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幾個月前的那些黑衣人,她現(xiàn)在懷疑就是蕭伯山的人乾的。
實在是太可怕了。
眼前這個人,不僅僅只是一隻狐貍,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露露,你打算什麼時候交出蝶戀花”蕭伯山催問。
“這個事情,等我出院再說吧”白露露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露露,在這個事情上,我的耐性已經(jīng)磨光了,希望你儘量快點(diǎn),否則,別怪我對楚志遠(yuǎn)不客氣。”蕭伯山提醒道。
“蕭伯山,如果你還想幹殺人放火的事情,你就等同於自掘墳?zāi)埂?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證據(jù),悉聽遵便”蕭伯山扁了扁嘴,表示了莫大的無所謂。
白露露的眉頭皺在一起,雙眸噴出火焰。
“我就不明白了,蕭伯山,你問我要我家的東西,爲(wèi)什麼還能這麼理直氣壯”
“哈,哈哈哈”結(jié)果,蕭伯山放聲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你完全可以不給嘛。”蕭伯山笑著回答。
“你”白露露氣的臉都綠了。
“我給你今天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早晨如果你再不交出蝶戀花,別怪你的蕭伯伯出手不遜。”扔下這句話,蕭伯山起身便要離開。
“一天時間根本就不夠。”白露露大聲嚷嚷,一臉焦急地道。
郭少肯定不會明天將蝶戀花給她的,這個事情,她還要跟郭少磨幾天才行。
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裡。
當(dāng)然,她還是有把握要回蝶戀花的,因爲(wèi)郭少根本對蝶戀花毫無興趣,他只是不想看到她吃虧,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罷了。
“一天時間怎麼可能不夠蝶戀花不就在郭少手上,你問他要回來不就行了”蕭伯山問道,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可是”白露露猶豫道,
“你別告訴我,郭少也想將蝶戀花據(jù)爲(wèi)己有吧”蕭伯山從心底裡認(rèn)爲(wèi),郭少對蝶戀花是沒有興趣的。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會拿到蝶戀花,交到你手上就行了。”白露露儘管心中有千萬般不願意,但是,爲(wèi)了楚志遠(yuǎn),她別無他法。
她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蕭伯山一定會遭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的。
“明天如果你不交出蝶戀花,就不能怪我手下無情了。”蕭伯山扔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病房。
蕭伯山並沒有徑直離開醫(yī)院,而是去了楚志遠(yuǎn)的病房,一進(jìn)病房,楚志遠(yuǎn)臉上便露出驚愕的表情。
在沒有說話之前,他轉(zhuǎn)動輪椅到門邊,將門趕緊關(guān)上,然後扭頭看著這隻老狐貍。
“你過來幹什麼我不是跟你打過電話,把事情都告訴給你了嗎”楚志遠(yuǎn)咬緊牙關(guān),氣憤地問道。
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人就是這隻老狐貍了。
若不是因爲(wèi)這隻老狐貍,他的生活不至於如此悲慘,他會在白家好好生活,跟露露好好相愛,做白家的繼承人,和露露過著衣食無憂的幸福生活。
可是這一切,已經(jīng)化爲(wèi)泡影,他永遠(yuǎn)只能過暗無天日的生活,他真的很想跟這個人同歸於盡。
是的,乾脆跟這個人同歸於盡好了。
這麼做,蝶戀花就會安安靜靜地屬於露露了,只要蕭伯山不打它的主意,就沒有人再敢打它的主意了。
關(guān)於白芊芊,她和露露是一家人,不管歸誰,總之是自家人,這樣他也放心了。
蕭伯山,就是禍害他的人生,露露的人生,禍害白家的罪魁禍?zhǔn)住?
只要他死了,整個世界就安靜了。
所有人都可以幸福地生活了。
不由得,楚志遠(yuǎn)的臉色頓時變的殺氣騰騰,如果他此刻手上有槍,他肯定一槍幹掉這個人。
但是他知道,他幹掉這個人,他自己的人生也完了,他完了,他的親生父親怎麼辦
想到可憐的父親還在他手上,他的心就痛的無法呼吸。
這一招對他來說,確實是至命的,他死了不要緊,但是殘廢的父親怎麼辦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殺氣又隨之消失,變的異常冰冷。
“楚志遠(yuǎn),我來只是想看看你,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蕭伯山嘴角向一邊彎起,露出一抹得意的神色。
“你今天來,不只是來看我這麼簡單吧”楚志遠(yuǎn)壓低聲音,嘶聲吼道,脖子上青筋也直暴起。
讓他面對如此無恥之輩,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與痛苦。
“楚志遠(yuǎn),我是來看白露露的,也順道來看看你,看到你基本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蕭伯山在病房裡走來走去,眼睛在病房裡瞟來瞟去著,完全沒有將楚志遠(yuǎn)放在眼裡。
“蕭伯山,我父親現(xiàn)在怎麼樣了”楚志遠(yuǎn)問這話的時候,聲音幾近沙啞,喉嚨好象被人捏住了一樣,發(fā)出聲音都十分困難。
“你放心,你父親好吃好喝好住的,暫時不會有事的。但是,如果你敢背叛我,那我就不能保證他有現(xiàn)在的生活可過了。”
“蕭伯山,我已經(jīng)爲(wèi)你賣了二十年命了,我成了背信棄義之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你的目的了,你爲(wèi)什麼就不能放過我放了我父親”
“哈,楚志遠(yuǎn),你還真是幼稚啊,我說過了,我的目的不只是白家,我要的是整個郭氏集團(tuán),你懂嗎”
“你簡直就是做夢”楚志遠(yuǎn)吼道。
楚志遠(yuǎn)認(rèn)爲(wèi),蕭伯山真的是瘋了,生出這樣可怕的念頭來,不是瘋了是什麼郭少是好對付的嗎他可不是白天恩,他們之間是沒有恩情的,他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
蕭伯山完全不理睬楚志遠(yuǎn)的怒喝,反而一臉鎮(zhèn)定道:“如果你能助我得到郭氏集團(tuán),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這一次,我會說到做到。”
“蕭伯山,你爲(wèi)什麼要把自己活成這樣你難道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你的,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想得到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楚志遠(yuǎn),你少在這裡廢話,我想要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到的”
“你一直想要拿到蝶戀花,可是一年多過去了,蝶戀花不還是沒有到手嗎一個小小的白氏集團(tuán)都這麼難得到,你想得到郭氏集團(tuán),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你懂嗎”楚志遠(yuǎn)壓低聲音,吼聲吼道,完全不知道蕭伯山這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