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小魚的經(jīng)歷用一句話來總結(jié)就是世界各地旅遊,邊走邊看邊找謝暖陽。
清樾的經(jīng)歷用一句話來總是隱藏身份活在這裡,謀生賺錢養(yǎng)孩子。
兩個人講了很多,說到高興的地方還忍不住一陣陣地感慨著,討論著,就像是曾經(jīng)在一起玩耍的時候那樣。
吃過中飯,很快就過了兩個小時,鄒小魚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
看一眼那來電顯示,鄒小魚激動起來:“是悅悅來了!”
說著,接通了電話,鄒小魚立即問道:“悅悅你下飛機啦?我們?nèi)ソ幽惆桑 ?
電話那頭的冷悅卻是說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上出租車了,現(xiàn)在正往唐人街這邊趕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兒?”
鄒小魚看一眼清樾,說道:“我現(xiàn)在在暖陽這裡呢!”
冷悅說道:“嗯,那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鄒小魚看著清樾說道:“悅悅很快就到了,你可要好好應對她啊。”
原本還是想著開玩笑的話,說著說著就變得嚴肅起來:“這些年她一直覺得對不起你,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國外。現(xiàn)在你好好的,悅悅估計會很激動,到時候要是有什麼過激行爲,暖陽你一定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哈!”
聽到這話,清樾擡眼看著鄒小魚,說道:“嗯,我知道。不過……”
微微抿脣,清樾問道:“她會有什麼過激行爲?我也好做個心理準備。”
鄒小魚想了想,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這麼一說。你找到了,她肯定比我還激動。”
清樾點點頭,臉上的神色卻是帶著一絲哀傷,說道:“你放心,不論會長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會反駁的。”
鄒小魚拍了拍清樾的肩膀,說道:“你放心,要是悅悅真的很過分的話,我會替你主持公道的。”
“……”清樾看著鄒小魚這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裡有些沒底了。
怎麼覺得,好像自己真的十惡不赦要被千刀萬剮似的了?
時間就在清樾和鄒小魚的各種猜測和疑惑以及提心吊膽中緩緩滑過,到最後,清樾覺得有些耐不住這種壓迫的感覺,開始撫著琴絃,彈奏出一曲安神的曲子來。
這才讓兩個人都稍微平靜了一下。
看著清樾這模樣,鄒小魚跟著平靜了一些,閉上眼睛聆聽曲子,她覺得身心都放鬆下來。
於是,當冷悅按照之前鄒小魚給的地址下車之後,站在這“清歌”的門口,看到的就是一道清瘦的身影在彈奏著古琴,旁邊的鄒小魚閉目聆聽一派放鬆。
冷悅看著那道彈琴的身影,看著那張側(cè)臉,細細看著每一處。
良久,她覺得有些口乾,有些壓抑,有些難受,禁不住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低低的咳嗽,在這琴聲中不是很明顯,卻偏偏那琴聲就停了。
琴聲停止,清樾的手指按住了琴絃,卻是沒有動。
“怎麼不彈了?”鄒小魚睜開眼睛看著清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