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真好,不過事情沒有你想地那麼恐怖,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就回去接你們的,乖,你就去照顧寶寶們好不好?爸媽年紀(jì)都大了,我怕他們照顧不來。讀蕶蕶尐說網(wǎng)”歐陽晨好聲勸慰道,但是木心韻卻堅持搖頭。
“歐陽晨,我知道你讓我離開是爲(wèi)了保護(hù)我,但是你知不知道,加藤鷹既然目標(biāo)是我,那麼他便會找到我,而不僅僅是跟你作對的。如果我去了爸媽那裡,只能給他們添亂,可是我站在你這邊,至少可以告訴你,我跟你是一體的。”木心韻的目光灼灼,看向歐陽晨的時候,像是一雙大手撫上了歐陽晨的心,讓他暖暖的,癢癢的。
“老婆——”歐陽晨深情的目光在木心韻臉上游走,木心韻見了,臉色一紅,急忙低頭去拿那果盤開吃,彷彿怕慢了就會被歐陽晨給襲擊一樣,歐陽晨見她這羞惱的模樣,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什麼?主人要回來了?”許雅捷頹然地坐在了沙發(fā)上,肚子已經(jīng)七個月大了,坐下的時候微微震盪了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知道是因爲(wèi)痛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是的,主人下個月五號就會到機(jī)場,你記得去接機(jī)。”那邊是一個冷冷的聲音,許雅捷知道是加藤鷹最得力的助手,自然也不敢跟他硬拼,只能好生勸說,“我最近有事情,恐怕不方便過去。”
“不方便過去嗎?”男人的聲音冷凝,莫名地讓人覺得陰冷無比。
許雅捷聽著這樣的聲音,自然也是臉色煞白,但是看了看她的肚子,她還是堅定地?fù)u了搖頭,“我不能過去,不過我可以讓主人最喜歡的那個女人過去,你問問主人是不是可行?”
木心韻,對不起,爲(wèi)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我只能爲(wèi)難你了。
“是嗎?既然如此,就帶著那個女人一起過來,還有,記得主人不喜歡有第三個人在場,哪怕是一顆還未成形的也不行。”男人冷冷地說道,那言語中分明是想讓許雅捷放棄自己腹中的胎兒。
“不,我不要。”許雅捷下意識地反抗,這個孩子,她努力了那麼長時間,奮鬥了那麼久,好不容易就要生下來了,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該死的都是木心韻,如果她能夠早點(diǎn)抓住加藤鷹,她就不至於要拿自己的孩子來陪葬了。
“許,你知道主人的性子,如果你不想自己來,那隻能讓主人親手幫你了,到時候,你知道會是什麼結(jié)果。”男人冷冷地說著,語氣中的陰寒,讓許雅捷深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靜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許雅捷深呼吸了幾口氣,握著手機(jī)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她要忍著,她要忍著,她必須保護(hù)好自己的孩子。
“好了,我吃過了,你再跟我調(diào)皮我就不理你咯。”木心韻朝著歐陽晨淡淡一笑,雖然現(xiàn)在特別危險,但是隻要有歐陽晨在身旁,她就很安心,湊上前去,摟住歐陽晨的脖子,木心韻便要送給他一個香吻。
“叮鈴鈴”只是,這個香吻便在電話的連環(huán)奪命c(diǎn)all中變成了虛無,幸虧歐陽晨強(qiáng)吻了一下,纔不至於該屬於自己的福利就這樣被捨棄。
“你真壞。”木心韻瞪了歐陽晨一眼,徑直接起了電話,歐陽晨見了淡淡一笑,拿過報紙?zhí)稍谒磉叄犞侨肆奶欤旖侨切腋5囊馕丁?
“心韻姐。”只是那邊傳來的卻是許雅捷的聲音,聽著那許久不見的呼喚,木心韻愣了一下,“什麼事情?”
“心韻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求你救救他。”許雅捷那邊哭得很傷心,哭得木心韻心裡鈍鈍的疼,木心韻壓抑著自己的感情,許久才淡淡地說著,“你不要哭,告訴我怎麼回事。”
“是誰找你?”歐陽晨在旁邊感覺到了木心韻的情緒變化,從來沒有一個人需要她在他面前壓抑情緒,看來這個人是個對木心韻來說是重要的人,並且這個似乎應(yīng)該曾經(jīng)傷害過心韻。
除了那個心思被冷澤給佔(zhàn)滿的許雅捷,歐陽晨不做他想,淡淡一笑,見木心韻在那邊猶豫,他便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唔,乖老婆,我困了,我先去睡一下,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了,你這個色鬼,我纔不要陪你。”木心韻朝著歐陽晨吐了吐舌頭,在她看來,歐陽晨現(xiàn)在離開對於她來說是一件還算不錯的事情。
“嗯,好吧,不過你晚上還是要陪我。”歐陽晨偷了個吻,微微一笑起身離開,那帥氣中帶著邪魅的模樣讓木心韻臉色一紅,要不是因爲(wèi)現(xiàn)在還在跟許雅捷打電話,她一定會還給歐陽晨一個吻的。
“你們關(guān)係真好。”正在木心韻目送著歐陽晨離開的時候,許雅捷那邊傳來了一陣哽咽聲,木心韻只能停止剛纔的yy,跟這邊的許雅捷說話,“雅捷,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麼回事?孩子怎麼會保不住呢?是不是有人推了你一下?”
“心韻姐。”但是不管木心韻怎麼猜測,許雅捷只是一個勁的哭著,把木心韻的心哭得很亂,木心韻安慰她先去醫(yī)院,便準(zhǔn)備起身去找許雅捷,而此時歐陽晨已經(jīng)給秦億然打了電話,讓他派人跟著木心韻。
“你是怕她跟冷澤見面嗎?”秦億然如此猜測道。
“不是,我怕許雅捷對她有什麼不軌的圖謀,如果她敢對她有半分壞心思,幫我弄死許雅捷,我要心韻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歐陽晨冷凝地說道。
“好。”秦億然答應(yīng)了下來,只要是朋友吩咐的,他都會盡力完成,更何況這木心韻還是他老婆最好的朋友?
木心韻出門開車駛向了與許雅捷約定好的地點(diǎn),那是一家坐落於市中心的超級豪華咖啡廳,木心韻到的時候,許雅捷已經(jīng)到了,看著那個臉上一臉濃愁的女人,木心韻嘆了口氣。
“小姐,要喝杯咖啡嗎?”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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