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我會把推薦100的加更傳上來,看目前的趨勢,貌似150的加更要趕緊準備……
我在努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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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考場已經公佈出來了,每個年級所有班的學生打亂了排考場,這樣前後左右的人很可能都是不認識的。.有些同學的小心思也要收起來。
先不管這麼做的效果怎樣,反正樣子是做足了,每人還發了一張準考證,準考證號就是自己的學號。
科目安排:
週一,上午,語文;下午,化學
週二,上午,數學;下午,地理
週三,上午,英語;下午,政治
週四,上午,物理;下午,歷史
高一年級的考場在語音教學樓,夏琉璃和沈悅在四樓考,溫麗麗在五樓,三人在不同的教室考試。
考試期間三個人不像平時那樣有閒心吃火鍋小炒,常常都是套餐就打發了,然後回到教室繼續複習,利用好考試的每一分鐘。
雖然學校聲稱是高考的提醒難度,但是畢竟高中才開學兩個多月,可以考試的內容也有限。所以總的來說不是很難。
星期四下午最後一門歷史,時間90分鐘,考完之後三點半,休息三天之後週一上課。
我和溫麗麗沈悅約好考完出去逛街。
歷史的題大多數靠背的,記得的很快可以完成,不記得的坐再久也沒用,我完成的時候還差20分鐘到時間,七成的人都已經交卷走人了。
檢查了兩遍,我也把卷子交了上去,回到座位上收東西準備走人。
“哎哎,這位同學,你怎麼連名字都沒寫。”
擡頭一看,監考老師正在招呼杜含,和我同班的男生,長的白白胖胖,皮膚好得讓所有女生羨慕的一個男孩子。
他接過卷子,向我的位置上走來。
“夏琉璃,借支筆用一下。”
我掏出已經裝到筆袋中的中性筆遞給他,誰讓他坐最後一排,我在第二排呢?助人爲快樂之本。
歷史試卷的第一題是:著名思想家馬克思出生於年。A.1881,B.1818,C.1718,D.1817
馬克思死都死了幾百年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生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可是就這種題,整張卷子還有好多道。
杜含選的是A,我可以肯定正確答案是B。
擡頭一看,又有幾個同學交了卷子,老師正忙著整理,沒空理這邊。
我指指他做錯的那道題,以極快的速度和極小聲的聲音對杜含說:“馬克思生於1818。”
然後拿起筆袋頭也不回地走了。
實在是因爲太孬了,第一次幹這種勾當被嚇得心律失常,還是趕緊逃離現場的好。
回到教室收拾東西,沈悅和溫麗麗早就已經交卷回來了。
溫麗麗笑嘻嘻的說:“怎麼現在纔回來啊,不是歷史把你難住了吧?”
“前天有人考完物理的時候好像要哭了,怎麼現在恢復過來啦?”我毫不留情地回笑她。
誰知溫麗麗不以爲然地頭一甩:“切,考砸了就考砸了,我纔不管呢,反正還有好幾天纔會知道分數,趁這個時候我要徹底地Happy,等卷子發下來再難過不遲,對了我們今天下午吃什麼?”
這丫頭說到玩和吃最來勁。
最後我們決定到北區的美食街去逛逛,到時候再看看想吃什麼。
我們走的時候正好碰到幾個其他班的同學回來。
“聽說是作弊誒。”
“被高二的年級主任當場抓住。”
“真的,真的?誰這麼倒黴?”
“好像是一班的。”
我心裡一咯噔,不會是杜含吧,我撤的時候明明看了老師他根本就沒察覺啊,不會是杜含做了什麼傻事被抓住了?他會不會把我供出來?
看來我這膽小怕事的人不適合做壞事。
我一直忐忑不安,害怕週一上課的時候被老師叫去問話。轉念一想,就算老師叫我去問話又怎麼樣?我來個死不承認,反正只講了一句話而已,又沒有證據。
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又放鬆了些。
“剛纔她們說的作弊是什麼事啊?”沈悅問溫麗麗。
溫麗麗搖搖頭。
沈悅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居然還有你不知道的事?”
溫麗麗不爽了:“人貴有自知之明,姐姐我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以爲我是百科全書啊?再說了就算是專業記者趕到現場不也是要時間的嗎?你們放心,週一開始上課,我一定立刻像你們報告所有和‘作弊’這個關鍵詞有關的消息。”
我和沈悅笑得直打跌。
到了美食街我們決定去吃壽司。日本菜的特點是甭管好不好吃,反正眼睛不吃虧。
壽司的吧檯外圍著一圈傳送帶,裡面的壽司師傅把做好的壽司放到傳送帶上面,客人自由拿取,到時候數盤子結賬。
日本菜我是外行,看到養眼的就往端出來,發現不是蘿蔔就是黃瓜,全素的包著一大塊米飯,沒吃兩盤肚子已經有了飽飽的感覺。
後來經沈悅指導,有一種壽司面上搭了一塊灰黑灰黑的東西,油光曾亮的,咬一口非常不錯,沈悅說這是這家壽司店的經典之作,烤鰻魚壽司。
於是我轉攻此種類,對於那種面上鋪一塊紅紅的魚肉和滑膩膩的章魚的壽司,我還是沒那勇氣送到嘴裡。
最後我和沈悅一人吃了六盤,我已經覺得很撐了,溫麗麗一人吃了十二盤,據她自己說,纔剛剛有點感覺。
我和沈悅同時決定,今後千萬別再和這傢伙AA了,太不劃算了,除非她一人付一半的錢,剩下的我和沈悅平攤。
回到家裡,爸爸準備了神秘禮物,說是爲了慶祝期中考試結束。
長長寬寬的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是網球拍。
網球社的訓練很苦,李教練很變態,每次訓練都要圍著網球場跑圈,20圈是最少的,跑完之後高擡腿,然後還有俯臥撐,男女都一樣。每週三次,每次訓練完之後我心裡都暗想,下次不來了,結果下次還是來了,而且從來沒有缺席過。在這樣的訓練強度下,人當然越來越少,從剛開始的一百多號人降到現在三十人不到。不過已經連續三次人員沒有減少了。
我只在第一次訓練的時候解釋了一下我爲什麼這麼累,沒想到爸爸媽媽會送我網球拍,收到禮物的心情是很好的。
於是比平時我更加賣力地給爸爸捶背,讚美媽媽更年輕更漂亮。還在廚房給奶奶當小助手,端菜,擺餐具。
週一早上的高一一班,沒有半點學習氣氛,早讀時間所有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絕對不是在探討什麼學習問題。
“聽說在天臺發的時候當場被抓。”
“還是被年級主任抓住的,高二的。”
“她媽臉色當場就變了,一句話不說,拉著她就走。”
“她們兩母女都那麼愛面子,這下可好看了。”
“那王建輝他們怎麼樣。”
“也被從考場裡叫走了。”
“……”
大家討論得很投入,要是被盧琳看到此時此刻毫無半點學習氣氛的樣子估計又該發飆了。
如此濃厚的八卦氣氛怎能少了某人。
果然,我剛把書包放下,還沒來得及把書本拿出來,溫麗麗就如倦鳥歸巢一般飛撲過來。
“號外號外,特大新聞。”她興奮的神色就跟早上撿了個大錢包一樣。
“想不想知道週四下午考場發生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不等我回答,她立刻睜大眼睛接著道:“英才高中開學以來,史上最牛逼,最來賽,最惡劣,最最最嚴重的作弊案件頭號嫌疑人在作案時候被當場抓住!”
這麼長一句話她是一氣呵成,中間連氣都不帶換的。
“想不想知道誰幹的?想不想,想不想。”她興奮地推搡著我。
估計我要說不想直接會被她搖死過去。說實話,我還是很想知道的。
而且現在可以肯定那個肇事者肯定不是我。因爲我不認識高二的年級主任。
“誰啊?”女人的骨子裡都有強烈的八卦因子的。
“薛茜!”溫麗麗的語氣似乎相當地解氣。
“不可能吧?她的成績不錯,不至於要作弊啊。”不喜歡她歸不喜歡,我還是就事論事。
溫麗麗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誰說是她抄別人的?”
我心中一驚,是她把答案給人看?!這和我乾的勾當好像有點類似啊……
“她把自己的卷子給別人看?”
“過程沒猜對,不過結果是一樣的。”