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那是下午的第二節課吧,是政治課,上課的鈴聲剛剛打過我才依依不捨的丟掉手中的菸頭從廁所裡面出來走向教室。
老師見我不在教室裡面就問班長我是請假了還是沒有來上課逃課了,當政治老師剛剛問完班長,我是連班門也沒有敲也沒有喊報告的就推門進了教室,我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政治老師見了就叫同學們先看老師要講的部分把我叫出了教室。
在走廊裡面,政治老師看著我的眼睛問道:“你剛纔幹什麼去了?”
我毫不在乎的說道:“上廁所去了。”
政治老師又問道:“你剛纔是不是抽菸去了?”
我“恩”了一聲,政治老師氣得掐了我一下。
而我前幾天呢在外面和幾個不上學的壞孩子打架吃了點兒虧,身上有傷,而政治老師掐我的地方正好又是有傷的地方,我直接性的就火了,於是乎我對著政治老師就開始了一陣子猛烈地攻擊,我把政治老師從走廊裡面一直打到我們班裡面,我又把政治老師在班裡面從班門口一直打到班門口正對著的窗戶那裡,最後班裡面一大幫子人才把我拉住。
我也可算是倒黴透頂了,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教我的政治老師既然還是她,這點可真的是叫我鬱悶至極啊,但是在高中的時候我還差一點就又把她打一頓。
那天是政治課,那年政治的期末考試是半開卷考試,每一個學生都要把老師畫的和老師記下的重點寫到一張老師發下來的蓋有章子的白紙上,我沒有寫,我複印了一份,班裡面的同學見了之後有不少同學都照貓畫虎的學著我複印了一份,那節課老師要檢查,我把我複印好的“筆記”擺在桌子上,當政治老師檢查到我前面的時候,那個同學也正好是複印的,政治老師氣的一把就把複印好的“筆記”給撕掉了,我一看,我也一把把我複印好的筆記給撕掉了,政治老師檢查到我的座位的時候,政治老師故意性地的帶有挑釁口氣的問道:“你的呢?”
我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是複印的剛剛撕掉。”
政治老師聽了之後生氣的說道:“你看看,從初中我教你開始你就不叫我省心,現在都到高中了,我怎麼又教你了呢?象你這樣的學生……”
我打斷了政治老師的話後說道:“象我這樣的學生怎麼了?怎麼了啊?”
政治老師氣的說了一句髒話,我立刻就站了起來指著政治老師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再給老子說一遍試試,說啊,草你媽,你給老子說一遍試試啊。”
我是越來越生氣,我當時做在第二大組第四小組也就是裡面的位置,我推開自己的同座就要出去準備“操練”她一頓的,當時政治老師懷孕了,政治老師嚇的是抱著自己的肚子就往後面推,我是快要出來到外面的時候了,但是我左邊的同學和我的同座都把我死死拉著了,所以沒有打成。
政治老師被氣的沒有給我們上那節課,我呢則是被那個傻逼班主任化學老師孫玉堂給叫出去了……
沒有想到的是我要打政治老師的事情被班裡面的同學傳的那是有聲有色的,他們把我都美化成“神”的代言人了,哈哈。
初三下學期到來了,我呢,我混到了現在,我混的是幾乎是所有的老師全部都把我給放棄了,草。
我記得有一個星期天,有一個傻逼打了我的好朋友,我呢即不知道那個傻逼是誰,而且我還不知道那個傻逼長的什麼樣子,但是我弟弟他知道。
正好那一天我和弟弟一同回家,走著走著,我弟弟他突然拉了我一把之後指著前面一個比我要高上十幾釐米的一個高個子說道:“哥,就是他打的你朋友。”
我一聽完弟弟的話,只見我已經衝了上去,我纔不管他是高還是矮呢,我首先跳起來就是一飛腳,我剛剛踢出那一個飛腳,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我爸爸叫我的名字,我也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了,心裡就只有三個字,“接著打”。我是把那個傻逼給美美打了一頓,但是我知道我回家之後我是死定了。
弟弟他在上到初二下學期的時候就自動輟學不上了,而教我的所有的老師們全部都給我下了定論,全部都勸我去上什麼技校啦、商校啦、電大啦什麼什麼的,還說什麼我是卡死考不上高中的。草他媽媽的歪屄啊,他們不就是擔心自己班裡面的升學率嘛,草。我呢,我就是和別人不一樣,俗話說的好啊,“不是尋常人,不走尋常路”。
就在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高考了的時候,那一天,我發下了我人生的第二個誓言:“如果我真的考不上高中的話,那麼我就不活了。”
自從發下了那個誓言之後呢,我是白天上課繼續睡覺,晚上回家我自己自學,六天的時間那是一閃而過啊,就要高考了,我考上了,不過是他孃的計劃外的,我倒啊……
這點令教我的所有老師以及我的同學都是驚訝的下巴都脫臼了,醫院可是賺了一大筆錢啊,這歹感謝我啊,哈哈哈哈。
放假了,我們沒有作業,我就去了石河子,我找到了李文超,(班裡面的混混子,在學校的時候我和他就是在石河子十一十二小區唯一混的混混子。)那纔可是個慘啊,真的是好慘啊,簡直是慘不忍睹啊,我找到李文超的第二天,我就被他找來的幾個人以及他從早上的十點多一直打我,一直打到下午的七點多,老子差點被打暈,老子差一點就跳樓自殺了啊,(我捱打是在六樓,是在李文超租住的房子裡面的。)那個傻逼,我草啊,草、草、草……
後來我好不容易纔跑了出來,在百家園小喜毛(原來石河子斧頭幫的,老殼子,聽說他還殺過人呢,石河子大哥,但是現在也倒閉了。)那裡呆了七天我纔回的家,我草他媽的大逼啊,我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又倒黴了一次,唉……(有一件事情我不想說,這裡我改動了事實,請當事人不要在意,不滿意的話,直接來找我,不要再外面B話什麼。)
在回家的第二天一大早,媽媽便叫我去糖果廠市場(那個時侯爸爸還有媽媽是在離家兩公里之外的糖果廠市場賣雞殺雞的,糖果廠是地名。)給家裡幫忙。
我無力的看著媽媽從牀上坐了起來,媽媽看見我從牀上坐起來了還以爲我會馬上起牀就率先去糖果廠市場了,誰知道我一看見媽媽走了之後我就又睡下了,我一下子睡到快要十點的了,(新疆時間比內地時間要晚上兩個小時。)我爬起來看了一下表,啊,時間過的好快啊,還有十幾分鍾就要十點了啊,我連忙穿上衣服,又急急忙忙的把飯做好帶上飯去了糖果廠市場。
我一到糖果廠市場就開始幹活,而弟弟啊,他啊,他見我來了就不幹了,(弟弟當時在家裡面沒有出去混社會。)弟弟他吃完了飯之後就跑到後面(攤位的後面,那天,後面有一家人正在辦喜事,弟弟是跑過去看熱鬧的。)去玩去了。
過了一會兒,不忙了,我見弟弟還沒有回來,我正準備叫弟弟回來,可是這個時候又來了一個買雞的,我就只好接著幹了,等到我什麼都快要幹完了只剩下掃地這樣活了的時候,弟弟這個時候也正好跑回來了,弟弟他一跑回來就跑去睡覺去了,(弟弟陪爸爸半夜三更去拉雞,因此睡眠不足。)我見了之後就走了過去,我一把抓起弟弟的耳朵,弟弟大聲喊叫著,爸爸看見了之後很是生氣,(爸爸從小就一直偏心我弟弟,誰叫我弟弟比我聰明伶俐呢。)爸爸走過來什麼也沒有問直接就打了我一個耳光。
爸爸打完我一個耳光之後叫我坐在凳子生不許動,我坐在爸爸指的那條凳子上,心裡想著剛纔的事情,我是越想越生氣,我被爸爸剛纔的行爲給氣哭了。
我坐在爸爸指的那條凳子上坐了幾分鐘,我提出我要回家,爸爸聽見了之後轉過頭來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媽媽看見了之後走過來拍了拍我示意我可以回家了,我起身就向家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家的時候卻又發生了一件“倒黴”的事情。
在我回家的途中,我路過“南方商店”(商店的名字。)的時候,我看見“南方商店”後面(“南方商店”是面朝西面的,後面也就是東面。)龔偉、白雲飛(龔偉:我、弟弟還有楊繼鑫是從小一起長打的小夥伴;白雲飛:龔偉的好朋友。)還有一些別的人在一起玩籃球,我看見了之後,就忘記了剛纔的委屈,我也跑過去和他們一起玩籃球去了。
玩著玩著,玩的正高興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龔偉既然和白雲飛他們兩個人就打了起來,我一看,我連忙丟掉籃球就跑過去拉架,白雲飛推了我一把,把我給推開了,我又上去拉架,這個時候,白雲飛往我的胸口又推了一把,我又被推開了,我往我身上一看,我胸部的衣服上出現了五個指頭印子,我也不拉架了,我上去一巴掌打在白雲飛的頭上,白雲飛他自己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就開始張口罵我,而且是越罵越難聽,我隨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這個時侯,有些人開始拉我不讓我再打了,我回頭一看,旁邊又來了幾個大人,我也沒有了再動手的意思了,於是我就放開了他,我一放開他剛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又開始罵我了,而且罵的比剛纔罵的更加的難聽了,我,我受不了了,我一轉身首先一嘴巴子打在他的臉上,然後我左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往下一拉,緊接著我右膝蓋向他的額頭就是一搏膝蓋,然後我鬆開左手,我看見他往後面退了一步,於是乎我轉身右腳一個側踹,他倒地了,在他想要站起身來的那個瞬間,我已經轉身拿起來了一塊半截磚塊,我又一把把他按到在地上,我舉起轉頭,我想要蓋他,但是我又認識他,我就沒有蓋他,我起身丟掉轉頭叫龔偉走。(他們兩個人我還是比較偏心龔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