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借我生個娃
蘭茠一決定要離開,就立刻開始著手準備。
而在她準備離開的半個月時間裡,閔煊一次都沒有再來過她家。
對此,蘭茠有些失望,又有些無奈。好幾次,都想主動去跟閔煊打個招呼,說說話。最後,都被她忍了下來。既然無意,她就不應該給閔煊一絲一毫的希望。
假如只有自己一個人,蘭茠也許兩三天之內(nèi)就可以收拾好所有的家當離開。現(xiàn)在多了一個她的寶貝囡囡,爲了不讓寶寶太受折騰,也爲了不讓自己有什麼遺漏。蘭茠刻意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一點一點的整理。直到反覆確認,萬無一失。
出發(fā)那天的早晨,蘭茠終究還是按響了閔煊家的門鈴。但不曾想,她一連按了十幾次,屋內(nèi)始終都無人出來應門。不確定閔煊到底是不想見到自己,還是人並不在家。蘭茠心裡無法控制的產(chǎn)生了幾分低落的情緒。她無力的嘆了一口氣,回到家裡,想等到快要出發(fā)的時候再去找一次閔煊。假如那個時候她依然找不到閔煊,那她也只能默默的離開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
吃過午飯,蘭茠最後一次出門走到了閔煊家的門外。連續(xù)按了二、三十次門鈴。直到真的確定不會有人出來應門,她才徹底放棄。
聯(lián)繫好出租車司機,蘭茠用背巾背好熟睡中的寶寶,準備出發(fā)。
她剛把隨身和需要託運的幾拖箱行李堆到門口,門鈴就非常恰時的響了起來。
以爲是出租司機已經(jīng)趕到,蘭茠連問都沒問,就直接打開了門。瞬間,她就整個人的愣在了原地。
來人並不是出租車司機,是已經(jīng)多日不見的閔煊。此時,他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外。一言不發(fā)的看著蘭茠。他的身後,跟了兩個陌生男人。身材都十分的壯碩。
蘭茠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閔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送你去機場。”閔煊淡淡的吐出一句話,說完,轉(zhuǎn)身就下了樓。
跟隨閔煊一同前來的那兩個男人,立刻就進屋開始幫蘭茠拿行李。一人兩箱,剛剛好四箱行李,被他們兩個人一次性就拿下了樓。
蘭茠好半天的纔回過神來,趕緊鎖好門。匆匆忙忙的追了下去。閔煊這傢伙也太胡來了,早不說他要來送她。那她不就不用聯(lián)繫出租車公司了嗎?現(xiàn)在她還得打電話取消預約,不然,出租車司機一定會被她放鴿子的行爲氣死。
當蘭茠追到樓下的時候,她的行李已經(jīng)被裝進了閔煊的車裡。
閔煊默默無言的坐在車裡等著。隨他一起來的兩個男人,一個已經(jīng)在駕駛座上坐好。另一個,則等在後座的車門前。看到蘭茠下樓來,向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剎那間,蘭茠不知道怎的,心底驀然升起了一股不太安寧的感覺。今天的閔煊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他真的這麼生氣嗎?
“蘭小姐,請上車。”大概是蘭茠太過拖拉,等在車門前的男人禮貌的提醒了她一聲。
“哦。”蘭茠一怔,連忙低頭鑽進車裡,坐在了閔煊的身旁。
不一會,車子開始緩緩駛動。沒多久,就開出了小區(qū)。
閔煊一直都不先開口說句話,車內(nèi)過分沉默的氣氛,讓蘭茠有些尷尬。心底不安的感覺,也隨之不斷的加深。
“那個,你,好好保重身體。”憋了好半天,蘭茠終究還是忍不住的硬著頭皮開了口。她都要走了,總不能氣氛就一直這樣僵著吧。閔煊這傢伙也是,怎麼這麼小氣。
豈料,閔煊不但沒有搭話。甚至還一副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蘭茠的話的模樣。
蘭茠不禁皺了皺眉,咬咬牙,像哄小孩似的勸說道:“別生氣了,我原本也沒打算在這邊長住的。”儘管現(xiàn)在的閔煊實在變的有些不像樣。但他畢竟還是她的老鄰居。分開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纔重逢一次。結(jié)果,他們又要分開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見面。也許再見面,可能又是許多年後的事情了。
雖然蘭茠有心要緩和自己與閔煊之間頗有些尷尬的氣氛,可是頑固不化的閔煊卻絲毫都不肯配合。他靜靜的看著窗外,對蘭茠的話置若罔聞。
蘭茠沒辦法了,索性也不再跟閔煊說話。她倒要看看,等到了機場,他是不是還能忍得住一句話都不跟她說。他要是真的不想理她,就不可能會在最後一天,還特意跑過來送她了。
車子不緊不慢的在大路上飛馳著。車開的非常的平穩(wěn)。可見閔煊的司機的車技不一般。
眼看著車子穿過繁華的街道,好像正在奔往通向機場的路線。蘭茠便放鬆了警惕,沒太去注意車外的景物是否有什麼不太一樣。即使她一直專心注意,也分辨不清。除了小區(qū)附近的路線,城市其餘地方,她幾乎都沒有去過。再者她坐的是閔煊的車,閔煊總不至於會害她。
經(jīng)過了繁華鬧市,車子行駛過的地段,開始愈漸偏僻。
蘭茠知道,通往機場的路,的確有一段比較冷清。心裡就沒有多加註意。
可是,讓蘭茠意想不到的是。車子經(jīng)過的地方,不但越來越冷清,甚至還開始出現(xiàn)了大片的田地和森林。與她印象中的那一條通往機場的路,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
蘭茠心有疑問,但想到送她的人是閔煊。儘管心有不安,卻還是強忍了下來。通往機場的路,應該不會只有一條吧。或許閔煊帶她走的這一條,是捷徑也說不定。雖然心裡不斷的說服自己,然而眼看著越來越偏僻的景物,蘭茠終究還是抑制不住的開始心慌了。她抿了抿脣,深呼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的語氣盡可能的再自然一些。“什麼時候到啊?坐的我有些頭暈了。”
“快了。”閔煊動了動嘴脣,淡漠的吐出了兩個字。連看都沒看蘭茠一眼。
蘭茠看了看窗外,繼續(xù)往下問,“這條路好偏僻,跟我來的時候走的那條路好像不是一條路。這是新修的路嗎?”閔煊過於冷淡的反應,非但沒有讓她安下心來。反而讓她更加慌亂了。該不會是因爲她要離開,所以閔煊決定把她滅口了吧。
閔煊又不說話了,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一動不動。
“你用不用這麼小氣啊?”蘭茠受不了的也生氣了,心底的不安,頓時被放大到了極點。真不是她在胡思亂想,閔煊此刻給她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閔煊似是打定了主意,對蘭茠實行不理不睬的冷戰(zhàn)辦法。不論蘭茠說什麼,他就是不予理會。
蘭茠別無他法,只能自己閉上了嘴。心情忐忑的等待著快些達到機場。
可是,最終的事實,卻只驗證了蘭茠心底的不安。
又過了將近半個多鐘頭的時間,車子總算是停了下來。但它並沒有停靠在機場附近,而是停進了一座十分幽深的花園別墅之內(nèi)。別墅四周,高牆環(huán)繞。閘門處,竟有六個安保人員。很有一種嚴陣以待的緊張感。
車子開進閘門後,直到主宅的大門外才停下。
跟隨閔煊一同前去接蘭茠的那兩個男人立刻就下了車。取出蘭茠的行李,連問都沒問,就直接搬進了宅子裡。
蘭茠愣愣的看著這一系列的變化,久久的回不過神來。直到閔煊打開了她身邊的車門,安靜的站在車門外,等著她下車。蘭茠不解的看向閔煊,想在他的臉上找到答案。然而閔煊始終面無表情,臉上不曾出現(xiàn)絲毫的情緒波動。
蘭茠緊皺起眉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要去機場。”她不是在做夢,她心底的不安真的成爲了現(xiàn)實。閔煊的確很不對勁。驚怕,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怕霎時涌上了她的心頭。
“寶寶還那麼小,經(jīng)不起折騰,等寶寶兩三歲了,再回去也不遲。”閔煊答非所問,他不會送蘭茠去機場。他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蘭茠離開。他絕不會讓一個這麼多年,他一刻都不曾忘記過的人,就這樣在他的眼前溜走。倘若她不再出現(xiàn),他會忍住不去打擾她。既然她自己再次出現(xiàn)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任她就此離去。
蘭茠的眉頭皺的更緊,一字一句,堅定的喊道:“我要去機場!”
“我會把阿姨也接過來,等寶寶大一些了,再做計劃。”閔煊絲毫不理會蘭茠的要求,自說自話。等到蘭茠的情緒冷靜一點後,他會通過她,把她媽媽也接過來。這樣,她們母女孫三個人,就可以團聚了。
“齊祺——!”蘭茠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嗓子,閔煊到底要做什麼?他怎麼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意願,擅自給她做決定。
閔煊冷冷的看著蘭茠,忽然反問道:“我們分開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纔重逢,你說走就走,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他在蘭茠的心裡,就真的一點都不重要嗎?那她小時候,爲什麼總是那樣照顧他?即使當時他們都還只是孩子,他對她,也一定有著特殊的意義吧。她怎麼忍心這樣傷他?
蘭茠故意裝傻,“我要考慮你什麼心情?我們以後多聯(lián)繫不就行了嗎?”是她太急了嗎?她是不是應該像上次那樣,悄無聲息的消失。而不是提前給了閔煊防備的時間。否則,今天又怎麼會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但是後悔,顯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說我是什麼心情?”閔煊皺眉,反問。
“和我無關(guān)。”蘭茠低下頭,刻意讓自己對閔煊的態(tài)度更冷淡一些。閔煊果然已經(jīng)不再是她從前認識的那個閔煊了。她不該忽略了時間改變一個人本性的力量。
聞言,閔煊的表情,頓時就冷了好幾分。他不再跟蘭茠浪費時間,直接命令道:“下車。”
“我要去機場!”蘭茠說什麼也不能妥協(xié),一旦她妥協(xié)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樣才能離開這座銅牆鐵壁一般的牢籠。
閔煊提高了音量,“下車!”
蘭茠強壓下心底深深的憂慮,咬牙回道:“我說了,我要去機場。”
閔煊抿著脣,不再說話。忽然,他一伸手,直接把蘭茠從車裡拖了出來。但他刻意的沒有碰觸到寶寶,很明顯,他不想傷到寶寶。
“你做什麼?我要去機場!”蘭茠掙扎著,想逃脫閔煊的鉗制。卻無奈她根本就敵不過閔煊手臂的力量。
兩個人一路拉拉扯扯,最後,蘭茠終究還是無能爲力的被閔煊帶到了三樓,他用了半個月時間,才精心爲她和寶寶準備好的一間大臥室裡。
把蘭茠帶進臥室,閔煊隨手就關(guān)上了門。“這是你和寶寶的房間,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
“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蘭茠很生氣,她從沒這樣生氣過。
閔煊淡淡的看著蘭茠,問道:“尤海琳找過你,對吧。”
蘭茠一愣,沒有搭話。閔煊怎麼會知道尤海琳找過她的事情?她沒有連累到尤海琳吧。
“你應該很清楚,我對你是什麼心情,你突然說走就走,完全不肯給我一點機會和時間,你是想成全我和尤海琳還是想成全我跟別的女人?”見狀,閔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放軟了自己的語氣。儘管蘭茠傷了他的心,他還是捨不得對蘭茠太強硬。今天這麼做,完全是他迫不得已。他僅僅只是想留住蘭茠。
蘭茠看了一眼閔煊,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回道:“你永遠都只是我的鄰居弟弟。”
“好好休息,晚飯我會親自給你準備。”閔煊心中一痛,說完就離開了臥室。
“齊祺!”蘭茠追到門口,但閔煊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門。試了幾次,她都沒有辦法打開臥室的門,看來應該是從外面反鎖了。
面對著緊閉的臥室大門,蘭茠忍不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真不應該放鬆對閔煊的警惕之心。果然,不經(jīng)大腦的就信任一個她根本就沒有多少了解的鄰居弟弟。只憑著小時候的那一點點記憶,完全就是錯誤的。從剛纔她所看到的一切,都足以證明,閔煊絕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生意人。除非,他是爲了強迫她,最近才配置的安保。否則,他到底會是怎樣的身份?怎麼的一個人?
緩緩的從門板後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狀況。剎那,蘭茠的心,徹底跌落到了谷底。這樣一個守衛(wèi)森嚴的地方,她帶著寶寶,要怎樣才能再走得出去?
------題外話------
糖糖是隻豬,糖糖絕對是一隻豬。
生理期本就痛不欲生,還著涼導致拉肚子。人差點虛脫掉。
然後,糖糖人神共憤的欠下大家一萬三千字。啊啊啊!糖糖是豬,糖糖是隻死豬。糖糖欠下大家的這一萬三千字。會在以後每天更新六千字的基礎(chǔ)上,用六到十天的時間補全。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糖糖是隻豬,糖糖是隻死豬!親們罵糖糖吧,糖糖真的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