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別耍王爺脾氣
離炎月和莫嘉楠一進(jìn)門,就看到彥小培正躺在牀上,手上打著點(diǎn)滴,微閉著眼的她,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姐,你怎麼樣了?”
莫嘉楠紅著眼走到了彥小培的牀邊。
“放心,我沒事了。”
彥小培虛弱地笑了笑,卻在看到莫嘉楠身後的離炎月的時候微微一怔。
小心地抓著彥小培的手,莫嘉楠的眼中滿是心痛,
“姐,我一接到你的電話就趕來了,大姐上班去了,媽也出去了,我怕小凝擔(dān)心,就沒告訴他。”
“你做的很好。”
點(diǎn)了點(diǎn)頭,彥小培欣慰地笑著,這丫頭,真的長大了。
視線看向離炎月,見他只是看著她淡笑不語,可那神情,明顯是有話要跟她說。
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即對著莫嘉楠道:
“小楠,你去幫我打點(diǎn)熱水吧。”
“好。”
莫嘉楠起身拿著熱水瓶出去了,病房被只剩下了彥小培和離炎月兩人。
彥小培想朝上坐坐,可是一動就扯到了胃部的傷口,離炎月一看,連忙扶住了她,在她的背後放了個枕頭,然後將牀搖高了一點(diǎn)。
“謝了。”
彥小培苦笑,對這樣連動一下都困難的自己,真心的不喜歡。
離炎月笑看著傷病員彥小培,摸著下巴喃喃道:
“看來墨子琛的土木感應(yīng),還真是有道理的。”
“什麼土木感應(yīng)?”
彥小培一臉的疑惑,離炎月卻只是聳了聳肩,四處看了看道:
“你都住院了,阿澤呢?”
這麼緊張彥小培的阿澤,怎麼可能會不出現(xiàn)在這裡,離炎月從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了。
神情微微一震,彥小培好不容易緩過了一點(diǎn),現(xiàn)在被他這麼一提,又開始失落起來。
見她垂眸不語,離炎月看出了不對勁,
“怎麼,吵架了?難道說昨晚阿澤在公園攻擊普通人,是因爲(wèi)你?”
“什麼?”
彥小培愕然擡頭,一臉的疑惑,
“你說阿澤攻擊普通人。”
自從他的頭痛毛病抑制住之後,他就不會無緣無故地動手打人了。
“是啊,你自己看看。”
離炎月的手朝前一伸,一份報紙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遞給了彥小培。
彥小培抓過一看,快速地瀏覽著上面的內(nèi)容,在看到最後的那兩張照片之後,似乎明白了什麼。
雖然那兩人的臉被打了馬賽克,可是那身形,那頭髮的顏色,還有他們頭上綁著的繃帶,都讓她認(rèn)出了這兩個人。
他們就是上次在酒吧欺負(fù)完顏嵐,被自己打破了頭的兩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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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麼巧?
難道是說……
有什麼東西在彥小培的腦中閃過,卻聽得離炎月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有,我今天在從診所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一個神影閣的人,他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那裡,肯定也會發(fā)現(xiàn)那邊的結(jié)界,我們尋找幻靈戒的速度,必須加快。”
“神影閣?”
彥小培的視線從報紙上收回,秀眉緊蹙,當(dāng)初墨子琛耗盡了自己的能力,佈下這個結(jié)界,爲(wèi)的就是保住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爲(wèi)此,他兩年來不能踏出診所一步,因爲(wèi)只要他一出去,結(jié)界就會被破壞,而那個結(jié)界,除了他們五行異能者,就沒人能進(jìn)得去了。
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阿澤能被自己輕易帶進(jìn)去,就是因爲(wèi)他是金系異能者的原因,只是當(dāng)時的她和墨子琛居然都忽視了這個結(jié)界的問題。
“沒錯,她原本該是來找我的,卻暴露了結(jié)界,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
離炎月嘆口氣,臉上滿是內(nèi)疚,一般的異能者的確是進(jìn)不去那個結(jié)界,可是他不能保證,那個神秘的閣主也沒有這個本事。
“該來的,總是會來。”
彥小培的神情一片淡定,微瞇著眸子道:
“如果他們真的能破下這個結(jié)界,就說明父親的死肯定跟他們有關(guān),兩年了,有些事情,也該到了解決的時候了。”
她不希望再讓墨子琛一個人來承擔(dān)著他們大家的責(zé)任,只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阿澤……
見彥小培不再說話,離炎月知道她肯定又想到了阿澤,不知道兩人間發(fā)生了什麼問題,故意避開了話題
“對了,我剛剛跟子琛通過電話,他要我把你接到診所去,畢竟你身上動了刀子,有他的話,外傷會好的快一點(diǎn)。”
“嗯。”
彥小培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搖搖頭,
“等明天吧,明天早上你來接我。”
她到診所的事情,必須得秘密進(jìn)行,所以有個人那裡,還要交代一下。
“好。”
離炎月自然知道她另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沉默了一下,離炎月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關(guān)於小凝……”
他的口氣有點(diǎn)猶豫,一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弟弟,彥小培連忙問道:
“小凝怎麼了?”
“我想把他帶到診所去。”
見彥小培一臉的疑惑,離炎月接著道:
“現(xiàn)在他因爲(wèi)懼怕聽到他人的心聲,纔會順帶著把自己的心都關(guān)了起來,從而導(dǎo)致他的異能無法展現(xiàn),所以我想把他帶到診所,想辦法打開他的心門,只有這樣,你才能找回以前的那個弟弟,而我們也才能找到真正的水系異能者。到時只要阿澤的記憶恢復(fù),就能讓五行快速歸位,我們等的答案,也就能知道了。”
離炎月的話很有道理,彥小培沉吟片刻之後,點(diǎn)頭同意了。
就在這個時候,莫嘉楠打水歸來,兩人也很默契地結(jié)束了這次談話。
“哥……”
總裁辦公室內(nèi),阿澤正坐在大班椅上忙碌著,就連蘇弋言走進(jìn)去,都恍若未見。
蘇弋言的一聲呼喚只換來他的一個擡眸,而且繼續(xù)低下頭,不再理睬他。
偌大的辦公室內(nèi),氣溫冰冷異常。
無奈地?fù)u了搖頭,蘇弋言走到了阿澤的辦公桌前。
只見他手裡拿著筆,桌上卻只有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一些亂七八糟的字,就連他都認(rèn)不出來。
“哥,你聽我說!”
一把奪下了他手中的筆,阿澤緩緩擡頭,冷聲道:
“你有什麼好說的?”
眼前的這個弟弟,是他真心想接受的,想信任的人,可是他卻眼睜睜地看著他摟著自己最最心愛的女人,一步步地離開了他的視線。
“你誤會了,哥!”
蘇弋言滿臉的焦急,解釋道:
“昨天我是去給‘魅影’雜誌社拍攝封面的,是彥小培攝的影,然後爲(wèi)了感謝她幫助過你的事情,我就請她吃了一頓飯。”
“吃飯期間,服務(wù)員不小心弄髒了她的包,我有點(diǎn)過意不去,就買了一個送給她,原本她不要,是我硬塞給她的。”
“至於今天早上,她說怕男朋友誤會,要把包還給我,後來突然胃痛,我就扶了她一把。事情就是這樣而已,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原來哥就是她的男朋友,不然我絕對不會送她東西的。”
“哥,我說的都是事實(shí),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該相信彥小培的對不對?給你們造成誤會,我真的很抱歉,哥哥!”
聽著蘇弋言的述說,阿澤的心越來越慌,原來事情是這樣的,竟是這樣的。
果然是自己誤會她了,怎麼辦?怎麼辦?
“人呢,小培她人呢?”
阿澤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了蘇弋言的手,急切地道。
“在醫(yī)院。”
蘇弋言的回答讓阿澤身子一僵,聽得他繼續(xù)道:
“我之前也說了她是胃痛,我才扶的她,後來你跟嵐嵐走掉之後,她沒走幾步就暈過去了。是我送她去的醫(yī)院,胃穿孔手術(shù)剛做好,我因爲(wèi)打不通你的手機(jī),才趕來告訴你的。”
蘇弋言的話音剛落,阿澤已經(jīng)放開了他的手,快速地跑出了辦公室。
空曠曠的辦公室內(nèi),只留下了蘇弋言一個人。
帶著一抹淺笑在大班椅上坐下,瀟灑地一個旋轉(zhuǎn),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修長的手指拿起了桌上被阿澤畫的亂七八糟的白紙,薄薄的紙被筆痕穿透,將白熾燈的光影灑在了蘇弋言那純潔無害的臉上,一道滿是戲的聲音響起:
“這個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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