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陽,你又和他在一起了?”蘇景行問道。
“沒有!”許燦陽辯駁,可是如果沒有在一起,那剛纔算怎麼回事呢?男女之間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別忘了你當年是怎麼答應的他的父親,說這一輩子都不會和他在一起了,也不再見他!”
“我沒忘!”許燦陽似乎要哭出來,當年信誓旦旦,言猶在耳,如今卻又和他幹了這種事。
“燦陽,有些話我或許不該說,不過,我在美國好歹也待了那麼些年,高韶青在美國就是風頭正勁的人物,他的傳聞我也聽說了一些,聽說他七年前就和一位名媛結婚了!”蘇景行說道,這話本來憋著不想說,可是他一直知道,遲早有一天會說出來的,因爲,現在的許燦陽同樣會受不住高韶青的吸引,就像十年前一樣。
她那時候是什麼眼光,現在還是。
許燦陽卻是愣愣地站在那裡,腦子裡嗡嗡一片,手掌緊緊地握在一起,只有幾個字在她的腦子裡盤桓——他結婚了!
“所以,許燦陽,現在,你要做他的什麼?”蘇景行問道。
許燦陽只是喃喃地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的確不知道,高韶青一直很主動,她以爲他也和自己一樣。
在她念著他的同時,他也想著她。
可是,似乎根本就不是這樣!
還有一個疑問攫住許燦陽,那便是既然他結婚了,羅惟寧不知道嗎?爲什麼還追了他兩年?
蘇景行留下一疊稿子就走了,這是那天上節目時候許燦陽的稿子,今日蘇景行正好路過,給許燦陽送來,也是那天許燦陽給的蘇景行鑰匙,蘇景行當時忘了給她,現在,連同稿子,一併放在了桌子上。
許燦陽的心跌到谷底,不過隨即又想,不是早就不和他在一起了麼?爲何會失望?
許燦陽更倒黴的事情,還在後面。
她被電視臺解僱了。
她不解,如同五雷轟頂。
丟了工作,她要怎麼養活自己呢?而且,商界的收視率在節節攀升,這都是許燦陽的功勞,爲什麼把她解僱了呢?
臺長好像也很生氣,不過,他只有一句話,“這事兒你去問高總!”
“高總,電視臺的事情他說了也算麼?您不是臺裡的最高領導人嗎?”許燦陽說道。
臺長點了一根菸,“燦陽,有些事情,我的話真的沒有錢管用!我們臺接下來三年的贊助青寧全都拿下來了!”
許燦陽呆住,三年的贊助費,那便是上百個億,許燦陽和這上百個億比起來,的確不算什麼。
許燦陽打車去了青寧集團,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炒了啊,她很熱愛這份工作,而且都輕車熟路了,這讓她臨時去哪裡找一份工作啊?
高韶青正在辦公室裡,即使外面霜雪漫天,可是他的辦公室裡依然四季如春。
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襯衣,正在辦公桌後面寫著什麼,看到許燦陽,並不吃驚,似乎早就知道她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