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七雪沒有想到的是,南宮夜寒竟然帶著她來到了一出地牢。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七雪問道。
地牢裡面根本沒有人。
“之前,這裡都是關押著人類。”南宮夜寒說道,他看出了七雪心裡的奇怪。
聽到這裡,她不禁篡緊了拳頭,想要發(fā)怒了,南宮夜寒竟敢抓了這麼多的人類關押在這裡,簡直一絲一毫的人性也沒有了。
正當她想要發(fā)怒的時候,南宮夜寒又開口了,“後來又把他們給放了?!?
七雪:“……”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南宮夜寒了,上一秒,讓你氣得要死,下一秒,又讓你無處發(fā)作。
七雪的拳頭,也鬆快了,心裡也舒暢了許多。
他們走了一段路,很快,七雪看見偌大的地牢裡面,竟然有一個女人蜷縮在地上。
她沒有看錯吧!南宮夜寒不是說已經放了嗎?怎麼還會有一個女人在這裡。
也許是察覺到有人過來了,那人也擡頭。
七雪看到她的面容,吃了一驚,這不是麗蓉嗎?她怎麼會這樣子?
自然,麗蓉看見七雪和南宮夜寒走進來,眼裡恨不得撕碎了莫七雪,她的樣子有些猙獰,看來,是被折磨了很多天了。
很快,麗蓉又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南宮夜寒身上,“王…………王…………你終於來看我了,你是來放我出去的嗎?是不是?”麗蓉激動地說道,雙手扯著南宮夜寒的風衣衣角。
啪!?。。。?
南宮夜寒一腳便將麗蓉被踢到了,眼裡盡是厭惡和嫌棄。
“王…………王…………”麗蓉低聲哭著,但沒有流眼淚,殭屍是沒有眼淚的。
她可能也沒有想到,南宮夜寒竟然會這麼對她。
以前,不管她怎麼放肆,可南宮夜寒從來沒有真的懲罰過她,只是訓斥了幾句而已,再者,就是挨幾下打,就過去了。
可是這一次,南宮夜寒把她囚禁了這麼久,還****折磨他,讓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七雪看著麗蓉這樣子,蓬頭垢面的,頭髮亂糟糟的,像是一對枯草一樣,身上的衣服,也是被打爛了,應該是被人折磨的吧!
“南宮夜寒,這就是你要我看的?”七雪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未免也太無趣了,折磨人的把戲,她沒有興趣看。
“怎麼了?不好看嗎?”南宮夜寒問道。
“你真是變態(tài)!”七雪不禁罵道。
“呵呵呵……”南宮夜寒低沉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對,我就是變態(tài)!”
接著,他便走進了麗蓉,目光緊緊地鎖在她的身上,看的麗蓉心裡有些發(fā)毛。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她也總算是看清楚了南宮夜寒。
這個世界上,除了莫七雪以外,他對誰,都是冷血無情的,他纔是真正的殭屍,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王…………”麗蓉顫抖地喊出了聲,不知道這南宮夜寒要做什麼,一種陰影和恐懼,頓時涌上心頭,讓她簌簌發(fā)抖起來。
?。。。。。?!
只聽一聲慘叫!麗蓉的身體,已經成了四段了,慘不忍睹,完全可以形容現在。
七雪也不是沒有見過屍體,只是,麗蓉是南宮夜寒的手下,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他怎麼忍心對他忠心耿耿的手下,做出這樣的事情,果真是冷酷無情!
南宮夜寒的舉動,讓她大吃一驚。
七雪看了看旁邊落著的人頭,麗蓉的眼睛還睜得大大的,似乎死不瞑目的樣子。
她追隨了這麼久的男人,喜歡了這麼久的男人,愛了這麼久的男人,到最後,卻對她下了如此的毒手。
簡直是泯滅人性!!!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下慘,竟然是這樣的。
七雪忽然發(fā)現,這麗蓉的眼角,竟然流了一滴淚。
誰說殭屍沒有眼淚,沒想到,她真的流淚了?。。?
估計,所有的怨與恨,都在這一滴眼淚之中了。
“南宮夜寒,你不是人!”七雪厲聲咒罵道。
“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殭屍,你不是知道嗎?”
“南宮夜寒,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屬下,你怎麼忍心!”七雪顫抖地問道,她在忍住了自己的怒氣。
“呵呵呵……我怎麼記得,你以前,也是這樣的,當你還是紅髮女飛賊的時候,去搶劫殺人的時候,你不是也這樣麼?”
“那是我搶劫的人,他們都是大毒梟,他們都是該死的??!”七雪幾乎是用吼的聲音吼出去的。
“可是,我殺的人,難道就不該死麼?”
七雪:“……”
“走了,戲也看望完了,好好休息吧!”南宮夜寒說著,便摟著七雪的肩膀,出了地牢。
他們剛剛走出去的時候,便看見了西影、白樺、野天來到了。
尤其是白樺,心裡一陣的緊張,聽說南宮夜寒把莫七雪帶到地牢裡面來了,他實在放心不下,就來了。
至於野天和西影,也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跟著趕到了天牢。
可惜,他們終究是來晚了一步。
雖然白樺是最在乎麗蓉的人,但西影和野天,和麗蓉也是相處了這麼多年,他們四大護法一直都是爲將凐做事的,哪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呢。
“王?!比她R齊地喊道。
“恩?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南宮夜寒有些無辜地問道。
七雪看著這個男人,明明剛纔還做了那麼血腥的事情,現在是一臉的鎮(zhèn)定,還裝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最先開口的是白樺,“聽說王來了地牢,所以,就過來看看。”
“看看?那你們看吧!”南宮夜寒說完,便摟著七雪走了。
七雪看著他們三人,尤其是在和野天對視的時候,眸子裡面一片灰暗,搖了搖頭。
野天頓時明白了,他的身體忽然一顫。
“野天,你怎麼了?”西影問道。
野天沒有說話,但他心裡已經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候,白樺已經迫不及待地進去了,剛纔南宮夜寒的態(tài)度不明確,他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猜不透這個人。
野天搖了搖頭,西影也是聰明人,立馬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