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難道真的處/身不保了?
所有的記者都沒想過會在這裡很輕易的就見到了他。
所有的記者沒有一個不認識他。
他就是a市裡的神話,他就是全球有名的單身貴公子,顧長卿。
就算有新聞出稿,也需要讓他親自過目,一般沒有什麼負面新聞。
是因爲,報社記者媒體不敢提著筆桿子亂寫。
這個全球跺一腳都能震一震的人物,誰敢招惹!
只是,現(xiàn)在他突然出現(xiàn)抱住安小暖——
難道,他和她————
數(shù)只目光齊聚在他的身上,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神情。
顧長卿低頭與安小暖對視一眼。
隨後。
只聽見他的嗓音在空氣裡響起,“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她早已跟林驕陽退婚,並不存在同居的問題,只因爲,她是我顧長卿的女人。”
衆(zhòng)位記者 面面相覷,隨後七嘴八舌大著膽子的開始採訪。
“顧總,請問你們交往了多長時間了?”
“顧總,她曾經(jīng)是你未婚妻的妹妹,請問是因爲她,你們才退婚的嗎?”
“顧總,請問,安小暖是因爲你的關(guān)係才拍攝這部戲的嗎?”
“顧總————”
亂糟糟的聲音充斥著顧長卿的耳膜,他冷著眼睛,手擺起,清晰的吐出了兩個字,“安靜。”
話畢,果然安靜的不像話。
顧長卿緊緊地摟著安小暖,橫掃著衆(zhòng)人的視線,“你們?nèi)粝氲玫叫侣劊椰F(xiàn)在親口破例談我的私人事情,但是——”
他頓了頓,“關(guān)於我說的話,新聞稿出來後我會看的,若哪個亂寫,我一定會追究責任。”
看無一人回答,顧長卿接著說道,“我和安小心退婚後我們才交往的,交往至今,小暖進鑫悅公司並非走後門,是靠她自己的實力,我想大家有目共睹,今天至於我爲何會來說這個,是因爲我不想你們再胡編亂造的去寫一些不實的報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記者紛紛點頭。
他的話警告意味十足,隨後和安小暖十指緊扣,“以後,我不希望在新聞上再看到一些惡意中傷的報道,如果你們知道該怎麼寫,我想,我不介意讓你們拍照。”
“顧總,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亂寫的。”
“是啊,顧總,那現(xiàn)在可否請你和安小/姐站在一起,讓我們拍幾張。”
一時間,記者們開始慫恿著拍照。
顧長卿倒是無所謂,他牽著她的手,很罕見的笑了,記者趕緊抓住這個瞬間,一時間拍攝了幾張。
待到記者媒體們散了後,走廊裡靜了下來,顧長卿溫和的問道,“以後,我不準再有人欺負你,就算是我,也不行。”
安小暖有點擔憂,“比怎麼突然過來了?”
“工作倆個小時,就再也靜不下心來。”他實話實說。
“你這麼公佈了我們的感情,估計等一會兒全國都知道了,我發(fā)愁,我等會出不了酒店的大門了。”
顧長卿拉著她,朝著葉磽的房間門口走去,“有我在,誰敢把你怎麼著?”
安小暖沒接話,心裡卻略顯緊張。
兩人走進葉磽的房間,發(fā)現(xiàn)其坐在牀上,手裡捧著一本書。
顧長卿走向前,看了看書名,嘖嘖兩聲,“葉仔,難得看見你如此安分的看這麼靜心的書,你是內(nèi)心無比狂躁嗎?”
葉磽放下書,坐起身,“兄臺有所不知,最近吾深感身心勞累,內(nèi)心有點茫然糾結(jié),還望兄臺能夠及時拉住吾一把,以免吾掉進懸崖,摔個半死。”
顧長卿噴笑,“你是失/身了麼?還身心勞累?看你這樣,難道真的處/身不保了?”
葉磽發(fā)出一聲重重的鼻音,“哪兒能啊,比這個我覺得更嚴重。”
“那是因爲我的心裡這兩天有點亂。”
顧長卿一陣見血,“好久沒聽見你說‘亂’這個字了。”
葉磽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盡,“長卿,你最近多多留意一下珍珍。”
顧長卿神色一變,“她怎麼了?”
“沒怎麼,我就是覺得應該多多留意一下她,你是她哥,多關(guān)心她些。”
“這是自然的。”顧長卿說道,“你們今晚殺青還是明日?”
葉磽哼道,“今晚十二點左右,大結(jié)局。”
“正好,我們一起回市裡,明日將珍珍喊去一起吃個飯。”
葉磽轉(zhuǎn)移話題,“顧少,今晚,你可不要吃醋。”
“繼續(xù)說。”他瞟了葉磽一眼。
“今晚最虐心,到了最後,我可是要和小暖來個熱吻的。”葉磽狂笑,“你先告訴我,你會殺了我嗎?”
顧長卿衝他一笑,“我可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
葉磽噗嗤笑了出來,“那我也會告訴小暖,你從小到大親了幾個女人,怎麼親的,在哪兒親的,我想她很有興趣。”
顧長卿回頭,安小暖笑道,“說說看,我真的很有興趣。”
顧長卿悻悻然的連忙制止道,“看在你們工作的份上,只許這一次。”
葉磽哼道,“我真是好幸福啊,小暖的熒幕初吻給了我,可能演藝生涯的最後一個吻也給了我。”
顧長卿哼了哼,“我晚上會監(jiān)場的。”
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顧珍珍關(guān)上臥室的門,從衣服裡將一個枕頭拿出,就是這個枕頭充當著死去的孩子。
她兩手抓著枕頭,眼淚簌簌而下。
說好自己心甘情願的,但就是忍不住爲那個可憐的孩子哭泣。
重新將枕頭綁在腰間,蓋上衣服,坐在牀邊。
牀上的被子依舊是自己昨天疊好的模樣,四四方方的,馬龍從來不會疊被子,說明,昨晚,他根本就沒回來過。
九月初八結(jié)的婚,現(xiàn)在十二月多,結(jié)婚如此短暫的時間,她的人生差點徹底的栽在他身上。
幸好,她發(fā)現(xiàn)的早,在這之前,他的話,已經(jīng)沒有了可信性。
躺在牀上睡得昏天暗地。
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
她先打了個電話給馬龍的同學,證實馬龍昨天的確是去了學校,但今天並沒有來。
緊接著,她又打給了馬龍,很快被接通,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老婆,我在上課,下課再給你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