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後的厲錦蕓知道,這幾十年來,自己受盡了人間的人情冷暖,而厲雲舟等人在他們長大之後更是幾乎讓厲家一蹶不振,家主厲遠山可是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他們的身上。
到了後來,父親老邁,竟然含恨而終。
而胞妹厲傾城更是奪走自己的夫君澹臺玉堂!
不行!我一定要讓厲傾城得到應有的懲罰!
厲錦蕓仰天長嘯,上一世,自己爲了救胞妹傾厲傾城,厲傾城絲毫不感恩,相反一心要至自己於死地,厲傾城更是喪盡天良把自己囚禁在澹臺地牢囚禁到死的那一天!!
癱倒在地,突然胸中一甜,厲傾城咳出三兩血來,看來她這一下比厲錦蕓之前傷得更爲嚴重些。
“你怎麼突然……”厲傾城不敢去看厲錦蕓那蕭殺無雙的明眸,只是低頭吟喃。
走上去,纖細如白玉般的玉 指狠狠掐住胞妹厲傾城的白淨下巴,“怎麼不敢看我!”
厲傾城微微喘了一口微弱的氣息,“嫡長姐饒命啊!我剛纔……我剛纔是跟你鬧著玩的……”
“鬧著玩……”厲錦蕓陰鶩一笑,這是她聽過最好笑的謊言了,“你說,你趁我呆傻,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幾乎快斷氣了,要不是我突然恢復神智,恐怕早就……”
起初緊緊掐住厲傾城下巴的厲錦蕓這時候往下的白 皙如玉的頸脖,狠狠一扣,厲錦蕓咬著銀牙,“真不愧是我厲錦蕓的好妹妹啊!哈哈哈……”
“姐姐饒命啊……我錯了……我錯了……!”厲傾國一舉把厲傾城推到一個窒息的邊緣,厲傾城知道嫡長姐厲錦蕓一定會殺死自己的。
這麼多年來,厲錦蕓沒有一天不遭受到厲傾城的折磨。
什麼姐妹恩情!
什麼姐妹情深!
通通都是狗·屁!
嫡長子厲雲舟看在眼底,這嫡長姐厲錦蕓恐怕是真的覺醒了,不再是傻 子了,頓時心驚肉跳得跑起來,嘴裡說道,“我要走,我要離開這個地方,我要告訴家主,嫡長姐錦蕓好嚇人……”
“大哥,我也要走……”15歲的厲廣雲也趁機想要走,他可是重重踢了厲錦蕓一腳的。
還有厲文木……
他們還小,或許還可以原諒?
可厲傾城呢,她可是一個成年人!
饒恕她……哈哈天大的笑話!
厲錦蕓拽住厲傾城嬌_嫩欲滴的臉蛋兒,本想用那厲傾城那特質的長鞭,想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樣回贈給厲傾城其實是妙不可言的。
可厲錦蕓是不屑這麼做的!
雙手舉起長鞭,厲傾城以爲厲錦蕓要用鞭子打自己,誰知道被厲錦蕓兩隻手用力一拉,鞭子如同一根頭髮絲兒輕易得掰成無數段。
這就意味著厲錦蕓她的武道修爲……!
“你尚且清醒了!你的修爲應該停留在九歲那年的武道二重天,怎麼會……比我還厲害……我現在十八歲了……我可是比你多苦練了九年……”
厲傾城死也不甘心。
“所以說你是天生的廢物!你多練了我九年,遲遲沒有突破二重天!而我覺醒了,我現在是武道九重天!”
癡癡傻傻的厲錦蕓在被囚禁在澹臺地牢二十多年,自我領悟到武道九重天的玄妙境界,一舉飛昇武道九重天,的確是千百億年難以出一個驚才絕豔震動天下的超級人才!
而被嫡長姐
厲錦蕓一掌推開的那一瞬間,厲傾城真的會有一種被武道底蘊修爲極爲深厚強大高手推開那般,如果她依然不承認厲錦蕓就已經具有武道九重天的高手!
那也沒有用!
厲傾城敗了,敗得很慘!
厲傾城,現在就好比一隻小兔子時時刻刻準備著被厲錦蕓這個超級獵人宰殺!
嫡長姐厲錦蕓的武道九重天絕世之修爲,不能再否認與她,厲傾城嘴角隱隱血絲狂涌,目光時時刻刻如死灰那般,嘴角抽_動了動,“嫡長姐請您一定要原諒我呀,是我有眼無珠,是我……”
“你該不會是想簡簡單單一句道歉,就能夠使我原諒你吧。話說,你今年都十八歲了!不要太幼稚!”
厲錦蕓面目蕭殺,語氣傲然,如果之前厲傾城對自己好點的話,估計今天會……可厲傾城她根本就不是人!
“錦蕓嫡長姐!”庶妹厲輕揚,一雙白_嫩青蔥玉手撫·摸著厲錦蕓的臉蛋兒,“錦蕓姐姐,你可不要放過厲傾城,她狼心狗肺……”
看著眼前這般可愛的庶妹厲輕揚,淺淺的梨窩,明亮的大眼睛,粉_嫩櫻桃嘴脣,豆蔻年華的她剛好長到及了自己的腰間。
重生之前的厲錦蕓渾渾噩噩得被囚禁在澹臺地牢,隱隱約約聽到看守地牢的獄卒說起,這個庶妹厲輕揚在她十六歲的時候被厲傾城陷害嫁給了一個快要死的老頭。
厲傾城,畜生,豬狗不如!
不管厲傾城說什麼,厲錦蕓都不會原諒她的。
這種恩將仇報的人,註定是要……
厲錦蕓眼底閃過一抹令厲傾城察覺的寒芒,厲傾城立馬打了一個顫慄,嘴裡嗡嗡道,“錦蕓長姐,求你饒恕妹妹……”
這個賤 人的哀吼,厲錦蕓充耳不聞,只是眼睛一掃那四大裸男金風玉露,便計上心頭,而厲雲舟等人正要去找“家主”呢。
“雲舟,你確定你要是去找家主?”厲錦蕓輕輕地一句話,就把厲雲舟等人剛想要邁出新婚大門的腳步給停了下來。
厲錦蕓繼續道,“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我看你們是準備打算稟告家主的,告訴家主你們請金菊苑的金風玉露四大裸男和嫡長姐錦蕓上演春·宮圖,而你們就是特意來欣賞春·宮圖的嗎?”
“這……”厲雲舟面有慚愧之色,這個嫡長姐厲傾國不傻了的的確確不是一盞省油的燈籠。
厲輕揚展顏一笑,傾|城|傾|國,“嘻嘻,這回看你們怎麼辦!”
“嫡長姐饒命啊!”厲家嫡長子年滿十七歲的厲雲舟跪在厲錦蕓面前,磕頭認錯。
厲廣雲,厲文木也是這般。
厲錦蕓無比心痛,沒有想到家主會生出如此荒唐的兒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