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長安搖了搖頭,?不相信會有其他的結(jié)果,想到當(dāng)時臉色驚慌失措的莫嫣,歐陽長安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
“這還能有什麼結(jié)果?”
“當(dāng)然有了,你不能憑你的直覺判定一件事情的對錯,如果你要是法官的話恐怕所有人都要被你判死刑了!”
歐陽長安瞪了歐陽麟一眼,“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他們兩個人都已經(jīng)……怎麼會有錯呢?”
“姐,你看的只是沒有穿著上衣的吳晉寒躺在牀上,還要衣衫不整的莫嫣!”
歐陽長安瞪大了眼睛,“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還要讓看到一些更加不該看到嗎?”
“那倒沒有,我只是發(fā)現(xiàn)這其中有很多的疑點。”歐陽麟坐在了歐陽長安的對面,“姐你想一下,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不一定就是吳晉寒!”
“不可能的,我和吳晉寒在一起十多年了,是不可能認(rèn)錯的,他的面孔我是不可能認(rèn)錯的。”歐陽長安堅定的說道。
歐陽麟搖了搖頭,“如果有人故意想讓你看到這個場面呢?”
聽到歐陽麟的話以後,歐陽長安感覺到哪裡不對,這一切都發(fā)生的過於巧合。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歐陽長安質(zhì)問著歐陽麟。
“我真的是什麼都不清楚,只是聽說吳晉寒和他的前妻在一起的時候會感覺到詫異,所以想找你問清楚。”
歐陽長安笑了出來,“明天我會給你換一份職業(yè),讓你去做警察,最合適不過了。”
“我纔不要去做警察呢,我覺得我現(xiàn)在的工作挺好的。”
歐陽長安看著歐陽麟,“你繼續(xù)說,這其中還有什麼蹊蹺的!”
歐陽麟想了一下,“如果想要判定吳晉寒和莫嫣之間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過,還需要進一步的調(diào)查。”
“這我也知道,還用問你嗎?”歐陽長安推了歐陽麟一下。
“我們現(xiàn)在都沒有聽到吳晉寒的解釋,難道你不覺得缺少點什麼嗎?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判定吳晉寒出&軌了嗎?”
“恩……”
歐陽長安確實是這樣打算的,因爲(wèi)看到那樣的畫面已經(jīng)讓自己失去理智了。
“我覺得姐你應(yīng)該找一個機會當(dāng)面和吳晉寒聊一下這個問題,這可能會是一個很大的誤會。”
歐陽長安抿了抿脣,“我會的,可是你說爲(wèi)什麼吳晉寒和說他出國了,但是我們卻在醫(yī)院裡面找到了他。”
歐陽麟攤了攤手,“我說歐陽長安大小姐,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當(dāng)成福爾摩斯了,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既然你不知道的話就可以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裡不需要你了。”歐陽長安把手伸向了門口方向,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歐陽麟撇了撇嘴,“姐,你這樣做可不好,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弟弟,難道你打算這樣對我嗎?”
“要不然呢?你還想要什麼待遇?”歐陽長安反問道。
“請我吃飯什麼的都可以,?我不挑食的。”歐陽麟笑了出來。
歐陽長安看著歐陽麟,“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要不要我在父親的面前幫你提一下找女朋友的事情。”
“別別別!”歐陽麟連忙揮手,轉(zhuǎn)身離開了。
歐陽長安笑了一聲,然後便把門關(guān)上了,回想了一下歐陽麟說的話,確實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因爲(wèi)吳晉寒不像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自己不能輕易的就把這個罪名放在吳晉寒的身上,一定要找吳晉寒說清楚纔可以。
收拾一下自己,準(zhǔn)備去找吳晉寒問清楚。
歐陽麟剛下樓,穆依然就迎了上來,“長安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
“媽你就放心好了,長安那邊已經(jīng)好多了,而且她會去找吳晉寒說清楚的。”
穆依然聽到歐陽麟這麼一說,心裡放鬆了不少,“那就好,這樣媽的心裡也就放心了。”
歐陽麟點頭,“我也只能這樣幫我姐了,如果吳晉寒真的和莫嫣有什麼的話那我就真的無能爲(wèi)力了。”
“這點媽清楚,我們也只能盡力的把他們湊在一起,如果吳晉寒真的做出了對不起長安的事情,無論是誰勸說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在這個時候,歐陽長安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母親和歐陽麟在一起聊著什麼。
“媽,我有事情想要出去一下。”
“你一個人出去嗎?用不用讓你弟弟陪你一起去。”穆依然有些擔(dān)心長安的安全,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
歐陽長安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好。”穆依然知道她去找吳晉寒,如果身邊還帶著一個人的話可能會不太方便。
歐陽長安轉(zhuǎn)身離開了,開車去找吳晉寒了。
“你和長安怎麼說的?她怎麼會這麼相信你?”吳母好奇的問道,拉住了歐陽麟。
“因爲(wèi)我們是兄妹,當(dāng)然瞭解她在想什麼了!”?歐陽麟笑著說道。
吳母抿了抿脣,並沒有放手,“你就和媽說實話,到底是怎樣說動長安的?”
“說這裡面一定有問題,並且找了很多疑點說給她聽,然後告訴她一定要找到吳晉寒說清楚,要不然的話可能會讓她遺憾一生的。”
穆依然想了一下,在整個過程當(dāng)中並沒有任何疑點,吳晉寒確實沒有出過,而且也是歐陽家的人把吳晉寒找到的,歐陽長安親自看到吳晉寒和莫嫣在一起的,這其中都是歐陽家的人在辦事,是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難道是莫震霆的消息有誤?可是畢竟是在國內(nèi)找到吳晉寒的,是不會出錯的。
“這其中還有什麼可疑的?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在瞞著我們。”穆依然追問道。
歐陽麟無辜的看著母親,“媽,我真的是無辜的,在今天早上你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之前我真的是什麼都不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這其中有差錯?”
歐陽麟無奈的皺了皺眉,“媽,這不是你讓我去調(diào)解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嗎?我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
穆依然點了點頭,看來歐陽麟真的什麼都不清楚,“原來是這樣,是媽錯怪你了,那你是怎麼和長安說的?我說什麼她都不聽。”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和長安說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實,或許躺著那個男人不一定是吳晉寒,有可能是長得像而已,或許這些都是莫嫣在演戲,想要故意把你從吳晉寒身邊氣走,這樣她就可以順利的和吳晉寒在一起了。”
穆依然拍了一下歐陽麟的肩膀,然後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來他們真的成熟了許多,以後不用自己再操心什麼了,他們的想法要比自己多很多。
歐陽麟愣了一下,沒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當(dāng)自己從幻想當(dāng)中抽出來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
吳晉寒離開歐陽家以後立即回到了醫(yī)院,這樣能夠多陪陪母親。
看到自己面前的母親,吳晉寒有些心酸,因爲(wèi)母親的去世有一大半的原因都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那天晚上自己在家的話,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更不會讓歐陽晉野進自己家的門。
“媽,我不會讓你輕易就這樣離開的,一定會讓歐陽家付出相同的代價的。”吳晉寒說完以後眼底閃過一道光亮。
在門外聽
到吳晉寒說話的楚翼點了點頭,這纔是自己認(rèn)識的寒哥。
歐陽長安去了吳家,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啊?”保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歐陽長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做好面對吳晉寒的準(zhǔn)備,但是如果不面對吳晉寒的這些問題是不可能解決的。
“我是來找吳晉寒的。”歐陽長安鼓起了勇氣。
“他沒在家,在醫(yī)院裡面呢!”保姆在家裡面不敢開門。
“醫(yī)院?他怎麼去醫(yī)院了?”歐陽長安好奇的問到。
保姆連忙擺手,“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了,不要問我!”
“那好吧,謝謝你,那我去醫(yī)院找他了。”
說完以後便開車去了醫(yī)院。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歐陽長安還在想著吳晉寒在醫(yī)院裡面做什麼?該不會是他母親生病住院了吧??而且吳晉寒爲(wèi)什麼要僱傭一個這麼古怪的保姆,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因爲(wèi)吳晉寒這個人就已經(jīng)夠古怪了。
就在歐陽長安猶豫要不要給吳母送些補品的時候,看到路邊有一處賣鮮花的攤位。
“給我包一束鮮花,去看望病人用的。”
“好。”
老闆答應(yīng)以後立刻去包了一束,放在了歐陽長安的面前。
歐陽長安把花放在了副駕駛,然後開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裡,瀰漫著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幫我查一下吳晉寒在哪個病房?”?歐陽長安來到了諮詢臺。
“好的,您稍等。”護士在電腦裡面輸入了吳晉寒的名字,可是並沒有查到任何結(jié)果。
“女士,我們醫(yī)院裡面並沒有您要找的吳晉寒。”
歐陽長安抿了抿脣,“那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他母親。”
“當(dāng)然可以了,吳先生的母親叫什麼呢?”護士在一旁問道。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歐陽長安還真的不記得吳晉寒的母親叫什麼。
護士搖了搖頭,“那我也幫不到你了。”
“好吧,那我自己去找。”
歐陽長安拿著花走了進去,在偌大的醫(yī)院裡面找吳晉寒。
可是從醫(yī)院的一樓一直找到了頂樓,沒有放過任何病房,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吳晉寒。
看來吳晉寒沒有在有醫(yī)院裡面,不光是吳晉寒不在醫(yī)院裡面,就連吳母也沒在醫(yī)院裡面。
歐陽長安拿著花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了兩個護士的談話。
“你說那個女人的身上怎麼那麼多傷疤,這是得罪了什麼人?”
“快別提了,一想到那個女人我的後背就發(fā)涼。”另一個護士嫌棄的說道。
“怎麼?你害怕?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她都不會動了。”
正在兩個護士聊天的時候,歐陽長安出現(xiàn)在護士的面前。
“你們說的那個人她在哪?”
歐陽長安能夠從她們的聊天當(dāng)中聽的出來是在談?wù)搮菚x寒的母親,追問她們就可以知道吳晉寒的下落。
“那個全身都是傷疤的女人嗎?”護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對,她現(xiàn)在在哪?”
護士伸手指著地下,“她在停屍房裡面。”
歐陽長安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愣了一下,在停屍房裡面,這代表著她已經(jīng)……
護士趁著這個時間趕快溜走了。
過了好一會,歐陽長安纔回過神來,然後慢慢的向停屍房走了過去。
要知道停屍房裡面停著的全部都是死人的屍體,這對於歐陽長安來說是一個很大挑戰(zhàn)。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