰朝他勾脣一笑,他堅信,這個笑閔蒔一定看得到,依舊平靜的開口:“槍口瞄準(zhǔn)了嗎?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瀚海的玻璃是防彈的吧!”
紫馨聽得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識的顫了下身子,顧亦辰敏銳的感受到了懷裡她的不安,越發(fā)用力的護緊她,低頭用只他們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柔聲開口:“放心,不會有事!”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紫馨緊緊的揪著自己的衣襬,努力平穩(wěn)自己的心神!
對於閔蒔,她陌生得連印象都不剩!他怎麼也會和汪維雅有關(guān)係?一股股寒氣從她的脊椎一層層往上爬,讓她無法思考!現(xiàn)在她只想知道果果和樂樂是不是在他手上!
“顧總裁,你這樣說我有些聽不懂了,什麼槍口不槍口,我可是個守法的好公民,在中國,我還是知道私自擁有槍 支可是犯法的事!”閔蒔扔掉手裡的玻璃杯,用大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搶的手勢,瞇起半分眼瞄準(zhǔn)望遠鏡裡顧亦辰的眉心,冷酷的一笑,彷彿手裡真的是一把真槍。
啪!他自己配音,幻想著那個男人此刻倒在自己的槍口下!那個場面應(yīng)該很壯觀,很大快人心吧!
這一個想法似是喚醒了閔蒔身體裡所有的嗜血因子,突然覺得遊戲要這樣玩纔有意思,嘴角冷漠的弧度越揚越高,毀滅性的眸光鎖在他懷裡的女人臉上。
紫馨,還記得我嗎?11fc2。
看到他們兩那般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閔蒔刺紅了眼!
五年前因爲(wèi)這個男人,他失去了她,五年後,他可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即使不愛,他也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他身邊!
“說吧,你想幹什麼?”顧亦辰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做不必要的周旋,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說話間,他不動聲色的朝身邊的韋伯挑了挑眉,示意他通知火影做好準(zhǔn)備,他和閔蒔這一戰(zhàn)看來是非打不可了。
韋伯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那頭的閔蒔一眼識穿。
“顧總裁,你該不會是想讓你的手下來抓我吧!”他笑了笑,“勸你別白費力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敢把我怎麼樣!”
顧亦辰眸色一沉,到底是他低估了閔蒔,估計這會整個瀚海都被他控制了,咬牙低咒了一聲,還是叫住了韋伯,隔著稀薄的空氣,顧亦辰只覺得心頭氤氳起股股怒氣,他抿緊脣瓣,沒有出聲,像是等他後面的話。
“顧亦辰,想要救你的兒子和女兒,就乖乖的按我的話做,否則,我可不保證,他們會不會發(fā)生點什麼意外!”閔蒔殘忍的開口。
兒子和女兒?
他什麼時候有兒子女兒了?
顧亦辰不解,正準(zhǔn)備開口,手機卻被紫馨搶了過去,她還是沒壓住心頭的怒火,尖叫道:“閔蒔,是不是你抓了果果和樂樂。”
驚慌的淚水始終在她的眼眶裡打轉(zhuǎn),紫馨整個人,連同牙關(guān)都在打顫:“你爲(wèi)什麼要抓他們,我和你無冤無仇,閔蒔,你要是敢傷害他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顧亦辰有些不敢相信的怔在原地,死沉沉的雙眼緊鎖在紫馨臉上,像是要從她口裡得到些什麼答案!
可答案又似乎很明確了,他有兒子和女兒,而且還和她有關(guān)!
果果和樂樂,他真的做夢都沒想到那兩個孩子竟然是他的孩子!
他是該笑嗎?可爲(wèi)什麼他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也許不是他,兩個孩子和馨兒都不會遭受到這些傷害吧!顧亦辰眸光復(fù)雜,內(nèi)心更是五味成雜!
“紫馨,我是該慶幸嗎,你居然還記得我!”閔蒔答非所問的笑說著,語氣裡難掩苦澀!
“閔蒔,你放了他們,我求你,求你不要傷害他們!”紫馨捂著嘴低求著,“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yīng),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閔蒔看著望遠鏡裡那個哭得快要斷了氣的女人,心頭滑過一絲不忍,很快手機裡又傳來另一道聲音:“閔蒔,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yīng),不要傷害兩個孩子!”
“顧亦辰,你也有怕的時候嗎?哈哈!”閔蒔斂下眸中的心疼,惡狠狠的開口:“現(xiàn)在按我說的做,不準(zhǔn)報警,更不準(zhǔn)讓你的人跟著,只準(zhǔn)你和紫馨來,地址我會發(fā)到你手機上,顧亦辰,你該是知道,你要是該耍什麼花樣,你的兒子和女兒會是什麼下場!”
“沒問題,但是,你必須讓我確保他們現(xiàn)在是安全的!”顧亦辰仍是不放心的要求。
“顧亦辰,記住你現(xiàn)在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說完,閔蒔毫不留情的切斷了電話。
“該死的!”顧亦辰聽著手機裡的忙音,忍不住暴了一聲粗口。
閔蒔的話,紫馨全都聽到了,她忍住心頭的悲痛,用力的咬著自己的下脣,她知道現(xiàn)在她應(yīng)該要堅強,一定不能哭,唯一的出路就是等著閔蒔把地點發(fā)過來!
“總裁,要怎麼辦?”韋伯站在一旁多多少少聽到了些內(nèi)容,有些愧疚的問。
果果和樂樂那兩個孩子真的是總裁的孩子,都怪他辦事不力,居然沒查到五年前鬱秘書生了兩個孩子,如果早些知道這件事,興許就不會發(fā)生今天的事!
顧亦辰握著手機,暗沉的黑眸緊緊的凝著窗外那大片霞光,沉默了一瞬,只簡單的說了一句:“通知蕭明遠!告訴他情況,你和火影的人配合他,保證他的安全!”
“那您怎麼辦?”韋伯擔(dān)心
“我一個人去見閔蒔!”顧亦辰直接說。
韋伯驚訝了下,閔蒔的實力他多少還是知道的,如果只讓總裁一個人去,他還真的不敢確定他不會受傷,可現(xiàn)在兩個孩子都在閔蒔手上,他知道他別無選擇,只好點了點頭。
很快,閔蒔把地址發(fā)過來,這個地址顧亦辰並不陌生,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著心頭的情緒,才走到紫馨面前:“馨兒,閔蒔是衝我來的,我很抱歉讓你和孩子們陷入這樣危險的境地,我不建議你去,如果你相信我,就讓我一個人去把兩個孩子帶回來!”
紫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隔著層層霧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分明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愧疚,自責(zé),甚至是心痛,他以爲(wèi)他是神麼?一個人就能救出兩個孩子,而且她分明聽到了什麼槍!
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閔蒔到底有多厲害,但她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而且是衝著她來的,就算是龍?zhí)痘⒀ǎ惨ゾ瘸鰞蓚€孩子:“顧亦辰,你聽清楚了,果果和樂樂他們是我的孩子與你無關(guān),我不管你和閔蒔有什麼恩怨,今天,我一定要去把我的孩子救出來!如果他們有一點閃失,我不會放過你們兩個!”
“我不會讓他們兩個有事!”顧亦辰再次保證!他知道此刻他不應(yīng)該去問她孩子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一直努力壓制住著心頭翻涌的情緒,躊躇了片刻,才長長的嘆息一聲似妥協(xié)的開口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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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茜是在一陣刺痛中醒來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隱隱的只覺得有冰涼的液體順著睫毛滴落下來,她吃力的擡起手,試圖將那濃稠的液體擦掉,可麻木的手指卻是使不上一絲力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緩緩的低下頭,卻只看見自己渾身是血,像是掉進了血泊裡,放在腿上的十根手彷彿不是自己的般,任憑自己如何使力,都無動於衷。
“醒了?”一道來自地獄的聲音宛如從天而降,羅茜循聲擡起頭,只見汪維雅高傲的坐在了椅子上,脖子上的傷痕依舊觸目驚心。
“汪維雅,是你把我抓來的?”羅茜蹙了蹙眉,想起幾個小時前自己被一羣黑衣人打暈,醒來便就是這樣的情形。
“你可以這樣理解!”汪維雅站起來,一步一步朝羅茜走來,微微蹲下身,揪起她的頭髮,讓她被迫擡起頭來仰視她,“不過,真正把你抓來的是閔蒔!你最愛的那個男人!”
看著她那張瞬間變得蒼白的臉,汪維雅猙獰的哈哈一笑:“怎麼樣,傷心了?心痛了?”
羅茜只是冷哼一聲:“汪維雅,別以五十步笑百步,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得到顧亦辰!”
“哦,是麼,那我們要不要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得到他!”汪維雅笑得瘋狂:“就算我得不到他,你說讓他看看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死在自己面前是不是也很解恨!”
羅茜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笑得狐媚的女人:“你要對紫馨幹什麼?”
“別叫得這麼親切,會讓人覺得很噁心,當(dāng)初你不是還很不要臉偷過她的男人麼,我還以爲(wèi)你羅茜多有骨氣呢,不過也就這樣而已!”汪維雅笑說著,她知道閔蒔是羅茜心中的傷,她就是要往她傷口上撒鹽,一手揪著她的頭髮,一手從一旁的火爐上取過一塊被燒得通紅的烙鐵。
羅茜由於是揚起的頭,沒注意到她手上的動作,只是狠狠的盯著她:“汪維雅,我警告過你,別再傷害紫馨!”
“哦!你還想怎麼對我,再用菸頭燙傷我?或是讓我毀容?”汪維雅逼近她,咬牙一字一句說,雙眸迸發(fā)出的恨意,讓她毫不猶豫的將那塊不大的烙鐵直接貼在了羅茜臉上。
“啊!”羅茜猝不及防,無處可逃的只能硬生生接受那刺痛,一聲慘叫,那是近乎山崩地裂的嘶叫。
汪維雅看她疼得扭曲變形的五官,無比痛快的大笑起來:“舒服嗎?這就是你當(dāng)初用菸頭燒傷我的感覺!怎麼樣很爽吧!”藍藍少撞的。
見痛暈過去的羅茜沒有回答自己,汪維雅怏怏的扔掉手裡的烙鐵,極其殘忍的看著她那塊被燒爛掉的臉頰,血肉模糊間,讓人無法直視,她覺得還不夠狠,又端起早已準(zhǔn)備好的鹽水,直接潑在了她的臉上。
羅茜疼得渾身一陣驚鸞,那悲慘的面容像極了一隻被人扒了皮的野貓,恐怖無比!
“汪維雅,你會下地獄的!”她顫顫驚驚無比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汪維雅像是沒聽到般,只是越笑越大聲,難怪有人說,懲罰一個人就是讓她生不如死,這種塊感實在是太刺激了。
閔蒔推門進來,見到躺在地上的羅茜一怔,即使他見過無數(shù)血腥的場面,可這個畫面還是讓他狠狠的蹙了蹙眉,又看向那笑得猙獰的汪維雅,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惡毒的女人!很顯然,此刻的她已經(jīng)完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衡量了!
見到閔蒔進來,她稍稍收斂了笑,卻依舊無比興奮:“心痛了麼?”
“汪維雅!別做的太過分!”閔蒔出聲阻止她,雖然是他把羅茜帶來的,可沒想到她會這麼對她,如果不是自己的犯罪證據(jù)在她手上,他閔蒔定不會聽她所言。
“我要的是她的命,我現(xiàn)在只是讓她毀了容而已,你不覺得已經(jīng)很仁至義盡了麼!”汪維雅扔掉手裡的盆,繼續(xù)說:“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他顧亦辰還有兩個孩子!帶來了麼?”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羅茜,聽著她這話,只覺得渾身一顫,掀起沾滿鮮血的眼眸看向閔蒔,試圖從他臉上得到一絲訊息!
“在隔壁!”閔蒔淡淡的開口,望向地上的羅茜,兩人的視線不期然的相撞,他瞇了半分眸子。
汪維雅倒也是個有眼力見的人,視線在兩人臉上掃視了一圈:“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我去看看那兩個野種!”
羅茜動了動手指想要拖住汪維雅,可渾身像是被人拆了筋一般,軟弱無力,從她剛纔的說話中,她就知道定是果果和樂樂也被他們給抓來了,她不能讓她去傷害他們!
不行一定不行!
汪維雅冷冷的癟了她一眼,便趾高氣昂的走了。
灰敗不堪的屋子裡只剩下閔蒔和羅茜兩人,閔蒔還算有點人性的從兜裡拿出一塊帕子,蹲下身擦掉了羅茜臉上的血跡。
“閔蒔,你爲(wèi)什麼會變成這樣?”羅茜心寒的開口。
他不說話,只是小心的替她擦拭臉上的滾滾而出的血流,“閔蒔,放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我求你了!”
“孩子是誰的?”閔蒔沒頭沒腦的扔出這麼一個問題。
羅茜的眸光一滯,淚水從眼角滾落,堅定的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都沒背叛過你,孩子真的也是你的!他的突然離去我很抱歉!”
閔蒔冷笑一聲,“既然是我的,那五年前你爲(wèi)什麼要不辭而別,你算計了一切,不就是爲(wèi)了得到我麼?怎麼你沒算計好自己的孩子也會死嗎?現(xiàn)在那個孩子夭折了,我也死無對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