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妤最近是在媒體上鬧出了一連串的笑話,可他媽媽如果是阮明妤的話,那他就應(yīng)該是阮遲遲了,但最近晏家的大少爺晏修睿曾召開媒體發(fā)佈會,明確表示遲遲是他的親生兒子,怎麼現(xiàn)在這男孩反而成了傅靖言的孩子了?
警察腦子有些混亂,總是理不清這些混亂的關(guān)係。
一輛豪車停在路邊,王璽看向窗外,見那小男孩真的是阮遲遲時不免覺的有些詫異,看向四周,卻沒有阮明妤的身影,他透過後視鏡看向後座的人。
男人微閉著雙眸靠在後座,那張如同神手裡捏造出的面龐蒙上了些許陰霾。
王璽眉頭微皺,低聲開口道:“少爺,阮助理的兒子在這,似乎是遇到了麻煩。”
傅靖言挑眉,緩慢擡起眼皮,一雙宛如星辰的眸子更是好看到令人沉醉:“把他帶來。”
王璽點(diǎn)頭,迅速打開車門走上前,他擡眼看了看警察,隨**住了遲遲的小手。
遲遲一愣,連忙擡起頭來看向了身邊的人,見到王璽時他不免有些詫異,隨之便笑了起來:“叔叔!”
王璽看向遲遲淡然一笑,視線轉(zhuǎn)移到警察的身上卻突然間變了臉:“先生,這個孩子我認(rèn)識,這是我的手機(jī)號,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打給我。”
警察接過名片,上面的字和標(biāo)註的傅氏集團(tuán)令他感到震驚,他看向路邊的豪車深吸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好,既然你們認(rèn)識我也就放心了,也就拜託你把他送回他媽媽的身邊。”
王璽十分禮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牽著遲遲的手走到車旁。
遲遲在打開車門的瞬間迅速撲了上去,直接抱住了傅靖言叫嚷道:“爸爸!媽媽不要我了,要把我送去晏家!我不想去!”
稚嫩的童音有些可愛,他緊緊環(huán)繞著傅靖言的手臂撅著一張嘴怒火沖天的開口。
王璽整張臉?biāo)查g綠了下來,他連忙看向後座勸說道:“遲遲,少爺現(xiàn)在心情不好,要不你坐在一旁,等會再說?”
他生怕傅靖言等等把遲遲從車窗內(nèi)扔出去,而且剛剛遲遲脫口喊出的爸爸也是令他心裡更爲(wèi)緊張:“少,少爺,您沒事吧?”
傅靖言眉頭擰成一團(tuán),冷峻的面龐上明顯夾雜著些許怒氣,他淡漠的轉(zhuǎn)眼看了看身邊死死抱住他手臂不肯鬆開的小男孩漠然問道:“你叫我什麼?”
遲遲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意,擡起頭來眼淚汪汪的看著傅靖言,委屈開口:“爸爸。”
王璽冷汗直冒,小心翼翼的看著傅靖言連忙解釋道:“少爺,遲遲還小,亂喊人也是不可避免的,您別往心裡去。”
一雙泛著森冷寒意的雙眸凝視著遲遲,傅靖言臉上的神色微沉,擡手揉了揉遲遲的腦袋。
王璽一臉詫異,他還以爲(wèi)傅靖言要對一個孩子下手了,見他此狀不免鬆了一口氣。
“回傅家,打電話把阮明妤叫來。”
傅靖言冷冷開口,順勢還捏了捏遲遲的臉頰,他似乎並不牴觸這個孩子和自己的親密接觸。
王璽點(diǎn)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後便一腳擦下油門回到了傅家。
半個小時後,阮明妤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了傅家,開門見到遲遲的後迅速跑上前一把將他抱在了懷中十分急切:“你跑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你!”
遲遲撅著一張嘴滿是不悅,那張稚嫩的臉龐上滿是委屈:“媽媽都不要我了……”
阮明妤一愣,隨手鬆開手無可奈何的看著面前的小男孩:“胡說,我怎麼會不要你?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去,那我就不讓你去了,但你一定要乖乖聽話別亂跑。”
遲遲乖巧的點(diǎn)頭,果然,關(guān)鍵時刻還是找爸爸比較有用處!
傅靖言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一幕,冷峻的面龐無比陰冷,這女人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難道一直在無視自己的存在嗎?
王璽打了個寒戰(zhàn),似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緩緩走上前輕咳兩聲連忙開口:“阮助理?”
阮明妤神色微頓,隨後站起身來看向傅靖言,對上那雙泛著森冷怒意的眸子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連忙開口:“謝謝。”
簡簡單單兩個字,明顯讓傅靖言有些不滿意,他站起身來走上前:“過來。”
吐出兩個字,傅靖言轉(zhuǎn)身朝著樓上走去,阮明妤也清咳兩聲後迅速跟上前。
走進(jìn)書房當(dāng)中,傅靖言擡眼冷冷的看著她漠然開口:“一套西裝,十五萬,對我名聲造成影響,三千萬。”
這句話聽的阮明妤是一頭霧水,她眨巴著眼睛似乎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什麼意思?”
她上下打量著傅靖言高端西裝,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啊,難道哪裡被遲遲扯壞了嗎?
還有所謂的名聲,這跟遲遲和她有什麼關(guān)係?
傅靖言眉頭微皺,緩緩湊上前,氛圍中頓時蒙上了一層危險的氣息。
阮明妤步步後退,對著那雙冷凌的寒眸有些心慌意亂:“你,你幹嘛?你在靠近我就報警了!你別過來!”
她叫嚷著,聲音有些發(fā)顫。
傅靖言腳步不過停了兩秒,便快速走上前直接將阮明妤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你兒子的手弄髒了我的西裝,在外面叫我爸爸,你知道這兩個字會對我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嗎?”
鼻尖充斥著男性特有的氣息,低沉的嗓音令人感到些許沉迷。
阮明妤呆若木雞的凝視著他剎那間有些沒能回過神來。
傅靖言差距到她出神,直接靠上前,短短兩釐米的距離讓阮明妤猛然驚醒,她一把推開傅靖言拋到了一旁,嚥了咽口水:“弄髒的西裝可以再洗,何況現(xiàn)在多數(shù)人都知道遲遲是晏修睿的孩子,他或許只是口誤叫錯了,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男人薄脣微揚(yáng):“你是打算和我講道理?”
阮明妤不解,怎麼感覺現(xiàn)在的傅靖言似乎很危險?她是不是應(yīng)該趕緊跑?
“我,我不是跟你講道理,我這是在闡述事實(shí)而已。”
她保持著自己最後的倔強(qiáng),試圖說服傅靖言。
“阮明妤!”低沉的怒吼,男人森冷的視線都讓阮明妤徹底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