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林頓了頓,本來心裡的熱情似乎,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盧林的心理突然就有些難過,盧林沒有想到,林亦念會說出這樣的話,本以爲,本以爲,林亦念是喜歡自己的啊。
想了想,盧林心想,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進去了,萬一林亦念沒有說真話,只是騙自己的爸爸呢。
盧林整理整理了衣服,走了進去。
“念念,好些了嗎?”盧林拿著一堆補品,一改剛剛難過的面容,換換上一個巨大的微笑。
林爸爸和林亦念看見盧林,突然奇怪起來。
“盧林?你不是在美國嗎?”
“對啊,你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的嗎?”
疑問通通的用了出來。
盧林笑了笑,“本來是打算明天回來的,可是這不是聽說念念住院了嗎,就提前回來了。”盧林解釋著,把東西慢慢的放在了一邊,靜靜地坐在林亦唸的旁邊。
林亦念看著盧林,笑了笑。
盧林看著林亦念,也笑著。
“是這樣啊。”林亦念回答道。
盧林點了點頭,看著林爸爸,關(guān)心的問著,“有什麼重要地方受傷嗎?盧林看著林爸爸。
林爸爸搖搖頭,“沒有,醫(yī)生說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什麼事,等掉完這瓶點滴,就可以回去了。”
盧林哦了一聲,沒在多問,主動拿起一個蘋果,給林亦念削了起來。
這時候,霍亦梵竟然走了進來。
開門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你怎麼來了?”盧林首先問道。
看著霍亦梵竟然還穿著病號服,更是不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霍亦梵看見盧林的一刻,也是驚嚇了,這個人,不就是那天在咖啡廳,說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的那個男人嗎,再一看,這個稍稍年長的這個人,不就是溫蘊的那個爸爸嘛!
霍亦梵看著他們,再看著病牀上躺著的林亦念,再想起,與狗販子爭執(zhí)的時候,林亦念抱著自己說著那句,“亦梵,我不會走的。”
種種跡象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明顯了,這個叫做林亦唸的女人,肯定就是溫蘊。
霍亦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zhuǎn),腿上的傷似乎很嚴重,走起路來還是搖搖晃晃,霍亦梵慢慢的向林亦念走過去,“溫蘊,你還想躲我到什麼時候?”霍亦梵已經(jīng)確定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溫蘊,這個世間沒有什麼這麼多的巧合,偏偏不偏不倚的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林亦念看著霍亦梵突然喊起了自己的名字,驚嚇一跳,立刻說道,“霍先生怕是認錯人了,我姓林,叫林亦念,蘆葦集團的總經(jīng)理。我們之前在儀式那天見過的。”
林亦念故意把話說的很正式,意圖不要讓真相那麼快的暴露。
霍亦梵搖搖頭,“不,你就是溫蘊,這個男人,那天和你一起出現(xiàn)在咖啡廳,這個人,是你的爸爸。我都知道,你何必滿我呢?”
霍亦梵有力的搬出這一系列的證據(jù),似乎想要戳破林亦唸的謊言,如果這一切不是真的,那他想要一個完美的解釋。
林亦念一臉淡定,眼神清澈的看這霍亦梵,“我之前曾經(jīng)勝過一場大病,然後失去了記憶,不管霍先生與我之前有過什麼事情,還是請霍先生忘了吧。”林亦念沒有看霍亦梵,默默地扣著自己的指甲。
心裡雖然很慌張,但是表情表面卻是波瀾不驚。
霍亦梵有些難以相信,“沒關(guān)係,我等你記起來。”霍亦梵繼續(xù)申請的說道。
盧林這時候,站了起來說道,“霍先生您沒聽到嗎?林總說之前的事情,請您忘了,代表著自己根本不在乎你與他之前發(fā)生過什麼,過往雲(yún)煙罷了,霍先生還是向前看生活吧。”盧林說完就轉(zhuǎn)過去身子,不想繼續(xù)額看見霍亦梵。
林爸爸也站了起來,說著,“盧林說的沒錯,況且,盧林和林亦念下個星期就要結(jié)婚了,霍先生記得來參加婚禮。”
林爸爸這話一出,林亦念和盧林大吃一驚。
婚約?什麼時候的事情?!
霍亦梵更是難以相信,心裡像是又被重重的擊打了一拳。
霍亦梵轉(zhuǎn)頭看向林亦念,“是真的嗎?”霍亦梵的眼神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他希望林亦念告訴自己,不是這樣的,他希望林亦念告訴自己,自己喜歡的還是他。
林亦念先是緩緩的低下頭,想了一想,又擡起頭,堅定地說著,“沒錯,是這樣的,下個星期,希望霍先生賞臉來參加呢。”
林亦念此話一出,盧林驚訝的看著她,沒有想到,這話竟然從林亦唸的嘴裡親自說出來,自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天知道,自己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霍亦梵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好,好。”霍亦梵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彷彿現(xiàn)在的房子裡,一直迴盪著剛剛林亦念所說的話,霍亦梵蕭條的背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幾歲。
林亦念望著他的背影,很久很久,沒有回過神來。
霍亦梵啊霍亦梵啊,我們,終究是沒可能了。曾經(jīng)你給予我的傷口,從今天起,我還給你,一筆勾銷,在不往來吧。
林爸爸這時候突然打破了沉默,’“既然你們都同意了,婚禮就在下個星期一,怎麼樣?”林爸爸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盧林自然是沒意見的,看向林亦念。
林亦念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流淚,只是過了好久才說道,“好。”
林亦念好像那一瞬間,突然想通了一切,什麼霍亦梵,什麼溫蘊,什麼溫氏!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早已經(jīng)與自己沒有任何瓜葛,也不再去欠任何人的東西。
自己只想過一個安靜平穩(wěn)的生活,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林亦念重新和霍亦梵在一起,從前的往事如果泯滅,之前的舊事,就被提起,那麼最後,自己又要和溫蘊這個身份糾纏不清。
既然兩年前的自己已經(jīng)選了
,自己也不再去強求什麼了,盧林爲人很好,也滿足自己安穩(wěn)過下半生的所有要求,擺在自己面前,爲何不要呢?
林亦念和盧林下午就立刻去看了婚紗,準備相關(guān)事宜。
林亦念來到婚紗店,看見一套套美麗的婚紗,她穿梭在這裡,好像穿梭在公主的殿堂。這大概是沒一個女生的夢想吧。
林亦念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自己穿上婚紗是什麼樣子,如今,自己真的要穿上這婚紗了。看著這一套套的服裝,就要挑花了眼。
最後林亦念選擇了一套露背長裙。
林亦念心裡有些忐忑,來到了試衣間,每一細節(jié)都十分仔細,林亦念小心翼翼的穿著婚紗,好像一個公主十分珍愛自己的水晶鞋。
林亦念換好服裝,站在試衣間的鏡子前面。
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穿上婚紗。曾經(jīng)他無數(shù)幻想過,自己和霍亦梵結(jié)婚時,穿婚紗的場景,可是這次真的要結(jié)婚了,自己也真的穿上婚紗了,只是新郎也不再是他了。
林亦念慢慢的走出試衣間,在外面等候很長時間的盧林,看見林亦念出來的那一剎那,像是被嚇到了。
盧林的眼瞪得很大,不放過任何一秒鐘,眼神似乎在林亦念身上沒有挪出去過一秒。
“你真的好漂亮啊。”盧林目不轉(zhuǎn)睛的說著。
可是,林亦念,卻沒有什麼很高興的樣子,或許,要跟自己結(jié)婚的那個人,不是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的緣故吧。
林亦念全程只是尷尬的笑著,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在醫(yī)院說出來的那句話,突然後悔了自己答應(yīng)了要和盧林結(jié)婚的這個決定。
她真的害怕,自己會辜負盧林,會辜負一個這麼好的男人。
又是一天天漫漫的過去,盧林和林亦念拍完婚紗照,準備回家了。
細心地盧林看著倚在窗戶邊的林亦念,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怎麼了?”盧林看著林亦念,有些擔(dān)心,難道,林亦念不想和自己結(jié)婚嗎?可是自己又爲什麼要答應(yīng)自己呢?
林亦念搖搖頭,“沒事,我就是有些累了。”林亦念沒有看著盧林,只是微醺眼睛,淡淡的說道。
盧林其實能夠感覺得到,“念念,你若是真的不想和我結(jié)婚,可以拒絕的。”林亦念聽了盧林這話,看著盧林,想說些什麼,卻又收了回去。
“沒有,我真的只是累了,你不要多想了。”林亦念又轉(zhuǎn)過頭去,她其實內(nèi)心是不願意的,可是都已經(jīng)到這種場合下了,自己怎麼好意思再說出不願意?
盧林依舊不依不饒,“念念,我知道你那天是爲了搪塞霍亦梵答應(yīng)的,只要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不願意,我立刻答應(yīng)。”
盧林突然認真了起來,把車子停在了路一邊。
林亦念隨著車子的猛然剎車,車子一震,察覺到,這個問題,看來是非的回答不可了。
“盧林,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林亦念被盧林的問題堵著,心裡開始變得慌張起來,自己現(xiàn)在到底應(yīng)該怎麼選擇,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在自己的心裡積壓著,自己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選擇,看著盧林,又想想霍亦梵。林亦念沉默了下來。
盧林說著,“我現(xiàn)在想要聽你的真心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霍亦梵。”盧林突然很嚴肅,林亦念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盧林,認真起來,竟然很得讓人有些害怕。
林亦念嘆了一口氣,“盧林,既然你這麼問了,我也就直接這樣跟你說清楚吧。時隔多年,我雖然放下霍亦梵,可是我自己知道,一個人在心裡這樣藏著,總會時不時的突然冒出來。雖然說不上還喜歡,可是終究是一道坎。而你,盧林,你真的很好,雖然這些話我知道你並不想聽,可是我還是想說,我對你的感情,只是同事之間的感情,沒有別的,你是我很好的閨蜜,可是我們不適合做夫妻。對不起。”林亦念說完,立刻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林亦念匆匆的走遠,不知道自己是否說得清楚明白,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對的。天空好像也是應(yīng)景似得,下起了雨,突然一陣下得好大,林亦念沒有躲,沒有加快腳步,慢慢的在路邊走著。
林亦念擡頭看著這來的及時又好像不及時的雨,笑著坐在一邊,“我太自私了,我就是一個這樣自私的人啊!”林亦念埋頭在這場雨夜中,痛哭。
林亦念哭了許久才起身,突然很想逃離這個城市,這個世界。到底自己要躲到,纔會真正的快樂,或許,她這一生,本就顛沛流離,沒有幸福可言。
林亦念一路走著,想自己的家裡走去。
留下了獨自一人的盧林,有些惆悵,有些失落,有些難過,有些心碎。
雖然,這些好像是已經(jīng)猜得到的結(jié)果,在聽之前,也做好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可是,這樣聽起來,還是有些悲傷和難過。
盧林等著林亦念,兩年多之久,本以爲自己的的等待沒有白費,可事沒有想到,不過是迴光返照。
盧林坐在車裡,笑著,好像是自嘲。
嘩嘩的大雨打在車上,車上的雨刷不停的刷著,這一滴滴雨滴,好像,更狠的滴在盧林的心裡。
林亦念回到家裡,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牀上,似乎是因爲感冒,不停地聳著鼻子,正在慵懶的拿著浴巾擦頭髮,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喂?”林亦念看著這個陌生的號碼,本想不接,可是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想了想,還是接聽了。
“林總。”林亦念聽見對面的聲音,整個身體都愣住了。
“霍先生,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林亦念震驚地說,霍亦梵怎麼會知道自己跌聯(lián)繫方式的?
那邊卻傳來戲謔般的聲音,“想知道蘆葦集團總經(jīng)理的聯(lián)繫方式,難道很難嗎?”霍亦梵的聲音愈發(fā)悠揚,假如此時霍亦梵在林亦唸的眼前,大概林亦念可以想象出來那是個什
麼樣子。
“咳咳。”林亦念輕咳了兩聲,霍亦梵說的也確實有道理。“那麼霍先生有什麼事情嗎?”林亦念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問著。
霍亦梵在對面說著,“沒什麼,就是打來電話,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霍亦梵突然變得溫柔下來,正經(jīng)的說著。
林亦念頓了頓,自己倒是沒什麼事,只是霍亦梵傷的比自己嚴重得多。“我...自然沒事,你呢?”林亦念猶豫了很久,要不要說出最後兩個字。
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或許林亦念看不見,對面的霍亦梵,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霍亦梵說著,心裡有些安慰。
林亦念心裡咯噔了一下,沉默了很久。
霍亦梵又問道,“你真的要結(jié)婚了嗎?”林亦念不知道爲什麼,條件反射般的立刻回答道,“婚禮,取消了。”
霍亦梵突然一下子驚喜的從牀上跳下來。
“什麼?真的嘛?”霍亦梵聽見林亦唸的回答,突然欣喜了起來,“是因爲我嗎?你都想起來了是嗎?溫蘊?”
霍亦梵突如其來的這一句話,不知道怎麼,再一次集中了林亦唸的心。
“我想霍先生是想多了,霍先生早點休息,不打擾了。”林亦念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掉了電話。
試過多年,這溫蘊兒子依舊是自己的心中的一道坎,很難過去,甚至提起,都會心痛一陣子。
林亦念得手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曾經(jīng)的事情,爲了霍亦梵,失去過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還不知道是男孩女孩,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它的存在,便永遠的離開了人世。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林亦念心裡過不去的坎坷,每每想起,總感覺那個孩子有些難過,有一個這麼不負責(zé)任的媽媽。
第二天,林亦念依舊去上班,公司這幾天雖然沒有林亦唸的實施督促,總算還是沒有出亂子,把這些天的事情都稍稍處理了一下,纔有些休息的時間。
林亦念突然還是喜歡工作的感覺,因爲工作的忙碌能夠讓她暫時忘記了生活中的事情,好讓自己一心一意,能夠放下暫時的痛苦。
林亦唸到來了一杯咖啡,靜靜的靠著窗戶,欣賞這繁華的都市,忙碌的生活。
突然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是一條短信。
“韓君洛和辛暖回國,想見你一面。我有些事情,就不去了。還是老地方見。三點。”
發(fā)信人顯示是霍亦梵。
霍亦梵看來早已經(jīng)看出自己並沒有失憶了吧。
無所謂了,現(xiàn)在說什麼都是於事無補,把問題想得太明白,不如就這樣模糊的過日子。
想著確實很久沒有見過韓君洛和辛暖了,也是很想見。
最終林亦念還是覺得去見見爲好。
兩年了,很久沒有回到這個咖啡屋,記得他們上次的走的時候,也是在這裡,一個充滿著回憶的地方。
林亦念熟悉的踏進這裡,看著這熟悉的一切,那個熟悉的角落,那個熟悉的...他們。
“溫蘊!”辛暖不假思索的喊著,韓君洛立刻拉著她的衣袖,提醒著她,此時的她,並不是溫蘊。
“林亦念,好久不見。”韓君洛看著林亦念慢慢地過來,伸出一隻手,面帶微笑。
此時的陽光正好照進來,薩在桌面上,陽光甚好,林亦念卻有些想哭。
林亦念愉快的伸出自己的手,與韓君洛緊緊的握在一起。
過了許久,纔開口說話。
“甚至都不知道我們走了之後發(fā)生了什麼,讓你有了這麼大的改變。”辛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林亦念,與之前的溫蘊一點都不一樣。
以前的那個溫蘊,不會畫這種凌厲的眼妝,沒有如此的時尚,沒有散發(fā)職場氣息的女強人。那個溫蘊,只是溫蘊,一個平普普通通的溫蘊。
林亦念突然感慨地說,“是啊,你們走後,發(fā)生了太多了,你我都沒有想到,會變成驚天這個樣子吧。”林亦念微微低下頭說著。
韓君洛又繼續(xù)問道,“我們給你發(fā)喜帖的時候,你和霍亦梵,就已經(jīng)分手了嗎?”韓君洛要是追究起來,不得不提起那次喜帖的事情,要不是因爲那個喜帖沒有送到被退回,韓君洛不會覺察到。因爲被退回的原因是,查無此人。
林亦念淡淡的說著,“是,那個時候,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路人了。”
辛暖聽著,露出一副惋惜的模樣,“可惜了你們,那時候我真的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時候,我還覺得這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辛暖有些忘我地說著,韓君洛輕輕用胳膊動了心暖一下,辛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說錯了什麼話,林亦念發(fā)現(xiàn)了這個小動作,趕緊說著,“沒關(guān)係,我已經(jīng)不耿耿於懷這些事情了,不用顧及我,有什麼想問的,你們問就是,我把你們當朋友。”
林亦念真誠的而看著他們,每一句都很真誠。
辛暖聽了這話,又問道,“那當初,到底是爲什麼你的身份被揭發(fā),現(xiàn)在你爲什麼又是蘆葦集團的總經(jīng)理?”
林亦念不緊不慢的回答著,“至於當初爲什麼會分開,原因時隔多年不想記起我也記不起來了,當初我的爸爸去了美國虛了不少東西,纔回國慢慢經(jīng)營,經(jīng)營起來這個公司,如今我已經(jīng)有能力了,自然要去承擔(dān)我的責(zé)任。”
林亦念簡短的話,似乎把這些年的故事都簡單概括了,本來就是這樣的啊,林亦念沒有說錯,這些年,不過概括起來,也就是這些罷了。
韓君洛和辛暖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因爲他們知道,溫蘊已然成爲了林亦唸的一個過去式,既然林亦念不再提起,自己當然也不願意揭人舊傷疤。
韓君洛和辛暖只好轉(zhuǎn)移其他的話題,林亦念也是有一句沒有一句的附和著。
想要回到當初的那樣,可是,現(xiàn)在,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