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可能
隔天是週六,花藍藍和程尾蝶約好去逛逛大商場——旁邊的小攤子,在一羣褲衩子和背心中挑挑揀揀起來,隨後一人揹著一個大黑色塑料袋子行走在馬路牙子上,要是配上一手阿炳的《二泉映月》那就更有‘情調’了。
“呼。”花藍藍慨嘆一聲,拽了拽黑袋子,耳邊一直翻騰著左以琛那天晚上的話,最近心力交瘁,失眠多夢,全部都因爲左以琛的那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這輩子就跟我得了?’,天知道這話要是擱從前的自己非美得翹辮子不可,可是,現在……
“唉。”花藍藍慨嘆了一聲。
“花藍藍,你發情呢?”程尾蝶很無情地停下腳步,對著花藍藍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啊?”想想自己真的是在發!情,不過這情是‘矯情’。
程尾蝶皺了下眉,上前拽著花藍藍皺著鼻子使勁嗅了嗅,“因爲你有股騷味。”
花藍藍愣了一下,轉頭嘿嘿一笑,“哦,好幾天沒洗頭髮了。”一隻手還很無辜地搔了搔後腦勺。
程尾蝶完全敗下陣來,本想羞辱她一番,結果遇到一不要臉的。
“不過,你說這左老師的品味怎麼這麼與衆不同啊,他怎麼就能受得了你丫這麼一玩意啊!”程尾蝶端著雙臂看著花藍藍就直搖頭。
“小蝶,你跟我說實話,我真的有那麼差嗎?”花藍藍忽然兩眼直閃淚光企圖用可憐戰術。
“嗯,你差得不是一丁半點,你當個人都糟踐,你就是一活畜生啊!”程尾蝶句句珠心痛得花藍藍直往後退。
花藍藍在程尾蝶的打壓下果斷垂下了頭,下巴都快粘在地上了。
程尾蝶將裝有戰利品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地上,自己則很有氣勢地一屁股坐了上去,抱起雙臂,輕嘆了一聲,“說說吧!”
“說什麼呀?”花藍藍見狀也將坐在了自己的戰利品上。
走過路過的都以爲這是倆撿破爛兒的討論各自的戰略方針呢!
“你和左老師之間的事情。”程尾蝶其實也看出花藍藍那不靠譜的樣了,一看就是又整幺蛾子,尤其是那天的咖啡廳裡,花藍藍對左以琛的態度有些奇怪,不像是戀人,但也絕不是什麼單純的心思。
“先說好,我完全站在左老師這邊啊!”程尾蝶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立場。
“可是,”花藍藍垂喪著臉,扣著手指頭,“我和他 ,真的沒可能。”
程尾蝶冷冷地瞧了一眼她,”花藍藍,你裝什麼蛋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