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她當然沒有穿了,誰穿著衣服洗澡呀?可是再想想這話對不呀,時銘這是把她給繞進去了的意思嗎?
小手依舊捂著臉,結巴道:“可是…可是?……?”
可是?額,寧安安發現,她盡無力反駁!
時銘半低著頭,將寧安安的頭擡起來,迫使她必須看著自己。
“安安,把手拿開!”寧安安不拿,他便用力給她拿開。
可是她依舊緊閉著眼睛,俊臉一沉,幾近沙啞的聲音,霸道的說道:“把眼睛睜開!”
“我不…!…??!”
時銘有千萬種對付寧安安的方法,讓她睜開眼睛,更是不需要動腦就可以辦到。這不,他不過是將她的睡衣給脫了,她便沒有半分停留的睜開了眼睛。
寧安安快速的將睡衣穿好,妥協的讓時銘坐到浴缸裡,然後小心的給他洗澡。
這澡洗得時銘很舒服,到最後他居然睡著了。寧安安小心的把他身上的泡泡清洗乾淨,然後又把水給他擦乾。
整個過程,寧安安都不去看不該看的地方。最後直接將浴巾搭在時銘身上,這才叫道:“時哥哥,洗好了!”
時銘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寧安安滿臉紅暈的看著自己。胸前呼之欲出,引著他想要做壞事。
可是他現在還不能不做,於是,長臂一伸,將她勾到自己懷裡,狠狠的親了上去。
“嗯…唔!”
寧安安本來就是蹲著的,被時銘一勾,直接就栽倒在了時銘的身上。
半響寧安安豪不客氣的推開時銘,不悅道:“我出去了,後背擦好了,剩下的自己洗。”
寧安安說著,拿了條浴巾出去。該死的時銘,把她剛換好的睡衣給弄溼了。
出去重新找了衣服換好,然後開始吹頭髮。頭髮還沒吹乾,時銘就出來。
寧安安怕他衣冠不整,居然不敢回頭去看他。不過她的餘光還是從鏡子裡看到,時銘還是穿浴袍纔出來的。
剛纔她沒有給他洗頭,這會頭也洗了。幾縷頭髮溼露露的搭在頭上,估計他甩幾下,就該“下雨”了。
自己的頭髮已經不滴水了,忙叫時銘坐過來給他吹頭髮。給時銘吹好,寧安安才又給自己吹。
不過時銘卻將吹風奪了過去,時銘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邊吹,一邊笑道:“安安!”
“嗯?”
時銘勾著嘴角,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時候很可愛?”
寧安安小臉一擰,回頭白了他一眼,嘟著嘴說道:“不許說了!”
寧安安又回頭看著鏡子裡的時銘給自己吹頭髮,雖然剛纔吼了時銘,可是臉上這會卻是喜滋滋的。
突然她笑容一頓,眨了眨眼睛。時銘正幫她順著頭髮,可是寧安安跟魔癥了一樣,猛然回頭。
一把拉過時銘的左手,驚訝的叫道:“時哥哥,爲什麼我們的會一模一樣?”
時銘左手上的那枚戒子,跟他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寧安安生怕是看錯了,又仔細對比了一翻,沒錯是一樣的。
時銘將手從寧安安手上抽回來,雲淡風輕的說道:“這是我們的婚戒,當然是一模一樣的?!睂幇舶裁黠@從時銘的口氣裡,聽出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