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被尹寒川拋棄了,跟著我,你會鬱悶嗎?”她這裡有好吃的好喝的,除了沒有尹寒川,小黃應該也很快就會習慣吧。
小黃多數時候都聽不懂上官菱婉的話,還開心的跟自己的尾巴玩呢,完全不能理解上官菱婉現在的心情。
“哼,小蠢狗,永遠都什麼事情都不關心的樣子,明天就去找點玉米粉做糊糊給你吃,我還不放鹽,憋死你,饞死你!”
所以說女人都是善變的。
……
有了上官少澤的“疏導”,上官菱婉努力的打起了一點精神,重新投入到了工作裡面。別人背後怎麼說她也無所謂了,只要不跑到她的面前BB就好。唯一讓上官菱婉有點拿不準的人,就是她的助理錢峰了。
這個總監助理,可不是很簡單呢。
上官少澤不止一次的提起過錢峰,他會不會是哥哥的眼線,專門盯著她給上官少澤彙報工作的呢?可是上官少澤連她養了只狗都不知道,那就不太可能了。跟錢峰也認識了這麼長的時間,對這個人,他從來沒做錯過任何事情,但上官菱婉就是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
認識這麼久了,還是很密切的助理,上官菱婉怎麼都不能對錢峰產生那種絕對的信任感,甚至覺得他的身上總是散發一種生人勿近,他是永遠的陌生人那種氣息。
上官菱婉怎麼也不想要特別的親近他,他這種地位的人,爲人處世都跟人精似的,怎麼會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呢?
上官菱婉很奇怪。
“總監,總監。”
恍惚間上官菱婉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回過神來的時候,錢峰一臉疑惑的站在她的跟前,還在繼續跟她打招呼。
白天講究人果然會活見鬼的,他在這裡多長時間了,上官菱婉慌亂了一小下,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剛纔叫你,你一直都沒有理我。”
“哦,我在想些很重要的事情,可能一時沒有聽見,你繼續說你的事情。”
錢峰拿出一疊散頁的紙張來,交到了上官菱婉的手上,“這就是我們這次要合作對相的詳細資料,上面說我們要盡力的完成這次合作,我多準備了一些資料,你看看。”
“哦,麻煩你了。”這疊東西還挺厚挺沉的,上官菱婉的手腕一酸,把剩下的部分放在了桌上,先看了看最上面的幾頁,隨便在上面掃了幾眼,上官菱婉的眼睛被上面的內容給吸引住了,“這次對方派出來跟我們談合作的對象是,是……”
她該不會看錯了吧?怎麼會是尹寒川呢?這個生意不怎麼大,還輪不到讓尹家的少主人親自出馬,殺雞焉用牛刀?可這上面也明明白白的寫著,這次對方主要的負責人是尹寒川。
怎麼會這樣?
上官菱婉腦子發熱,等冷靜下來了,才反應過來,上次在公司偶然的見面看來並不是偶然的事件。尹寒川早就什麼都知道了,他那天對這件事情隻字不提的,是想現在看她的笑話嗎?
“是尹寒川啊。”錢峰不知道上官菱婉跟尹寒川之間的關係,一切說的都合情合理的,“尹寒川雖然是尹家很有可能的繼承人,但他的年紀也不怎麼大,以前還做了一段時間的花花大少,他負責這個案子,雖然有點大材小用了。但讓尹家的大少爺來親自談這筆買賣,他們對我們上官家企業的期待,也可見一斑了。總監,這次你也要拿出點實力來,都是年齡相仿的富二代,你可不能讓上官家丟臉啊。”
誰會喜歡丟臉呢,可只要一跟尹寒川這個人扯上關係很多事情就不受上官菱婉的控制了。不能把內情給錢峰解釋清楚,沒辦法,上官菱婉也只能認命了,“行了,我會把你給我的資料都認真仔細的研究的,我們跟尹家見面的時間約定在什麼時候?”
“就在三天之後的下午。”
上官菱婉震驚道:“這麼早?”只有三天的時間,讓她把這些東西全都吃透背熟了,怎麼可能啊。別說她的成績不怎麼樣,就算是真學霸,也不能三天學完所有的科目馬上就參加高考吧?
上官菱婉爲難的看著那堆資料,“不是吧,我的能力有限,這個好像真的做不到啊!”臣妾做不到啊,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我也知道這樣有些爲難總監了,但時間是根據日後的發展計劃制定的,時間就是生意人的本錢,隨便哪個環節耽誤了時間,對最後的都是會有影響的。我知道這很難,但總監,你也是上官家的人,一定要完成這些。”
上官家的人又不是神,就算是神,開了技術掛的是上官少澤,運氣掛的是上官景,美貌掛的是君若然。她上官上官菱婉樣樣都沾了一點,也就是所謂的樣樣皆有樣樣不行。她就是個背景好點的普通人而已,彈琴唱歌可能還在平均值之前上,真的論起這些真本事來,上官菱婉還是很沒有自信的。
可事情都壓到頭上了,她就是跪著,也得接下來。
上官菱婉把手在資料上重重的按了一下,“行,爲了上官家的招牌,我拼了!”只要不砸鍋就行,不能做到最好,能“差不多”就差不多了。
錢峰笑了,“這纔是董事長千金應該有的氣勢啊!”
大話好說,實事不好做。這三天的時間,上官菱婉就跟一般人家的孩子高考前的突擊一樣,弄了一大堆熒光色的記號筆,在大疊的文件上畫來畫去的找重點,像背題一樣的揹著上面的內容。
也許老天看她太可憐,在這背題的時候,偶爾也給她留了點喘息的空間。背這種資料固然是枯燥無味的,但把尹寒川跟資料放在一起,多少就勾起了上官菱婉的興趣。
這裡面的資料將尹寒川的背景和生平一些事情,都寫的比較清楚,有個大概的骨幹已經能讓上官菱婉大概的猜出以前的尹寒川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