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不約而同地走向了學校,馬瑞霖、劉文琪看起來都很精神,但是張星悅的臉色很難看,她悄悄的跟我說,今天撒旦很不穩定。幸好,我帶上了劍。
到了教室,沒人說話,這一次的遊戲死的人數比以前的多,誰都有可能會死,誰也無法放鬆現在的心情,緊張地等待著。“幕後黑手”再一次發來了死亡信息:
這次遊戲是猜謎死亡法,參與者:劉文琪、馬瑞霖、孫懿文、張星悅。我隨機出題,誰答不上來,誰就死,死一個即可,我很期待呢。
卑鄙!這很明顯就是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後他再坐收漁翁之利,太卑鄙了!可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周圍的同學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我們四個,教室裡的桌椅都消失了,看來這場戰鬥要在這裡打響了。
“九大墮天使都是誰?孫懿文回答?!薄澳会岷谑帧眮K沒有給我們準備的時間。
“切茜婭、路西法、昔拉、撒斯姆、亞伯汗、帛曳、番尼、瑪伊雅彌、賁薨?!毙液眠@些我早有準備,還是知道的。
“奧林波斯十二神都是誰?劉文琪回答。”
“宙斯、赫拉、得墨忒耳、波塞冬、雅典娜、阿波羅、阿耳忒彌斯、阿佛洛狄忒、阿瑞斯、赫淮斯托斯、赫耳墨斯。”擁有鬼護雅典娜,再加上劉文琪原本的智慧,這些題還是很簡單的。
“提阿非羅的意思是什麼?馬瑞霖回答?!?
“神的朋友,愛神的人,神所愛的,神所寶貴的,神所看重的?!瘪R瑞霖對這個題很瞭解。
“路西法墮落後被稱爲什麼?張星悅回答?!?
這道題很簡單,答案就是撒旦,可是張星悅的思考能力好像被什麼干擾了。
“路西弗?!睆埿菒傔@樣答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這道題根本不應該答錯,張星悅的鬼護就是撒旦,怎麼會這樣?
“很遺憾,張星悅答錯,請接受懲罰。”“幕後黑手”乘機落井下石。
在張星悅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紅痕,這道紅痕擴發的越來越大,直到圍了脖子一整圈。我們都心知肚明,再過幾秒張星悅的頭和身子就會分離,但我很快甩掉了這個想法,人生下來就有鬼護,那這個鬼護就是與人共生的了,強大的撒旦怎會就這樣看著自己死去?
果然,張星悅詭異一笑,脖子上的紅痕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消失,一種不屬於張星悅的聲音從張星悅嘴裡發出:“你控制她的思想,使她答錯,再用這個藉口殺了她,是嗎?”
“不不不,撒旦大人你誤會了,我只是,只是幫您找幾個貢品而已。”“幕後黑手”似乎很怕撒旦。
“是嗎?你可以走了?!比龅╋@然不信,但還是放走了“幕後黑手”,“接下來就是你們了。”撒旦,不,準確的說是被撒旦控制的張星悅轉過身來。
“看看你們的朋友是會清醒還是會殺了你們?!比龅┩肆嘶厝?,但氣場還在,真該自相殘殺了。
劉文琪率先衝了上去,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那把紅色的劍已經臣服於她了??墒?,雅典娜看樣子在沉睡,人類身軀的她又怎會是撒旦的對手?沒錯,不一會劉文琪就出來了,但方式有些奇怪,估計是被撒旦的羅剎鬼能彈飛回來的。好在馬瑞霖及時接住了她。
“你在這兒待著,我去試試。”馬瑞霖安置好劉文琪,也要去對付一下撒旦。
“這不行,咳咳,你根本不會攻擊?!眲⑽溺鱽K不想讓馬瑞霖去冒險。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撒旦向我們發起了攻擊,馬瑞霖試著吹笛,撒旦的攻擊減少了,可不一會又回覆了原來的樣子。書和吊墜都幫不上忙,那把劍雖想和我一起試試,但我並沒有拿起它。一是我知道根本打不過撒旦,二是我並不想傷到張星悅。我該怎麼辦?
“你們先走,劉文琪被重傷了,馬瑞霖你又不會攻擊,你帶著劉文琪走!”我喊出了這句話,雖然這對我很不利,但是以劉文琪的身體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劉文琪不願意走,我向馬瑞霖使了一個眼色,他立刻反手把劉文琪打昏,他沒有猶豫,他知道這都是爲了劉文琪好,在我勉強的掩護下,他們成功撤離了教室。而我有了辦法對付撒旦。
現在實際上張星悅是有自主意識的,這點看她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我又感到那股能量來了,我不能控制它,可是我快要被撒旦逼死了,他不會坐視不管。這股能量慢慢壓制著撒旦,而我試著徹底喚醒張星悅的自主意識,這樣即便是撒旦也不能輕舉妄動。
“張星悅,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不是敵人,我是你的朋友?!蔽也粩嘀匮}著這句話;就在我說了N多遍,自己都快要放棄了的時候,張星悅給了我希望:“我們是朋友?!?
張星悅的自主意識恢復了,這股能量也消失了。撒旦又重新浮現了出來。
“你的體內竟然有他,不可思議?!比龅┛粗殷@訝地說,進而轉向了張星悅,“好吧,既然能恢復自主意識,那我就承認你好了?!?
“你真的承認我了?”張星悅一臉不可思議。
“我能收回那句話嗎?”撒旦看起來也不是那麼難相處。
我正要問什麼,撒旦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說:“我不能告訴你你體內是什麼,我只能告訴你,我的鬼能並不再像曾經那樣強大,經過了長時間的沉睡,我弱了,而且只能跟‘幕後黑手’打成平手。還有,今晚就讓她住你家吧,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暴走,有他在我還是比較放心。”
撒旦的話出乎我的意料,當然我也不想去琢磨什麼,知道了我的體內有強大的鬼,我一直以來的疑問也就滿足了,至於撒旦說他現在很弱,我纔不會去在意。
撒旦回到了張星悅的體內,我和張星悅也走出了教室門。劉文琪和馬瑞霖並沒有走,不一樣的是他們的傷全好了。
“別小看我哦,我的鬼物還可以治癒呢?!瘪R瑞霖向我說道,“就是恢復的有點慢。”
我看了一眼劉文琪,那身上的傷只有一半被治癒了,看來還是發揮不出來啊,我說:“行了,有空在這裡吹還不如趕緊把劉文琪弄回家去療傷?!?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恍然大悟的背起了劉文琪往自己家趕。張星悅跟我回了我家,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平靜。誰又能知道,我們明天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