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道榮撫摸了下季千穎的臉頰,心疼的看著她的臉,由於這段時間他一直沒有突破自己的心裡障礙導致他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來看過季千穎,才幾天她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季千穎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檔案,文件上的一個項目名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公司最近新上的一個項目,用來開發一片距離市區有一段距離的荒地。
雖說那裡照在比較荒涼,但是那片地區在以後是有發展的,隨著一些學校的遷入這個地方也會隨之變的繁華起來,當然這也就只有季千穎知道,也就是說它的前景是十分可觀的。
但是奇怪的就是這個計劃表明明是季千穎自己親自草擬的,預算也是在一個億左右,它怎麼就變成了“動動土的項目了?”季千穎看著這個這份計劃書明白了這裡面一定有問題。
她放下計劃表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袁淑珊一定對這個計劃動了手腳,可是現在找她對質還不是時候,一旦到了檯面上說話輕一點是家庭戰爭,重一點說肯定是血雨腥風,想想這件事受傷的一定就是父親,想到這裡季千穎有了些許的不忍。
於是把本以我在手中的電話又放了回去,樑道榮看到她有些猶豫的神情,忙上前詢問她怎麼了,季千穎動了動嘴脣卻沒有說什麼,一來這件事說出來怕大梁擔心,二來也是不知道從何處說起,她只是上前抱住了他告訴他不用擔心。
既然她都如此的說了,樑道榮也就只好就這樣算了,正好下午沒事季千穎想讓大梁陪她出去走走,這段時間連續的工作壓力讓她的身體和心裡都有些疲憊,特別想去放鬆一下,正好她和大梁難得都有空,說著她穿上外套挽著樑道榮出門去了。
好久沒有放鬆過了兩個人決定先去看一場電影,本來她要就打算和樑道榮一去去看的可是因爲繼母的事讓她跟難抽身,所以這次她決定一定要和大梁去看,她們來到電影院買了票,走到了放映室,可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了心頭,她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他們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他們走進了放映廳電影的題材正是季千穎喜歡的可是由於這種不安的感覺使得這一整場電影的情節季千穎完全沒有記住,電影結束後她縮在樑道榮的肩頭害怕的直覺讓她有些顫抖。
樑道榮看到懷裡的季千穎有些顫抖,忙問到“怎麼了小穎?”她只是不安的說感覺有人在跟著咱們,一直都很不安。
他摸了摸季千穎的頭把她往懷裡緊了緊,“就算是有危險我也一定會保護你的,一定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她看看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真的是太幸福了,正說著從後面衝出來一個人,天過於的黑讓她看不到來人的臉,可是直覺告訴她一直跟著自己的人就是他。
她本能的往他身邊靠了靠,來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像她撲了過來,他手裡明晃晃的尖刀提醒著她們來人並非是出於善意的。
他急忙抱著季千穎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他的攻擊,可是那人怎麼能這樣就善罷甘休呢,看他們躲開了攻擊。
緊忙把尖刀從季千穎的身邊從左至右的劃過這一下雖然說是角度不是很好,速度卻是出其的快,他與季千穎那裡找到這個人的身手如此的敏捷,他來不及躲閃他的衣服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歹徒看到他佔到了便宜毫不留情的的向她撲了過來,她心裡明白就憑她和樑道榮的身手,再跟他周旋下去也一定是吃虧無疑的,但是憑她們如何應對也絲毫沒有招架的餘地。
隨著匕首的一道猛烈的衝擊,一股溫熱的鮮血噴涌而出隨之而來的一股鑽心的疼痛,迅速的向全身彌散開來,因爲來回幾次的周旋,她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躲閃的速度也變得緩慢。
正在這時歹徒看好了時機向季千穎撲了過來,她剛躲過了這一連串的攻擊,加之本身也受傷了看到尖利的刀刃向自己逼來時只能閉上雙眼等待著結果,此時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樣隨時準備結束自己的性命。
可是等了一會她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她猛的睜開了雙眼,眼前的一幕讓她有些震驚,樑道榮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衝向自己的尖刀,鮮血如柱一樣的噴射出來,看的她有些眩暈。
他的力氣之大已經讓歹徒不能把刀從他的手裡抽走,歹徒看到這樣的情形,戴著面罩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抽搐,可以想象一下面罩下的他是如何的震驚了,他忙縮回了手,也不在去搶奪被他握在手裡的刀,頭也不回的向巷口的黑暗處跑去。
看他走遠了,我緊張的神經才得以放鬆下來,好忙看看大梁的傷口,傷口已經全被流出的鮮血撲滿,根本就看不出還有手的樣子,他的臉色也是十分的慘白,不容我多想,我倆攔了輛出租車急忙向醫院奔去。
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與處理後,總算血是制止住了,她心疼的看著樑道榮因爲失血過多而略顯蒼白的臉,“爲什麼你要這麼傻呢?你明明就能躲開的,”
樑道榮把她擁在懷裡,“要是你要有什麼閃失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只有你陪我我身邊纔是我的幸福,如果沒有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
她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眼淚已經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裡啪啦的流了下來,季千穎不斷的責備自己爲什麼以前沒有珍惜過他,此時她的想法就只有用她以後的時間,好好珍惜她生命裡的兩個最爲重要的人。
經過了昨晚那次驚心動魄的事件後,讓季千穎覺得必須的早些下手找到證據,可以看出來昨天那麼歹徒的每一刀都是向著自己來的,幸虧昨天有大梁在身邊要不自己真的就是兇多吉少了,想想就有些後怕。
袁淑珊的腿也快好了,再也不能浪費寶貴的時間了,於是她急忙拿著城外空地的開發方案,找到了公司的會計小吳,“你對這個計劃有印象嗎?”
季千穎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的問到,會計並沒有說什麼什麼表情的說“這些都是董事長夫人負責的,我們並沒有怎樣的參與,而且很多的事情也是夫人自己弄的不讓我們參與,所以我們也並不知道您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來袁淑珊已經自己獨攬大權了,這裡一定有問題,可是這個方案的負責人簽名都是父親,難道父親知道嗎,她的頭有點疼對了,還有袁淑珊長去的咖啡館沒有調查呢!
也是最近太嗯忙了讓她忽略了這件事,說著她拿著包向那家咖啡館所在的地方走去,那裡說起來距離公司並不太遠,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她袁淑珊既然有什麼陰謀爲什麼還在“大庭廣衆”之下呢?
她走進了這家咖啡館要了杯咖啡後坐在了裡面一個並不起眼的地方,這裡的燈光很昏暗,但是很合適來談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正這樣想著服務生端著一杯香濃的咖啡出現在她的面前,她看了看服務生說,“您知道這個人嗎?”說著拿出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照片給服務生看。
服務生只是簡單的看了幾眼,就確定的說:“這不是袁小姐嗎!”看到自己找對了地方季千穎也就直接的問。
“袁小姐平時都是一個人來嗎?”看到服務生奇怪的眼光季千穎好忙說:“我是她的一個朋友,最近聽說她病了,想去看望她,可是她手機總是聯繫不上她,所以想看看能不能通過其他的朋友聯繫到她。”
服務員想了想也是她確實好久沒有來過了,就相信了季千穎的話,對她說:“袁小姐每次來比較喜歡坐在你旁邊的那個位置上,一般也不怎麼約人,跟她有來往的只有一個身材比較瘦弱喜歡穿白衣服的女士,不過他們每次只是簡單的說幾句話就分開了。”
她知道找到這個白衣女人就是,搬倒袁淑珊的關鍵,於是她就在此詢問服務生關於這個女孩的其他信息,可是服務員卻說“她們每次都是短短的見面就分開了,對那個白衣女人確實沒有什麼印象,”
她聽到這句話心裡多少有些沮喪,剛得到的一點線索就這樣的又斷了,可是她也不是那種輕易就放棄的人,她慷慨的給了服務生很多小費,同時留下了自己的聯繫方式,希望服務生以後在看到白衣女人時一定要通知自己。
同時趁著季父走開上廁所的機會,她在次撥通了施巫良的電話,“我讓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那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我已經找人去做了你不要擔心了,”害怕季父回來袁淑珊只能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急忙掛斷了電話。
她四處張望一下,看了看,季父還沒有回來,她把手機放好,然後假裝休息的靠在那裡,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