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悠悠被折磨的夠嗆,她咬了咬牙,迎上薄靳晏的目光,“薄靳晏,你有話就直說吧,我可以的!”
她昂首挺胸,活脫脫的要慷慨就義。
沒辦法,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還不如讓這一刀來得快一點(diǎn),還好讓她別有這些無謂的心理壓力。
“你可以什麼。”
“我……我反正能承受得住,薄靳晏,別演戲了,你直說吧!”她怎麼這麼苦逼,和秦慕北聊得歡暢,就這樣樂極生悲了。
看來,她真的不適合太快樂的日子。
“我就有那麼壞?”男人看著她堅(jiān)毅的水眸,蹙了眉頭,問她。
看她嚇成這個樣子,還跟他表了決心,他心裡卻並不痛快。
自己在這個小女人心裡是挺不堪的,他知道。
但沒有想到,是這麼的不堪。
她是用了多大的險(xiǎn)惡用心,才把他揣摩成這個樣子。
“啊?這個……”喻悠悠擡頭,正好對上了男人的眸子。
這個時候,男人的眸色極淡,透過他的眸子,她竟然看到了他眸底的那抹受傷,是淡淡的憂傷,憂愁不解。
喻悠悠第一個看到這樣的薄靳晏,以前她怕他,是因爲(wèi)他強(qiáng)橫霸道。
而現(xiàn)在,她看到這樣的薄靳晏,她的心就變得軟軟的。
她的手,微微擡了起來,都忍不住想要觸摸他這雙顯得極淡的眸子。
最後的一抹理智,讓她罷手,她擡起來的手,慢慢的化成了拳頭,然後落下。
“不是我覺得你壞,是我覺得我錯了。”她分外歉疚道,“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該跟你的表弟這樣聊天的。”
她坦誠自己的過失,錯了就是錯了,是她太不知道分寸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男人看著她,淡淡的說道。
“那你……你這是……”喻悠悠難堪的咬著脣,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薄靳晏的用意。
男人看著喻悠悠這幅緊張的樣子,心中滿意,他氣定神閒的坐到沙發(fā)上,然後擡眸,瞅著她,琢磨她。
喻悠悠被他犀利的眸子盯得發(fā)毛,忍不住雙手蹭上臉頰,然後垂頭。
就在她垂頭的時候,男人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就響在了她的耳側(cè)。
“你挺了解我的。”
“啊?”
“你不能否認(rèn)你對我的瞭解。”男人滑動平板上面的對話,“我的口吻,是不是?”
“咳咳。”喻悠悠被自己的唾沫嗆到,她沒想到,男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也到了這上面。
但是吧,她跟薄靳晏相處過這麼久,有樣學(xué)樣,這是正常的,男人就覺得她這是瞭解他?
這男人在這方面,也太能夠滿足了吧。
“這就是收穫。”男人換了下雙腿交疊的姿勢,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喻悠悠有點(diǎn)無法接受這種的大起大落。
她乖巧的點(diǎn)了下頭,“哦。”
不跟他反駁,也不跟他理論。
男人看著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坐下,我給你找個遊戲。”
喻悠悠看了眼他旁邊的位置,至今心有餘悸,但看著男人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她迫於危險(xiǎn)之下,還是坐了下來。
薄靳晏側(cè)頭,瞧著她的眉眼,斟酌了一下,對她說了一句,“稍等。”
“哦。”她點(diǎn)點(diǎn)頭。那她就等等他。
過了一會兒,薄靳晏才勾了勾脣,指著平板上的一處說,“這樣才順眼多了。”
喻悠悠探頭看過去,差點(diǎn)失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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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北的ID現(xiàn)在從“秦慕北抱著大貝”變成了“秦慕北抱著大寶貝”。好黃很暴力。
“你把他給黑了?”喻悠悠問。
除了薄靳晏,誰還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而且還如此的惡趣味。
所以說,惹了誰都不要惹薄靳晏,他會把你給玩死的。
薄靳晏冷哼一聲,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他自己活膩了,我就給他一點(diǎn)小教訓(xùn)。”
喻悠悠聽著,悶聲不吭,其實(shí)她也是活膩了的那一個,太囧了。
接著就是薄靳晏給她找遊戲,他給她選了一款,將平板遞給她。
“綜合考慮,給你選這款。”
“哦。”
“其實(shí)主要是爲(wèi)了吻合你的智商。”男人說著,伸手就揉了揉她頭頂?shù)陌l(fā)。
喻悠悠喉頭哽住,“……”
薄靳晏這傢伙,要不要這樣惡趣味呀。
她進(jìn)入遊戲狀態(tài),薄靳晏就看著她打,從旁給她指導(dǎo)一二,喻悠悠卻顯得抓狂。
這個男人就坐在她旁邊,他的男性氣息緊緊的包圍著她,淡淡的琥珀香縈繞在她的鼻尖,她心神不能寧,忍不住就想起那晚。
兩個人的身子緊密交疊,她纏在他的身上,朝著他告饒求救。
場面越來越綺麗,喻悠悠的腦海裡攪起來,她坐立不安,根本沒法抓住進(jìn)入遊戲的狀態(tài)。
“怎麼回事,不在狀態(tài)?”男人看出來喻悠悠的異常,摸了摸她的後腦勺,“該不會是這智商一降再降,誰也攔不住吧。”
喻悠悠遭遇薄靳晏侮辱她的智商,有著無比的窘迫。
不過她現(xiàn)在心虛,就任由他侮辱吧。
咬著嘴巴,就是不說話,眼睛死死地盯著平板的屏幕,就是讓薄靳晏拿著她沒轍。
男人也輕輕地蹙了蹙眉頭,這小女人,今天是怎麼了?
往常他侮辱了她的智商,她一定要跟他對命的,現(xiàn)在乖乖巧巧的,還真是讓他不習(xí)慣的很。
這時,傅辰進(jìn)來,通知薄靳晏有個會議,詢問薄靳晏要不要出息,正好打斷了薄靳晏的疑慮。
薄靳晏本來今天並沒有上班的計(jì)劃,所以這次會議也沒有打算出席,但此次會議還是重要的,所以做事嚴(yán)謹(jǐn)?shù)母党剑蛠碓儐栆槐椤?
薄靳晏也考慮到這個會議的重要性,既然他在,正好也能趕上出席,他點(diǎn)了頭,然後起身。
喻悠悠也擡頭望傅辰,有傅辰給她解圍,她心裡竊喜。
正竊喜著,頭頂就被人從上面重重的揉了一下,她慌忙看向作亂的人。
除了薄靳晏,再無他人。
她瞪了他一眼,忙又歸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薄靳晏特別喜歡把弄她的頭髮。
薄靳晏看著她,嘴角的笑意輕輕勾起,“我會開會,你先自己玩著。”
“好呀。”她求之不得。
薄靳晏待在她身邊,她就別想好好玩耍。
男人笑了笑,臨走前,警告她,“不準(zhǔn)再跟秦慕北玩耍。”
“那個大貝……哦,我不跟他玩。”喻悠悠哪裡敢再跟秦慕北玩,兩個人差點(diǎn)作死。
在薄靳晏走後,她玩了幾輪,玩多了又覺得沒意思,她無聊的逡巡著薄靳晏的辦公室,想找點(diǎn)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