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酷晨一開始就告訴何媽,不能讓藍雨霈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這個女人不聽勸說,一意孤行,非要弄明白。
而這次,花叔設(shè)計陷害,她一再要求放了他們,這是她應(yīng)該受的。
到了警察局後,經(jīng)過警察審問,藍雨霈與黎血澤的證詞是相同的,無罪釋放。而花叔僞作證詞,矇騙警察,被拘留,再加上這一個月來,他在批發(fā)市場附近犯得種種罪狀,足以判他終身監(jiān)禁。花紫琪只不過是他父親的受害者。
藍雨霈知道花叔與花紫琪要暫時留在局裡接受審問,一再逼問風酷晨。
“他們爲什麼不能和我們一起離開?”
“警察會處理的!”風酷晨拉著她的胳膊,以防她再跑到局裡亂鬧一通。
“我要去問問他們!”藍雨霈不顧他的攔阻,奮力掙脫。
“哪兒都不許去!跟我回家!”風酷晨冷言道。
“你放開我!我要去問問他們!”
藍雨霈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衣服被扯開一角。這時,黎血澤帶著阿龍阿虎走了出來。他見此,示意他們兩兄弟出去在外面等著,自己忙上前,掄他一拳,風酷晨眼疾手快,擋下了。
“你放開她!”黎血澤的臉上絲毫沒有青少年的稚嫩。
“這事兒輪不到不管,你只是個外人!”
在一旁掙扎的藍雨霈見此情況,呆住了,“啊”的一聲尖叫,雙眼瞪得圓圓的,祈求道:“你快點放開我!”
兩個人的胳膊交纏在一起,隨意扭動。
風酷晨絲毫沒有理會她的意思,黑色的眸子直視著黎血澤道:“記住,這個女人是我老婆!輪不到你來管!”
“如果你再這樣對她,她肯定會成爲我的女人!”
黎血澤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足以震撼全場,幸虧這個地方只有他們?nèi)齻€,如果被別人看到,恐怕惹來不少非議。
藍雨霈目瞪口呆地看著黎血澤那面無表情的面孔,這傢伙在說什麼啊?怎麼還像從前一樣像個小孩子,說話都不計後果。“我可是已婚女人!這傢伙想哪兒去了?”
“喂!你......”
她剛想要臭罵他一頓,被他突如其來的“惡笑”嚇了一跳。
黎血澤做出一個調(diào)皮“噓”的姿勢。
她有些不知所措,什麼時候這個傢伙變得這麼無賴了。
一旁的風酷晨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什麼關(guān)係,但是絕對不允許這兩人的關(guān)係再發(fā)展下去。他猛地一使力,將藍雨霈拽到自己身後,語氣中不含一絲感情道:“說話注意的你的身份!無論任何時候,她都是我老婆!”
藍雨霈跌跌撞撞,險些撞到他身後的牆壁上,但最終迅速摟上風酷晨的腰,以免發(fā)生意外。
“呵呵......”黎血澤淡淡地瞥了一下嘴角,看到這一幕,心裡恨恨的。
兩個男人針鋒相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倒是藍雨霈一臉無辜,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表示無奈。
“呀!”她地一聲尖叫,打斷了他們之間的眼神交流。
“怎麼了?”他們異口同聲道。
風酷晨看見這個男人就有氣,眼神猶如兩把利刃穿在黎血澤的身上。黎血澤毫不示弱,以同樣的眼神回之。
“花叔和紫琪爲什麼還不出來?”藍雨霈顯然被這一幕嚇到了。
“他們不會出來了!”他們兩個竟然再一次同聲道。
“爲什麼?”
“沒理由!”風酷晨道。
“因爲他們綁架了你!”黎血澤道。
“你!”風酷晨看向黎血澤,擔心他全部說出來。如果那樣的話,她肯定受不了。該發(fā)生的還是要發(fā)生了。
“綁架?”藍雨霈反問道,“我可以進去告訴那些警察,他們沒有綁架我啊!我是受害者,他們肯定聽我解釋的。”說完,她打算進去。
風酷晨沒有拉住她,淡淡地說:“沒用的!”
“有沒有用,我親自去說!”藍雨霈一意孤行道。
“你站住!”風酷晨怒了,喝聲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有些事你不知道,不要跟著瞎攙和!”
“那你告訴我啊!”
“我......”風酷晨第一次拿這個女人沒有辦法。
“他們不只綁架你這一次,還有上次在女神夜總會......”黎血澤說道。
“住口!”
“你說!”
這次徹底沒辦法了!
“其實被花紫琪設(shè)計的!後來,她家破產(chǎn),也就淪落至此。她父親不甘心,當?shù)氐呐l(fā)市場發(fā)展起一股惡勢力,爲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利用你報復(fù)他!”
藍雨霈蹲下,雙手抱頭,精神徹底崩潰。她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紫琪竟然設(shè)計自己?爲什麼?爲什麼?
“當初紫琪爲什麼要綁架我?”
“這個恐怕要問他了!”黎血澤看著風酷晨說道。
藍雨霈盯著他。
風酷晨沒有說話,淡淡地看著她,因爲不知道說什麼好。
藍雨霈突然想到開學(xué)那天,紫琪看到他格外興奮,她喜歡風酷晨!此時,她徹底明白了道:“我知道了。”
她癱軟在地上。紫琪說過,三年前,她就愛上了他。如果自己沒有出現(xiàn),也許現(xiàn)在他們兩個成對走在各個舞會上,惹人羨慕。如果自己消失了,是不是一切事情都可以恢復(fù)遠點?
如此在乎友情的她,如今自己成爲他們間的小三兒,擾亂了他們的生活。
她笑了。
誰也看不出她爲什麼笑。
站起身來,她猶如一個瞬間被抽走靈魂的死屍,漫無目的地向門口處走去。世界徹底灰色化,她不敢相信紫琪是因爲自己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是的,她不應(yīng)該存在。
“藍雨霈,你去哪兒?”風酷晨喝聲道,但她沒有止住腳步。
倒是黎血澤追上去,道:“雨霈,你去哪兒?”
“再說一遍,她是我的!”風酷晨超過他去,以命令的語氣說道。
“是誰的,現(xiàn)在還不知道!”黎血澤不甘示弱道。
兩個男人你追我趕,誰也不服誰。
藍雨霈已經(jīng)走出警察局,走到馬路邊上,混入人羣中,來來往往的車輛形形**,像大海中小魚一樣,穿梭自如。
她笑了,甜甜地笑容,但是眼睛沒有神。
當這兩個男人跑出來時,滿大街的全是人,她似乎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