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走上前說道:“這不是杭夫人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同事,結(jié)婚都不叫我一聲,這也太不給面子了。”
誰都聽的出她這尖酸刻薄的聲音是什麼意思。
小顏不禁一怒:“張花花,你算什麼,你配參加小初的婚禮嗎?”
“我不配,莫非你配?你的意思就是你參加了他們的婚禮了?”張花花一臉得意:“我聽說這有錢的男人,外面女人多的是,我不知道你是小三還是小四,或者更不如。不過真是可惜,杭忻城不要你了。”
“你胡說什麼?”喬初雪也有點激動。
“喲,生氣了?”張花花放肆大笑道:“這麼說來,我就是說對了,你惱羞成怒了啊!”
“你給我閉嘴。”小顏怒了。
“你算什麼東西……”張花花的那羣爪牙立刻出聲。
喬初雪看了她一眼:“小顏算了,別跟她們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有人些總會把你的仁慈當(dāng)成是懦弱,看著喬初雪竟然忍讓,張花花更是變本加厲。伸手?jǐn)r住了她的去路:“別走啊,來都來了。”作爲(wèi)她這種拜金的女人,很多方面觀察都非常的入微,比如說,她發(fā)現(xiàn)喬初雪沒有戴婚戒,她就更加確定了一點,杭忻城根本就沒想娶她,只是對她一時的興趣而已。
溫柔的喬初雪皺眉盯著她道:“還有事嗎?”
“我就是很好奇,你跟杭忻城的結(jié)婚細(xì)節(jié)。”說著還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世界有名的富豪,我很好奇,像他這樣的人結(jié)婚會如何安排,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所以想要學(xué)習(xí)一下。”說著還故意眨眨眼。
“忻城臨時有急事要處理,所以我們的婚期延後了。”她不像理會眼前這個討厭的女人,只想靜靜的離開這裡。
可是張花花不會放她走,她繼續(xù)笑道:“那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婚戒嗎?他送給你的婚戒一定很好看吧。”說著一臉奸笑之色。
聽了這話,小顏也才注意到這一點,喬初雪並沒有戴婚戒,這確實有那麼一點說不通,但她相信喬初雪,所以她說道:“你傻不傻,誰都知道小初不太喜歡戴首飾,不像某些人,稍微有了點臭錢,就披金戴銀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一般。而且這婚戒嘛,當(dāng)然要等到結(jié)婚的時候再戴。”
確實,喬初雪不喜歡戴這些東西。但她之前有戴婚戒,只不過傅易川不允許她戴別的男人送的戒指,所以她只能把戒指收起來,等杭忻城出來之後,她再戴上。
張花花直言不諱道:“我看,是他壓根就不想跟你結(jié)婚吧,有了別的新歡,所以纔不跟你結(jié)婚。”
“你別亂說。”小顏有點著急,所以也有點生氣。
“我有沒有亂說,我覺得要問我們的大美女咯。”
喬初雪忍不住笑道:“我跟忻城的感情很好,不勞你操心,我們兩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什麼人,我非常清楚。”
張花花跟她同事一年,但因爲(wèi)她一直很低調(diào),所以沒人知道她竟然有個這麼有錢的男朋友。在張花花的心裡,她覺得每個人都跟她一樣,都是那種喜歡炫耀的,所以喬初雪沒有炫耀,就是根本沒有炫耀的資本。她不禁冷哼道:“就你,還跟杭忻城一起長大的?你騙誰呢!”
“張花花,你管好
自己的事吧,少在這裡瞎攪和。”小顏一臉怒相,如果換一個地點,她甚至想給張花花一巴掌。
“土包子,沒你的事。”張花花前幾天過的膽戰(zhàn)心驚,就是害怕杭忻城會找她麻煩,現(xiàn)在覺得杭忻城跟喬初雪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係之後,她自然是很開心,新仇舊恨一起算。
人多吵鬧,難免會發(fā)生肢體接觸,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推了一把喬初雪,她沒站穩(wěn)摔了一跤,而且額頭還碰到了桌面,好在不是桌角,但她的額頭上也出現(xiàn)了明顯的傷痕,她疼的直皺眉。
這裡是高級餐廳,發(fā)生這種事,自然有人上前來勸說,張花花也不敢繼續(xù)鬧下去,帶著身後的那些女人笑道:“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們想吃什麼儘管點。”
出了餐廳,小顏關(guān)心的問道:“小初,你沒事吧?”心疼的看著她額頭上的傷,雖然沒流血,但也淤青了一塊,這在她白皙的臉上就是一個污點,好在傷的是額頭,她可以用頭髮去遮擋住,不讓人看出來。
“我沒什麼事。”很疼,但她並沒有太在意。
小顏咬咬脣,張嘴欲言又止,看出她有心事,喬初雪問道:“怎麼了?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那我問了,你別生氣啊。”
“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那我問了啊。”她醞釀了一下才開口問道:“你跟,跟杭忻城沒事吧?”
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喬初雪只是一笑,然後搖搖頭說道:“我跟他沒事,你放心吧。”她沒有多說,小顏也沒有多問。
二人又一起去看了一場電影,然後才分開。
喬初雪回到家,已經(jīng)是六點多,秋嫂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晚餐,但她在等傅易川回來,準(zhǔn)備跟他一起吃。並不是她想跟他一起共進(jìn)晚餐,只是覺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而已。
她有點發(fā)呆,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想著問題:我真的很瞭解忻城嗎?
想到杭忻城,她不禁想到之前自己說的話,所以對這個產(chǎn)生了疑問,不過她自己得出來的答案卻是否定的。這三年來,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直到傅易川的出現(xiàn),她心裡纔有這個疑問,但從來沒有仔細(xì)想過,現(xiàn)在是唯一一次。她很認(rèn)真的想了很久,也試著說服自己,可是她發(fā)現(xiàn),她就是沒辦法欺騙自己,她真的不是很瞭解杭忻城,直到的一些只是他的一些表面而已。
很多問題浮現(xiàn)在腦海裡,突然一陣開門聲傳來,她擡頭看去,只見傅易川朝著她走來,她突然一皺眉:我了不瞭解忻城沒關(guān)係,只要我直到一件事就行,他對我很好,沒錯,只要知道了這一點,一切也就不是問題了。
忙綠了一天的男人,見到她的那一刻,渾身的疲倦隨之消失一大半,如果她能夠給他一個笑臉,然後來一句溫柔的“你回來了”,或許所有的疲倦都會一掃而空,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在心裡自我安慰:這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等她瞭解了一切,我想她會明白的。
他擠出一絲微笑走上前:“可以開飯了,以後如果你餓了,就自己先吃,不用等我。”他洗了一下手,然後坐在女人的對面。
每天,這個時候?qū)端麃碇v,是最幸福的。他的世界,只要有喬初雪,就是幸福的。
經(jīng)過了這些天的相處,她的態(tài)度好了一些,主動幫他盛飯,當(dāng)然,她是有目的,所以才這樣的,當(dāng)男人接過她遞來的碗,心裡一陣美滋滋的。
“吃吧。”看起來女人更像是這裡的主人。
兩人慢慢的吃著飯,屋內(nèi)一陣沉默。最後男人打破了沉默:“你今天出去了?”
她點點頭:“恩,跟小顏一起出去逛街了。”
男人藉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跟她聊下去,不得不說,在聊天這方面,兩人真的是很能聊,天馬行空,話題跳躍的很快,彼此也都有話說,只不過女人的熱情不是太高,她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他是仇人,不能對他太好,更不能對他動心。
她也發(fā)現(xiàn)一個要命的問題,不論她怎麼在內(nèi)心如何的毀壞男人的形象,但他在她的心裡始終都有著一個位置,所以她要倍加小心,不能讓他在自己的心裡發(fā)芽,必須要把他扼殺在內(nèi)心裡,但她就是做不到,所以只能儘量不跟她有太多的牽扯,能避開就避開。
感情這種東西,日久生情很正常,所以還是要多加註意。
用晚餐之後,秋嫂她們立刻來收拾,傅易川二人則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他很自然的把她摟入懷裡,親了一下,即便只是親她一下,但也讓他衝動不已,立刻抱起她往樓上走。喬初雪慌忙說道:“不要,我那個來了,這幾天不行。”
聞言,男人一愣,頓時只能把體內(nèi)的那股慾望強行壓下去:“沒事,我們一起聊聊就行。”
男人把她靜靜的放在牀上,輕輕的撫摸她的臉:“你知道嗎,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對於他的花言巧語,她一概不信。
她咬咬脣輕聲問道:“有那個人的消息了嗎?”
他不禁一皺眉,大好心情有點被破壞了。不過他還是溫柔的說道:“彆著急,這種事不能急,而且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幫你打聽過了,那傢伙在部隊裡過的很好,不比我們差。”
這一點喬初雪當(dāng)然也知道,因爲(wèi)她經(jīng)常會跟棠華聯(lián)繫,跟他說這邊的情況。
喬初雪看著他,不禁說道:“我今天想睡自己的房間,要不然我怕弄髒你,而且聽說不吉利。”
很多人都相信碰了女人大姨媽會倒黴,尤其是對於生意人來講,最忌諱的就是一些不吉利的事。
但男人一皺眉說道:“只有沒本事的人,纔會給自己的失敗找藉口。”
“可是我真的怕弄髒你。”
男人捧著她的臉:“不會的。”
她眉頭緊蹙,用哀傷的眼神看著他:“就當(dāng)我求你好了。”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她這樣的眼神跟語氣,最後只好長吐一口氣:“那好吧,不過你得蓋好被子。”
“我知道。”說著準(zhǔn)備起身離開,不過男人突然壓在她身上。
她驚慌失措的看著他:“我真的不行,我沒騙你。”
“我知道,你不用換房間,你在這裡休息吧,我換個房間就行。”他寵溺的說道。
“哦。”她有點意外,心裡泛起一絲感動。
男人低頭習(xí)慣性的親吻她的額頭,撩起她的秀髮,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有一塊淤青,而且碰一下她還發(fā)出一聲痛叫,他頓時皺眉問道:“這是怎麼搞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