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晴氣得臉都煞白,強忍眼淚,轉身控訴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點良心?”
“良心?”許以卉冷笑一聲:“你們這種狐貍精也配說良心?你們在勾引別人丈夫的時候可有問過自己的良心?”
見淺晴氣紅了雙眼,許以卉心裡越發興奮和喜悅了,她就喜歡踐踏淺晴的快感,她現在最想看到的便是淺晴下賤害怕地求她的模樣,想想心裡就爽快。
“上車。”許以卉率先上車,志在必得地看著淺晴。
淺晴緊抿紅脣,生冷道:“我坐計程車就好,你在前面帶路。”
許以卉不屑地冷笑一聲:“你以爲我們許家是你們那小家小戶嗎?我們許家可是在A市裡保安系統最嚴密的雅庭山莊,那計程車根本進不去山莊大門,快點,我沒有時間和你浪費。”
語氣越發不善,就連眼中的厭惡也越發明顯了。
淺晴緊握雙拳,心中的不甘怨恨噴薄而出,看著許以卉嘲諷不屑的嘴臉,她很想轉身就走,但是一想起姥爺和媽媽,她便走不動。
思想爭鬥了好久,最後才坐上了許以卉的車。
許以卉見淺晴坐在了後座,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痛快的笑,馬上發動了車子,飛快地在馬路上飛馳。
淺晴很是不安緊張地坐在車上,腦袋裡一片混亂,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路線不對勁。
“下車。”許以卉冷聲高傲地看著淺晴。
淺晴警惕戒備地看著眼前豪華的別墅,猶豫再三,卻還是跟在許以卉的身後進去了。
許從寒和張瀟瀟看到淺晴來到的時候,兩人臉上眼中都不約而同地帶著幾分興奮和忐忑。
而淺晴則一臉平靜,但是從她緊拽著包包輕微顫抖的手可以看出來她心裡也是緊張的。
目無波動,麻木地看著許從寒道:“我媽的東西呢?”
許從寒見淺晴真的來了,心裡激動不已,按捺興奮,暗暗地給張瀟瀟和許以卉兩人一個眼色,隨後才道:“那鐲子在樓上,我現在給你拿去,你先喝喝茶。”
說完後便快步地離開了客廳了。
而張瀟瀟則高傲優雅地喝著茶,嘴角帶著幾分鄙夷,保養得宜的她與十年前的她基本沒有什麼不同。
就連那眼角處的嘲諷和不屑都一模一樣。
淺晴強忍心中的怨恨,靜靜地站在原地。
許以卉親密地依偎在張瀟瀟旁邊,難得親和地對淺晴說道:“我的好妹妹,怎麼不坐下來?”
淺晴冷哼一聲,依舊平靜地看著樓上,她現在渾身如坐鍼氈,只想著拿了東西便馬上離開這裡,這裡的一切的都讓她難受得很。
可是許從寒卻遲遲沒有下來,淺晴有些站不住了,臉上也有了焦慮之色了。
張瀟瀟看了看一旁的祥嫂,祥嫂馬上端起了一個茶杯到淺晴面前,和善地笑道:“小姐,先喝杯茶吧。”
淺晴本來是不想喝的,但是她一開口竟然發現自己緊張得喉嚨都發啞了,便點頭謝過了祥嫂:“謝謝。”
更是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
張瀟瀟和許以卉得意地對望了一下,張瀟瀟挑眉看了看淺晴,語氣是越發的不屑和厭惡。
“果然是親生母女,都長著一副狐媚樣子,專門勾引男人!”
淺晴緊握雙拳,語氣冰冷道:“請你不要侮辱我媽媽!”
“這算侮辱嗎?那你媽當年不知廉恥地生下你們這兩個賤種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潔身自愛?”張瀟瀟冷笑道:“明明知道這個男人從始至終都沒想過和她領結婚證,卻依舊不要臉地留在他身邊,更是爲他生孩子,這還不是犯賤嗎?”
淺晴看著張瀟瀟臉上的憤怒和譏諷,當下也來氣了:“我媽當年也是被許從寒騙了!她不是有意當第三者的!”
“哼。”張瀟瀟冷哼一聲:“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你媽確實當了第三者!破壞別人的家庭!”
淺晴緊咬嘴脣,卻什麼話都反駁不出來,只能紅著眼看著兩人這般永遠高人一等地嘲笑著。
許以卉掩嘴嬌笑一聲,撒嬌道:“媽,您就別和她計較了嘛,反正那賤人已經死了,她始終都鬥不過您。”
張瀟瀟拍了拍許以卉的手,欣慰地笑道:“也是,媽媽現在也沒有其他想法了,只想看著你結婚生子就好了。”
“媽媽這麼有福氣,肯定可以長命百歲的!”許以卉挑釁一般地看了看淺晴。
淺晴聽著她們兩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氣得渾身都顫抖了,徑直將手中的茶杯扔了過去,眼神兇狠道:“我不許你們說我媽媽!”
張瀟瀟和許以卉被淺晴這突然發難嚇了一跳,又看到摔在桌子上的茶杯,臉上越發陰沉了。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家撒野!”
淺晴大步上前,迎上母女倆狠毒的臉容,無畏地說道:“不要讓我再聽到你們說我媽媽一句壞話!不然下次扔中的就不是桌子了!”
許以卉雙手環胸,冷笑一聲:“你這是哪裡來的自信?你要知道,現在你誰都不是了,你還以爲蕭逸會給你撐腰嗎?沒有了蕭逸你只是一個可憐蟲而已!你怎麼敢在這裡耀武揚威?”
再次被人戳中了心中的傷口,淺晴強忍眼中的淚水,舉起了手就想往許以卉臉上扇過去。
可是卻被人在半空中一把握住了,許以卉勾起了嘴角,一把將淺晴推到了地上,臉上帶著殘忍的笑道:“又想打我?上次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這一次我可得連本帶利討回來!”
隨後,許以卉一巴掌摔在了淺晴的臉上,淺晴白皙的臉蛋瞬間變得通紅,很是狼狽。
許以卉臉上是復仇的痛快,越發停不下手了,只想將那清麗絕倫的小臉打成豬頭,可是就在她想打第二下的時候,卻被一旁的張瀟瀟打斷了。
“好了,出口氣就行了,萬一打傷了古家那邊會怪罪的。”
許以卉聞言,只能不甘心地收手了。
淺晴躺在沙發上,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可是視線卻開始迷糊起來了,就連腦子都是沉沉的,她很想起身,但是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慢慢的,眼皮沉重非常,最後眼前發黑,昏睡過去前只看到張瀟瀟和許以卉兩人得意的笑臉。
此時
許從寒終於從樓上下來了,看到倒在沙發上的淺晴,小心翼翼地問道:“都弄好了嗎?”
張瀟瀟白了他一眼,語氣非常不善道:“你自己沒眼看啊?動作還不快點?”
許從寒雖然不喜張瀟瀟這般囂張跋扈的模樣,但是也知道此時並不是鬥氣的時候,只好再次忍氣吞聲,將淺晴捆綁了起來,更是讓人將淺晴帶到了車上。
等淺晴迷迷糊糊地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裡,腦子一片疼痛,下意識地想要動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被捆綁起來了!
“你們想做什麼!”淺晴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發現手鍊不見了!
心中慌亂不已,臉上卻依舊鎮定,恨恨地看著眼前的許以卉。
許以卉將一隻鐲子扔到了淺晴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你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不然我會恨不得將你的眼珠子挖了下來!”
不過隨後又嬌笑道:“不過看在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不和你計較這麼多。”
“什麼大喜日子!”淺晴強忍心中對許以卉的恨意和厭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當然是你和古家少爺的大喜日子呢。”許以卉掩嘴嬌笑道:“你可不要太感謝我爲你找了一門這麼好的婚事。”
“什麼古家少爺?什麼大喜日子!你究竟在說什麼!”淺晴心中越發不安,眼中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慌亂。
許以卉見她這般,心中越發暢快了,美眸中全是得意道:“妹妹可真是好福氣,不僅成了蕭少爺的女人,這一下子更是飛上枝頭變鳳凰,成了古家少奶奶。”
張瀟瀟雍容華貴的臉上也是痛快:“可不是好福氣嘛,比她那賤人的媽媽好多了。”
“住口!”淺晴的小臉煞白煞白的,眼中的恨意讓兩人同時心驚不已。
張瀟瀟皺眉道:“這小賤人的眼神可真夠嚇人的,我們快點走吧,呆在這裡真是晦氣。”
“不急,她肚子裡的孽種還沒弄掉。”許以卉眼中露出幾分狠毒,拿過一旁的白瓷碗道:“這孽種不打掉,我怕古家會追究。”
張瀟瀟看著那黑漆漆的藥,厭惡道:“真是不要臉,像她媽一樣珠胎暗結,白浪費我們的時間。”
“媽,您先出去吧,別污了您的眼。”許以卉笑道。
張瀟瀟擔憂不放心道:“這些東西讓下人做就好了,免得髒了你的手。”
“我就是要親眼看著那個孽種從她身上流出來!”許以卉笑得瘋狂。
張瀟瀟無法了,只好吩咐一旁的人好好保護許以卉後便離開了房間。
許以卉美豔的臉上帶著幾分殘忍的笑,端著藥碗一步一步地向淺晴走了過去:“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投生到這麼一個媽媽身上。”
淺晴拼命地掙扎著,可是身上的繩子卻綁得緊緊的,根本掙扎不出。
“滾開!我不要喝!”
“到了現在了,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嗎?”許以卉鉗著淺晴的下巴,粗魯地將藥往淺晴的嘴裡灌了進去,越發瘋狂地笑道:“沒有了這孩子,我看蕭逸還會不會來救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