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用手將她跟時銘隔開,然後看著他,希望可以從時銘臉上的表情,找到一絲答案。
因爲時銘的臉除了說逗她的時候,平時都是萬年不變的。如果她不認真的看,很難知道時銘到底在想什麼。
只見時銘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些男人不過是被女鬼採走了陽氣,昨天晚上我就已經解決了。”
男人被女鬼採走了陽氣?寧安安不免嗤之以鼻,活該那些男人遭罪。不過時銘說昨天晚上?什麼時候?難道是那個被時銘一掌拍死的女鬼?
“你是說昨天晚上那個…?是她乾的?”
時銘點點頭,表示你猜對了。可是這樣寧安安就糊塗了,問道:“那我們一會出去哪呀?”
時銘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哼!”
寧安安小嘴一癟,輕“哼”一聲,又白了他一眼,然後打算轉身睡覺。不說位倒,她還不去了。
不想時銘一把按住她,一臉邪惡的笑道:“時間還早,我們乾點別的!”
寧安安一臉驚恐,乾點別的是什麼?不由嚥了一下口水,她似乎明天是什麼了。
忙用手將時銘撐開,急道:“不行,不行!一會阿婆聽見了,多不好!”
“阿婆的那屋離我們那麼遠,聽不見的。”
寧安安當然知道,可是她真的沒那個準備:“可是…!”寧安安一頓,又說道:“可是別人能聽見?”
“別人?”這次換時銘傻了,這山上就他們三個活人。還能再多出來一個?
“那個,小烏龜呀!你不是說它有悟性嗎?”
時銘一頭黑線,轉頭一臉寒霜的看向地上的小烏龜。小烏龜原本伸長的腦袋想要看到點什麼,突然感覺到一股寒氣,脖子“咻”的一聲,比火箭還快的縮回了殼裡。
像是在說:“我看不見,我看不見,你們想幹嘛,幹嘛,不用理我。”
時銘嘴角一勾,回頭看著寧安安,在她的小嘴上輕輕一啄笑道:“小烏龜在睡覺,冬天來了,它要冬眠了。”
“不可能,白天它還很精神的。”
“不信你看!”時銘將身子撐起來,讓寧安安從空隙中去看。
寧安安看到小烏龜果然縮在殼裡一動不動,有沒有搞錯,她記得昨天晚上睡覺,還聽見它在屋裡鬧騰,這會怎麼這麼老實的睡了?
“怎麼樣沒騙你吧?安安給我好不好?”
寧安安埋著頭說道:“還是不行,你昨晚自己說的等你傷好之後。你現在有傷流汗了怎麼辦?”
寧安安一把將時銘從身上掀開,昨天流了那麼多血,今天就想這些,真不知道這人都在想什麼。
“休息一下吧,我們聊聊天,你一會不是要出去嗎?”
不想時銘又爬了上來,一臉委屈的說道:“傷在背上,又不在下面,流汗就當消毒了。”
寧安安將臉捌開,堅決道:“不行!”
時銘繼續說道:“安安,知不知道,那女鬼爲什麼採那些男人的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