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秋和林夢弦都是沒見過大世面的人,活到現在也只和師孃下過山,去過鎮上採購,現在看到了江南的繁華,那是劉姥姥進大觀園,樣樣新奇啊。在路人的幫助下,三人來到了童家門口。看著門口的石獅子和紅色大門,童念秋那個激動啊,而林夢弦則在感嘆建築的氣派。
秦溯直接就上去敲門,開門的是一個英俊少年。他望著三人:“你們是誰?”
林夢弦指著童念秋回答:“這是我二師姐童念秋,童家大小姐。”
少年狐疑的望著童念秋說:“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就是童念秋。”
林夢弦聽得一頭霧水,童念秋也是莫名其妙,一時反應不過來。秦溯則望著少年,三人都沒說話。
那少年見此,就大聲說:“你們沒什麼話說了吧,想來我們童家騙吃騙喝,別妄想了,管家,把他們趕走。”
說完就往回走。緊接著走出六七個人,個個手中拿著木棍,爲首的人說:“你們快走吧,等少爺發火了,你們就免不了一頓毒打。”
童念秋望著這些人說:“我真的是童念秋。我一歲那年就跟著青楓派掌門上山,二十年了,現在爺爺做八十大壽,才趕回來的”
不等童念秋把話說完,爲首的人說:“這是你三師弟秦溯,這是你六師妹林夢弦,對不對?”林夢弦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
童念秋連忙拿出童老太爺寫的那封信,說:“你看,這是我爺爺寫的信。”
讓人奇怪的是,衆人的臉色一變,個個變得兇神惡煞,拿起木棍就開始打人,三人又不能與他們動手,只能離開童家。
當天三人只能先找了家客棧落腳,秦溯這一路上始終板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三人坐下後,叫了一些小菜,和一壺茶。秦溯童念秋整個人看上去變得十分沮喪,她根本就想不通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童家的人怎麼會這樣對自己,連信看都不看就打人。
林夢弦看到師姐這樣,連忙開導,說:“說不定,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事,纔會變得這麼戒備,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看看?”
童念秋聽完後更加擔憂,臉色更加憔悴。林夢弦沒辦法,只能拉了拉秦溯的衣服,示意其說話。
秦溯望著二人,說道:“今晚,我們去童家看看。師姐就不用擔心了。”
林夢弦連忙接話說:“師姐,你看,秦溯武功是我們中最高的。有他出馬一定會沒事的,你就放心了。”
童念秋聽後高興地說:“好,今晚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夜黑風高,童家屋頂上出現了三個人影,三個黑衣人剛出現沒多久,童家突然燈火通明,屋頂上冒出了十個人影,把先前的三人圍住。不等那三說話,對方就開打了,就這樣雙方打起來了。沒過多久,童念秋就被擒了。只見那白天開門的少年此時把刀架在童念秋的脖子上,高聲大喊:“你們兩個都給我停下來,快給我乖乖收手就擒,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就這樣三人都被擒了,在被喂下了鬆筋軟骨散後,就五花大綁的關到了一間柴房。期間少年聽到一個人下人的稟報好像遇到了大難題似的快速離去,來不及審問,就吩咐兩個下人先看著。
柴房中,童念秋愧疚的對二人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害的你們被擒,還吃下了鬆筋軟骨散。”
林夢弦笑道:“我還沒被擒過,這也是次不錯的經歷啊。誒呀,鬆筋軟骨散好苦啊,下次我要在裡面加些糖,味道應該就不錯了。呵呵。”
秦溯平靜的說:“師妹,有沒有解藥?”
林夢弦說:“解藥到沒有,不過我的包袱裡有我自配的解毒丹,吃了應該沒事。不過包袱還在客棧呢。師兄,你說他們怎麼會知道我們今晚的行動?”
秦溯一言不發,只是皺著眉頭。童念秋聽後也很疑惑。
林夢弦又說道:“師姐,你家的護院武功不錯啊。一個富商,怎麼會請這麼多的武功高強的護院呢?你家現在真是太奇怪了。”林夢弦又提出了二個疑惑。
童念秋聽完也覺得童家現在處處透著古怪。三人都沒再說話,陸續入睡。翌日,三人就被守在門外的人的交談聲吵醒。
“還有十天就是老太爺的大壽之日了,不知道老太爺能不能參加啊?”
“老太爺現在還陷入昏迷,什麼時候能醒來都是個問題啊,都是他們害的,真該死。”
“是啊,老太爺是個多麼好的人啊,他們騙吃騙喝就算了,怎麼還害人性命呢?”
“哎,城中的大夫都請遍,老太爺怎麼還不見好呢?”
“是啊??????”
童念秋聽得那是心痛萬分啊,想到自己本是來個爺爺祝壽的,現在爺爺卻躺在牀上,昏迷不醒,連忙拍打著柴米,大聲的說:“我學過醫術,讓我去給爺爺看病。”
外面的下人打開柴米,對童念秋拳打腳踢,口中罵聲不斷,“都是你們這些冒牌貨,送的有毒的信,纔會讓老太爺中毒。我打死你。”“混蛋,我要給你好看。”林夢弦連忙撲到童念秋的身上,替他捱打。秦溯冷著臉說:“你們在幹什麼?”說完就把二人撞倒在地。兩人也是欺軟怕硬的主,看到秦溯如此強悍,就嚇到出去了。秦溯大聲說:“站在,這裡兩個人都是大夫,告訴你們少爺去。聽到沒有?”兩人連忙點頭答應,關好門就飛快的離開了。
此時童老太爺房裡,有一少年正焦急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有位大夫正在幫童老太爺把脈。等大夫把好脈後,少年拉著大夫詢問:“大夫,我爺爺他怎麼樣了。”大夫看了少年一眼,擺了擺手,說:“童老太爺的病,老夫也無能爲力,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少年派人送走大夫後,呆坐在牀邊,喃喃自語,“難道真的沒救了嗎?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