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姐好了。讀蕶蕶尐說網(wǎng)看看滿不滿意你的結(jié)果?”美容師微微一笑,叫醒了木心韻,給她拿過了一張鏡子,木心韻拿過來細細看過,才知道剛纔美容師爲何那麼驕傲了。她原本以爲還要幾天才能消腫的臉蛋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光滑柔嫩了,半點的傷痕都沒有,甚至比之前還要美上幾分。
“嗯,挺好的,謝謝你。”木心韻誠心道謝。
“嗯。我們應(yīng)該的?!泵廊輲燑c了點頭,便有人進來,把木心韻引了出去,看見了那個坐在位子上等待的男人,在陽光的照耀下,他那墨黑的頭髮帶了些亮光,隱約中有些天人下凡的錯覺。
“出來了?”歐陽晨出聲,上前把木心韻攬在了懷裡,看她臉上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一些,便朝著木心韻淡淡一笑,拐著她上了車,要往另一個地方趕去。
“要去哪裡?”木心韻有些緊張,她總莫名地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一些讓她想象不到的事情。
“你去了就知道了?!敝皇?,歐陽晨一直沒有告訴木心韻。木心韻聽了,擔憂地看了歐陽晨一眼,便無聊地在車裡隨便看著,最後發(fā)現(xiàn)了什麼,她定下了眼神。
“這是你那本劇的劇本,我看裡面的素心和你很像就一直帶在身邊的?!睔W陽晨的耳根有些泛紅,木心韻見了,心裡有了淡淡的感動,打開了劇本,細細看去,才發(fā)現(xiàn)每一個素心下面都被歐陽晨標註了自己的名字,並且旁邊還加了個love的符號。
“可是,歐陽晨,我不演素心了。”木心韻的眼角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過大的感動讓她突然有些難受,便坦白告訴了歐陽晨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歐陽晨聽了並沒有說話,而是一個勁的給木心韻遞紙巾。
等到木心韻哭完了,那些紙巾已經(jīng)堆了一堆,看著那成山的紙巾,又看了看歐陽晨,木心韻囁嚅了半晌,才終於開口,“歐陽晨,我要去演那裡面驕縱的女一號,導(dǎo)演已經(jīng)定下來了。”
“嗯,這是好事啊,爲什麼你要傷心?”歐陽晨摸了摸木心韻的頭髮,她的頭髮一向細軟,摸在手心,如同摸到了一匹絲綢,那種溫柔的觸感讓歐陽晨很有家的歸宿。
“可是,你卻喜歡上這個素心?!蹦拘捻嵅灰啦火垼蓱z的小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得歐陽晨心中暖洋洋的,寵溺地摸了一下她的頭髮,他淡淡一笑,“傻心韻,我一直都喜歡的是你,素心是因爲像你而喜歡的。既然你都在我身邊了,我怎麼還會留戀素心呢?”
歐陽晨的話很合木心韻的心意,木心韻聽了微微一笑,再也不感傷了,不過看向歐陽晨的眼神裡仍然有一些說不明的味道。
“我臉上粘東西了?”歐陽晨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挺光滑的啊。
“沒有?!蹦拘捻崜u了搖頭,但是目光卻是不曾改變。
“那我長得很帥?”歐陽晨爲難地皺了皺眉頭,的確是比一般上帥了很多,但是也不用這麼一直盯著他看啊,實在是太難爲情了。
“額,算是吧,”木心韻想否決,但是看著歐陽晨那帶著些小期盼的眼睛,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抿嘴開始淺笑。
“看來,又不對了。老人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我這水性不好的人,是不會明白你的心思了?!睔W陽晨調(diào)侃道,木心韻見了,嘻嘻一笑,才貼著歐陽晨的耳朵告訴了她的想法。
“你不知道怎麼演一個驕縱的女人?”歐陽晨吃驚地看著木心韻,似乎在跟她認識以來,她連脾氣都很少發(fā),看來是真的不懂演這樣的女人了,只是,他身邊的女人也一向愛裝得溫柔典雅,他卻哪裡給她找這樣的模板呢?
“是啊。”木心韻擺了擺手,以前以爲自己的好脾氣是優(yōu)點,但是當演戲的時候,她才知道並不是每個角色都可以好脾氣的伐?一個驕縱的女人該怎麼演?眼睛頂天,不可一世?
“這點小事也值得你發(fā)愁。”歐陽晨一句話吸引了木心韻的目光,木心韻眼睛灼灼地射向了他,“你知道怎麼解決這個很小很小的事情麼?”
“嗯,當然知道。我?guī)闳ヒ粋€地方?!睔W陽晨微微一笑,改了道,帶著木心韻到了一個地方,找到了旅館停好了車,便帶著木心韻去買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來到了一家咖啡店裡。
“歐陽少爺,你來了?!憋@然歐陽晨是???,他剛到便有人過來打招呼,歐陽晨朝他微微一笑,問了他一些問題,便讓他給木心韻準備飲料去了。
“你們很熟?”木心韻看著那服務(wù)員的態(tài)度,總覺得自己被人給拐了一般。
“嗯?!睔W陽晨點了點頭,把她拉到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坐好,“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我都會陪你在這個小咖啡館裡坐著。小咖啡館裡人來人往的,你總能碰到你想要的感覺?!?
“嗯?!蹦拘捻嶞c了點頭,“我可以在這裡看人,你就回去吧,我一個人沒有問題的?!?
歐陽晨看了看木心韻,她是在擔心自己的事情麼?搖了搖頭,告訴木心韻他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歐陽晨便一把抓住了木心韻的手,“我這些天放假,可以好好地陪著你,你要用心去看,用心去體會?!?
“嗯。”木心韻點了點頭,觀察著周圍的人,大都是溫文爾雅的,沒有什麼和自己不同的地方。直至那兩個像模像樣的一對情侶走入了大廳,女人穿著一身花色的緊身長裙,鼻孔朝天地看著旁邊穿著普通工服的男人。
“她的性格會不會驕縱一些?”木心韻看著女人輕聲發(fā)問,歐陽晨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她讓她細細觀看,不要說話。木心韻這纔不忿地跟歐陽晨做了個鬼臉,看向了那對男女。
“喂,你能不能靠譜一些?我讓你兩點半到,你給我整整遲到了一分鐘,你知道一分鐘有多寶貴麼?”女人顯然很不滿意男人,剛坐下,便自己點了杯冰飲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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